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确定要和芯儿喝一样的东西吗”艾紫铜再次走回来,小声的问着。
“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没有,你别后悔就好”艾紫铜摇了摇头,身子颤抖了一下就走了
“她什么意思”罗俊飞侧过身子去,小声的问着身边的文语芯。
“待会你就知道了,”文语芯起身去调料区拌料去了
5分钟以后,艾紫铜走了过来,手里拿了两杯深色的饮料和一杯白开水。
“你先尝尝吧,”艾紫铜把那杯黑乎乎的东西放在罗俊飞的面前
“嗯,谢谢”说着就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结果脸色煞白
“这是什么”
“中药性质的饮料”
“她怎么会喜欢喝这个”罗俊飞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她不喜欢喝,可是没办法,这东西喝了她才能吃的出这火锅的味道。”
“什么意思”罗俊飞越听越糊涂,满脸的问号。
“你不知道芯儿已经没有味觉了吗”艾紫铜吃惊的问着。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她生完孩子就这样了,不知道为什么,按理说坏的话应该是肚子里的那些器官坏掉,可是为什么会失去味觉就不知道了,也不是完全失去了,这不魏子烨找人给她开的药,喝了这个就能吃到味道,不过没多会就不好用了”看着在调料区加东西的文语芯,眼里的眼泪在打转。
“我一直都不知道她吃东西既然没有味道”
“也不怪你,芯儿不管吃什么都说好吃,要是色相不好的她都不动,怕是人家吃着不好吃,她吃着好吃穿了帮”
“你们俩说什么呢”文语芯走过来好奇的问。
“说你和馋猫似的,在那边挑肥拣瘦的”艾紫铜看着她过来了,立刻脸上表现处原来的样子,那悲伤的表情再也找不到了。
“谁挑肥拣瘦了你换了好多蘸料,我得研究明白了再弄嘛”文语芯抱怨着,可还是用筷子蘸着调料,吃了起来。
“你要不要和我吃一样的,味道很好的”文语芯把自己弄的一大碗的蘸料推到罗俊飞面前。
“好啊,和你吃一份就好”
看着东西都送上来了,文语芯先喝了一大口的饮料,然后开始把菜往里放。
“这味道最好了,以前我和魏子烨去傣族吃火锅,然后我就爱上了这个味道,那时候我才10岁,辣的我直接不行了,走的时候他就问人家要了食谱,回来就隔三差五的给我做,一开始我们都做不出那个味道,最后,他没办法,又回到那边,跟人家重新学了一个月,最后才找到根本原因,那就是,我们用的材料不同,这不现在我们还是从傣族进货”
“是啊,我之前用咱们这边的调料来着,客户都说不好吃,我又换了回来。”
“所以啊,就不能换,我就喜欢吃这个辣锅,俊飞,你尝一点点,”说着文语芯就夹了些菜给他放进了碗里。
“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吃你的”罗俊飞低头吃了一口,他立马辣的喝了半杯子的水。
“你吃着不辣吗”罗俊飞知道她喝了药会恢复味觉,这样吃了就是好味觉都会被辣的失去味觉了
“不辣啊,”文语芯根本就没尝到辣味。
“没事,那你吃吧,我吃不辣的这边就好”罗俊飞紧锁着眉头看着文语芯,她平时要吃东西,就是为了看,根本就吃不到什么味道
“紫铜,今天做的不好,没辣味”文语芯抱怨着艾紫铜,她都好久没吃到味道了,今天出来吃点饭吧还一点辣味都没有,真气人。
“我去一下洗手间”看着艾紫铜为难的样子,罗俊飞就起身离开了
“芯儿,你真的吃不到辣味吗”艾紫铜紧张的靠近她,小声的询问着。
“吃不到啊”文语芯把一块肉放进嘴里,乌拉乌拉的说着。
“坏了,一定是这个对你已经抗体了”艾紫铜变得紧张了起来。
“我不能这么惨吧这个药我才喝了多久就抗体了还让我活不”文语芯差点气炸了,这才多久的时间,连吃药都不管用了,那以后她吃饭不都是如同嚼蜡了
“没办法,你过几天去找子桦哥看看吧,是不是得加重药量”艾紫铜担心的劝说。
“不去,他们家又一个人因为我死了,我要是现在去,还不是找死我还是就这么吃吧”说着就又喝了一口旁边的饮料。
“你听话看看能不能换一种药,也不知道能不能根治”
“我不听话,我就是这些年太听话了,这不,弄的魏明自杀了,我不想再欠他们家的了”
“可是~~~”
“别可是了,你赶快吃饭,一会罗俊飞要是知道了,又得小题大做了”文语芯一抬头看着罗俊飞从洗手间的位置往这边走着。
“这还是小事吗”艾紫铜想着今晚一定得回家和墨辛斯说说,不然自己可不敢承担这样的罪名。
“这是大事吗对了,你管好你的嘴巴,别和墨辛斯说,不然我就把你儿子抱去我家,让夏天折磨他”文语芯拿着筷子对着她比划了一下。
“芯儿,”艾紫铜都快哭了。
“芯什么芯,快吃饭”
“你们俩这么老斗嘴啊吃了午饭,下午没事带你们去逛街吧”罗俊飞想着下午去给蕊蕊和夏天买点玩具,就和身边的两个女人说着。
“我无所谓,反正我也没事干”
“我下午店里也没什么事,正好去给孩子买点东西去”艾紫铜想了想也答应了。
“那好,咱们就这么定了,”罗俊飞嘴角向上翘起一个漂亮的笑容。
“那快吃,别耽误时间”文语芯立刻把锅里的东西捞进自己的碗里,美美的吃了起来。
“她也就能吃出一点点的味道来,所以根本就辣不到她,可是吃了没多会,胃就开始反抗了,她从包里拿出了药片,吞了下去,罗俊飞装作没有看到,不是他不管,而是这会说这些根本就不管用,刚刚在洗手间的时候已经联系知名的医生来给她会诊了,下周就可以去看病了,也就任由她再疯狂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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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