男人抬眸,看了主持人一眼,随即便转身,离开了原地。
看着他的背影,主持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真的很怕,这家伙继续纠缠下去。
如果他真的要执意去关掉音乐的话,他想到最后,他也是无法阻止他的。
但是所幸,看来他的话是起到了作用。
但是其实主持人想错了,并非是他的那些话起到了作用,而是男人又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既然音乐一时半会儿,还暂时停不了,那么他为什么不趁着这段时间,给自己创造一次机会呢。
就在主持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就见男人突然跳下了舞台。
主持人愣了愣,但是反应过来后,急忙走向了舞台中央,还没有到他上场的时间呢,这家伙,到底想要做什么啊。
主持人知道此刻自己只能在舞台上,看着男人要做什么,但是却无法下台去阻止。
如果连他也下台去的话,估计到时候真的会乱套的,大家对于今天的抛绣球活动也会产生质疑的,所以,此刻他除了看,便什么也做不了。
男人下台去了之后,并没有立刻去流年的那边,而是去了边上,几个未被选中的女人,孤零零的站在那儿。
男人走过去,随意的挑选了一位,紧接着便做了一个邀舞的动作。
被邀请的女人,有点受宠若惊的看着男人,要知道刚刚她还在气恼中呢,气恼那些那人没有眼光,放着她这么好的姑娘不选,去选其他的女人。
却不想,舞台上,今天抛绣球的那位,居然选择了自己,这能不让她开心吗?
开心的同时,女人好似害怕男人后悔似的,急忙递出了自己的手。
男人嘴角的弧度不变,拉着女人一起转到了台下的中央。
因为男人的突然出现,台下的人本就有些震惊了,在看到男人搂着一个女人跳舞的时候,大家更加的震惊了。
原本彼此交谈着的人,双眸都不由得看向了男人。
“不要忘了主持人说过,你们每个人,都有和我接触的机会呢。”
步入中央之后,男人不大不小的声音响了起来,足够周围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听到男人的话,最开心的莫过于那些女人了,这么说来,他们也有机会啦?
虽然她们真的不明白,男人所说的机会具体是指什么,但是他们却期待着。
音乐还在继续,男人依旧和女人一起共舞着,直到一个旋转的动作,男人倏地将怀中的女人推了出去,转而牵起了另外一个女人的手。
突然换了舞伴的四人,虽然意外,但是都没有说什么。
主持人将男人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现在他总算明白了,这家伙到底是要干嘛。
他就说,这家伙过于心急了,他怎么可能会在司律痕那儿讨到任何的好处呢?
想利用换舞伴的这种方式和流年共舞一曲?简直就是做梦。
虽然,他和司律痕鲜少有接触的机会,但是对于他宠妻的这一条,就听说的足够多。
还有就是司律痕的霸道,这些早就在帝都传开了,谁不知道,司律痕对自己女人的占有欲极其的强烈啊。
这家伙,居然还妄想着利用这一招,就和流年共舞,简直就是太天真了。
主持人不由得摇了摇头,他现在真的要为这家伙,开始祈祷了呢。
祈祷,司律痕不要对这家伙下太重的狠手了。
这家伙怎么可能会是司律痕的对手呢?也许刚开始的,为他开后门,就已经是错误的做法了呢。
主持人无奈的叹息着,只希望,这家伙输的不要太惨。
而台下的男人,依旧不停的跳着舞,但是换女伴的速度却明显加快了。
而渐渐地,男人来到了司律痕和流年的身边。
男人身边的女伴再次旋转了起来,男人再次伸手将怀里的女伴推了出去,紧接着,另一个女人快速的入怀。
而这一次,男人离流年和司律痕的距离更加的近了。
显然,司律痕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但是司律痕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就连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司律痕依旧低头,时不时的和怀里的流年说几句话,而司律痕怀里的流年则偶尔应一两句。
埋在司律痕胸前的小脑袋,也时不时的在司律痕的胸膛蹭两下。
音乐还在继续,男人再次将怀里的女人,推了出去。
而这一次,男人的目标是,司律痕怀里的流年。
可是,眼看男人的手就要碰到流年了,可是司律痕带着流年,一个轻轻地旋转,就很是轻松的避开了男人伸过来的手。
司律痕的动作看上去很是流畅,看上去也丝毫没有半点故意的成分。
与流年就这样失之交臂,让男人一阵懊恼。
但是男人却依旧没有死心,他一定会和流年一起跳舞的。
再次和另外一个女人,开始共舞,这一次,男人选择直接靠近司律痕和流年,没有再绕那么大的圈子了。
司律痕和流年还在继续跳着舞,两人好似一点都没有察觉到男人的靠近,至少,对于流年是这样的。
这一次,男人不再直接朝着流年的胳膊拉去,这一次,他选择的是声东击西的战略。
他先选择拉拽司律痕,再趁着司律痕不注意,将流年拉扯过来。
可是这一次,男人还是失败了,他就不明白了,都到了第二次了,怎么还能够失之交臂。
男人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但是好胜心也愈发的强烈了。
事不过三,第三次,他一定能够成功的。
吸取了前两次的经验,这一次,男人还是立刻就靠近司律痕和流年了。
可是这一次,男人却并没有靠的太近,他们之间最起码隔着三对跳舞的人呢。
他就不相信,每一次,司律痕都能够躲得过去,他这一次一定要来一个偷袭。
这样想着,男人的嘴角再次掀起了一抹弧度。
男人用余光盯着司律痕,只等适当的机会,直接偷袭司律痕。
很快,男人便找到了机会,随即男人便朝着司律痕倏地靠去。
只是一瞬间,男人的墨镜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