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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容书的肚子微微有些突出,被古凌烟看了出来。
“姐姐,你这都怀孕了四五个月了吧!竟然也不托人带信跟我说,让我高兴高兴。”
古容书脸皮薄,被凌烟这么一说,她脸都红了起来。
她只道:“我是怕妹妹事多,免得让你为我的事情烦心。”
古凌烟笑道:“我能烦什么心,你怀孕了,我高兴都来不及。”
古容书害羞的笑了笑,而后似是想是什么事,脸色微微一变,她望着古凌烟,似乎有话想说,却又好像在犹豫。
“姐姐,你是有什么心事吗?”古凌烟看穿了她的心思,便直接问道。
“嗯,”古容书顿了顿,道:“在泰北的怜霜托人送了信来,她说她在那边过得不好,想让爷爷把她接回家。”
古凌烟皱起了眉头,“这个丫头一定是在那边又耍了什么不好的手段,惹了什么事,她也算是个有身份的,只要她乖乖的,谁敢惹她。”
古容书见她说话有点冲,连忙道:“妹妹切莫动气,都怪我多嘴。”
古凌烟笑了笑,道:“无碍,姐姐,怜霜是一定不能让她回皇城的,我们已经帮她作了好的安排,她自己不懂得珍惜,这也怨不得我们。”
古容书眉眼皱了皱,而后又点了点头,“是,妹妹说得有理,别的东西我可以让着她,唯独这件事情,我一定不会忍让,我不会让她去接近南宫漠的。”
古凌烟道:“这事我会让墨王去安排的,你放心吧!”
古容书十分感激地望着古凌烟,她道:“凌烟,如若不是你,我哪里会有现在的好生活,只怕在那偏院死去了都不知道。”
古凌烟拉着古容书的手,说道:“傻姐姐,你看你,别说这话了,你不是一直很坚强的吗?往后也要这样,不能让人欺负你,别人要是欺负了你,一定要更狠一点的欺负回来,这样人家才不敢处处算计你。”
古容书点了点头,眼角都溢出了泪来。
这时外面一阵很热闹的声音响起,古容书开了门,是诸离墨派人去归元寺接了他的母妃云娘来。
这得了孙子,作婆婆的自然是十分高兴,古凌烟见着云娘,都觉得她精神看着越来越好了。
婆媳间寒暄之时,奶娘抱了泽泽来。
云娘抱着这一个月都还差几天的小婴儿,激动得又是笑又是哭的。
“这小模样儿,跟墨儿小时候是一模一样。”云娘瞅着泽泽的小脸蛋仔细的端看着。
“这长大了又是一个美男子呢!”古容书也欢喜的在旁边说着。
“嗯嗯嗯,一定是的。”云娘高兴地应着。
“……”
这些日子皇城的热闹冲淡了古凌烟不快的心情,进宫见太上皇时,云娘说什么也不愿去。
一个心里装着太多女人的男人,云娘早已放下。
诸离墨令人去打探了古怜霜的消息,说是古怜霜经常去到泰北王宫与姬娃套近乎,姬娃知道她是嫂嫂的妹妹,自然相当照顾,但没想到古怜霜竟然是打起了伊顿的主意。
姬娃性子辣,这样的事情,她自然是容不下,当场就将古怜霜好生羞辱了一番。
后来这事闹大了,被古怜霜的相公乌木拉将军给知道了,当日便提了大刀非要砍了她,要不是被他的手下劝住,说她是灵女的庶妹,是墨王安排过来的,只怕当时她的头和身就分了家。
乌木拉没有杀了古怜霜,却再也没有理过她。
现如今的古怜霜在泰北的名气不太好,都在传言她一定不是灵女的妹妹,而是在外面捡回来的野种,因为他们都不相信灵女的亲妹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古凌烟知道了这些事情的始末之后,一直在叹道:“这丫的古怜霜尽给她抹黑,给她古家抹黑,这事若是让爷爷给知道了,说不定爷爷真会跑去泰北,把她给仗毕在泰北雪地。”
而后,墨王便派了人去了泰北国,让他们散布消息,就说这古怜霜确实是捡来的。
古凌烟知道,古怜霜往后的日子,只怕是会更难过了。
一转眼,春暖花开,气候也跟着温暖了起来。
他们早早就商定好的要去玉麟山,这时便开始准备了。
一说要去玉麟山,宛阳公主也有兴趣了。
木清夜也想可以随在一起保护凌烟和泽泽,再来他也想念师父,所以宛阳公主一提起这事,他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这日阳光明媚,备好了几辆马车,便开始动身了。
宛阳和古凌烟带着泽泽坐在马车里,木清夜和诸离墨骑着俊马迎着春风随在马车边走着。
两个俊美无比的男人,在一起总是难以撞出火花,却时不时的又会很有默契,一路行走,都是无话可说。
倒是马车里的宛阳和古凌烟聊得甚欢。
特别是宛阳,一说起木清夜,那个气呀!苦水像豆子一样倒在了古凌烟的耳朵里。
宛阳说木清夜就是那么不开窍,就像个木头人一样。
古凌烟笑了笑,决定给宛阳支个招,于是让宛阳凑过头来,在她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宛阳皱着眉头,“凌烟姐姐,这样行吗?”
古凌烟笑道:“行不行,试试就知道。”说罢朝宛阳眨了眨眼睛。
宛阳摸着后脑勺眯着眼,而后抿了抿唇,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话也不多说了。
古凌烟趁着这机会逗着泽泽。
“泽泽,娘亲好爱你哦!来,娘亲咬一个。”说罢便把嘴凑到泽泽白白嫩嫩的小脸上真咬了一口。
“哇——”泽泽大哭了起来。
诸离墨听到泽泽大哭,被吓到了,连忙从马上跃进了马车内,急急地问道:“娘子,泽泽怎么了?”
这时是宛阳抱着泽泽,宛阳嗔道:“凌烟姐姐也真够狠心的,把泽泽咬得这么疼。”
古凌烟满心的后悔,她摸着后脑勺,是一脸的歉纠:“猪猪,我一个不小心,下口重了点。”说罢,又“呵呵”傻笑了两声。
诸离墨却是没有生气,而是淡淡的说道:“咬重点好,当时他娘亲生他时有多疼呀!他堂堂男子汉,若是这点痛都受不住,往后怎能顶天立地?”说罢,他朝凌烟眨了个眼睛,便出了马车,重新回到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