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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投机半句多,云折颜又把殷烈焰气走的,殷烈焰被气回去把手的手链撸了下去,恶狠狠
的拍在了桌子,轻巧的跳到床,撒气的乱滚。品书网(首发)
“啊啊啊,气死我了,混蛋!”说到底,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总觉得云折颜这家伙野心太强了,赤-裸-裸-的盯着她的王座,一点掩盖的意思都没有。
想起这个事情,殷烈焰感觉好烦躁!
殷烈焰在床翻滚了很长时间,累极睡着了,然后破天荒地做了一个梦。
准确的说,是一个春-梦。
在梦里的她睡到半夜忽然觉得有点热,所以把被子稍稍往下一扯,让自己凉快一些,但紧接着,脖子和耳朵处传来温热的气息,似乎有个人正在对着她吹气,又伸出舌头,顺着她的耳廓细细****,含住耳垂慢慢地吮吸,像是在品尝一道极美味的佳肴,却又并不急着下口。
“嗯……”
殷烈焰白皙的肌肤染一层薄薄的晕红,难受的微微蹙起眉头,仿佛感觉到不适,嘴角流泻出一声闷哼,却很快被一张微凉的薄唇含住,将声音悉数吞了进去。
本来鬼城的黑袍单薄,好扯,所以这一大半夜睡下来,带子差不多已经被揉散开了,几乎没有碰到什么阻碍,同样冰凉的手顺着敞开的袍子滑了进去……
下一秒,睡梦的殷烈焰微微一颤,下意识地想要挣开,但四肢却像是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牢牢禁锢住,眼皮因为鬼压身的作用,完全沉重得睁不开,整个人维持在似梦似醒的朦胧状态之。
那只狡猾的手沿着锁骨的肌肤一路向下,习惯了那股冰冷,她反而觉得似乎有一股火在体内被慢慢点燃,脑袋一片混沌,什么都想不起来。
“不……”后面的话没能倾吐出来,殷烈焰的嘴唇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对方的唇舌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在她的口-腔-内扫荡,意图-汲-取更多。
如果现在有人在旁边,可以看到她身的被子已经被掀开了大半,腰际以的黑袍完全敞-开,一头柔顺的墨发凌乱地铺在枕头,没有被黑化的锁骨和脖颈被允-吸-出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不知出于什么缘故,殷烈焰的眉头蹙得更紧,身体禁不住向弓起,手却还放在身体两边,被迫摆出任-君-采-撷的姿势,一道黑影压在他身,正在进行着不为人知的暗夜勾当。
殷烈焰这一场觉,睡得极其的不踏实。
恍恍惚惚,似梦非梦间,总有一双手在她身游走,总有一股炽热的气息缠绕着她,偏偏她四肢又绵软无力,根本逃脱不开,像被牢牢黏在蜘蛛的猎物,只能等待着蜘蛛的主人一步步把自己蚕食掉。
“啊!”
殷烈焰猛然坐了起来,抬头看了看被凉风吹起的纱幔,她记得她进来的时候,明明把门窗都关严了。
“天哪!”殷烈焰捂着脸,羞愧的埋在膝盖之间。
她这是发育完全的征兆吗?
还是第一次做-春-梦,而且以耳边传来的那股熟悉的热气,她不想承认也得承认,幻象的对象似乎是……云折颜!
“果然被他气多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做梦都是他。”殷烈焰挠了挠头,泄气的倒了下去。
殷烈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觉到了轻微的阵痛,掀开衣领,顺势看到自己半敞的黑袍,然后彻底惊住了。
从白皙的锁骨往,密密麻麻的,全是暗红色的印记。
顿时……殷烈焰一脸呆滞。
这是什么?
难道她不是因为青春期的到来,才做了一场-春-梦吗?
卧槽!
真有人进来了非-礼她,是哪个混蛋如此胆大包天,妈-的,简直是活腻了。
在这鬼城之,除了忘川湖是禁地外,这个鬼城所有的人都可以自由出入,她住着的地方,那些家伙可没胆子过来,方圆一里地都禁止黑影出入,按道理来说,是不会有人靠近过来的,可是,偏偏出了这种事。
难以启齿的事,她追究的话,岂不是暴露了自己吗?
“真是个变态,老娘身都黑化了,黑了隆冬的,哪里值得……草!”殷烈焰忍不住爆了粗口,她现在黑化的状况,已经蔓延到了锁骨,估计再过不了多久,她和云折颜一个样。
啊,彼此之间,谁也不认识谁。
“啊!可恶!”殷烈焰挠了挠头发,将自己长长的墨发揉的乱七八糟,也没有想到好办法。
气闷!
好想破坏……
“彭”殷烈焰的拳头狠狠的捶到了床柱,下一秒,床被轰烂了。
殷烈焰拍了拍身莫须有的灰尘,决定转移一个地方,至于砸烂的东西,反正鬼城的东西已经够破了,不介意再破一点。
嘛,充满着历史的沧桑,再烂一点,这才是鬼城的风格。
在殷烈焰离开房间后,忽然房间里多出了一个人,他抿起嘴角,勾勒出邪气的笑意,溢出了魔性般的笑,那笑声沙哑低沉,完全可以符合女人对极品男人的幻想。
“哼!我知道是你。”
殷烈焰从窗口跳了进来,嘴角浮现出冷冽的笑,漆黑的眼眸瞪着云折颜。
“你怎么知道是本宫的?”云折颜挑了挑眉间,玩味的道。
那表情充满着,你说吧,说吧,说出一个好玩的理由。
“我是知道……”殷烈焰翻了翻白眼,在心里不断的诽谤,这家伙性格越来恶劣了,弄的她都头疼了。
“那你回来是准备……”云折颜话还没有说完,殷烈焰的身边浮现出犹如鬼火般的雷球,映的两个人周围犹如明日般明亮。
“当然是找你算账,你个死变态!”
“轰隆”
刚劈了过去,这只能算是热身,本来这招对云折颜是没什么伤害的,偏偏云折颜闷哼了一声。
“好痛,你再丢几个,本宫胸口的铁链断掉了的话,那你是亲手杀了本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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