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刺疼,安沫菲晕了过去,但又被后一板打醒。知道腰下没有了感觉。似乎这二十板没有尽头。
"滚,都给我滚!"突然一声.喊醒了安沫菲,在场的人都被这个带有命令的声音镇住了。拿板子的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你谁啊,敢管本宫的事"谭妃依旧逞能。
"我不想,动手。"他狠狠的说。
见没人敢在动手,他直径走过去。松开绳子,轻轻抱起安沫菲。
"步……步摇……在……她哪里帮……帮……我"安沫菲努力的说着。
锦芷停下脚步说"还给她,"
"不!"谭妃瞪大眼睛。
"我不想重复一遍"锦芷加大了语气
"哼,我不稀罕"胆小的谭妃把步摇交给了男子。
"谢……谢你锦……芷"看步摇拿了回来,安沫菲昏了过去
看着怀里面色发白,凌乱的头发沾着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的憔悴人儿。锦芷是又心疼又自责。
他将安沫菲送了回去。
……
安沫菲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三天的下午了。她不知道为什么锦芷会进宫。也没想到第一个发现她的人是锦芷。
不过听然依说,她被送回来的时候,腰下已经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一片红。手指也是紫红的痕迹。锦芷满眼的担心。
也不知道是谁,如此狠毒,对女子下如此重的手。这是然依气氛说的。
"皇上呢?"
"回小姐,皇上来过了,只是太忙了,被张公公叫走了。"
好吧,安沫菲趴在床上,看了看被绷带包满的双手,难过怕是要过一阵子才能弹琴了。也下不了床,只能老实的呆着了。
手腕的镯子,也暗淡了。看看枕边的步摇,她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