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烈焰还没怎么动,对面的兄妹非常默契的包围了过来,殷烈焰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间,一点都不在意,其小梅的哥哥身形轻巧的按住她的肩膀,企图擒拿她。品书网∑。*。
掰!
殷烈焰动都没动,小梅的哥哥也掰不动。
我草!
这是什么情况?
小梅的哥哥额头冒出冷汗,这种情况简直是进退不得。
“你再这么殷切的抓着我,小心我喊非礼哦!”
“非礼?”
“哥,她没有喉结,是个女人,快回来。”
“刷——”听到妹妹的话,他皱了皱眉头,松开了殷烈焰,几个弹跳,兄妹俩并肩站在一起。
“我不打女人。”看着殷烈焰,他解释的道。
“你也打不过。”殷烈焰甩了甩胳膊,漫不经心的道。
“你……”
小梅及时拉住自己的哥哥,规劝的道,“哥,冷静一点,她是神纹师。”
殷烈焰挑眉,轻笑的道,“小妹妹,眼光不错嘛!”
“不,是我的预知能力哥哥强,你浑身下都弥漫着危险气息。”这是第六感,动物还灵敏的感觉。
“我是江小梅,这是我的哥哥江理。”
“哦,小李子啊!”殷烈焰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草,她在侮辱我!”
殷烈焰傲娇的偏过头,冷哼一声,扬声的道,“花生……”
“在,老大,我在。”花生手里费力的拎着大口袋,摇摇晃晃的飞了过来。
“我们的红牌……”江理神情一急,没想到这个强盗还有帮手。
花生飞了过来,将东西放在了殷烈焰摊开的手,然后语气惊的道,“老大,你这回怎么不直接用言灵神纹命令他们交出来了。”
殷烈焰斜了花生一眼,吧唧吧唧嘴,嫌弃的道,“真是太笨了,直接抢多有存在感。”
“……”石化!
“这两个家伙傻乎乎的,挺好玩的。”
“……”花生翻了翻白眼,言外之意是欺负弱者很好玩喽!
“嗯,别怪我欺负你们……”殷烈焰从布袋里摸索了一下,倒出了二十几枚的红牌,一脸施舍的还给了对面的兄妹。
“这本来是我们的,你还要不要脸。”江理气的跳脚。
殷烈焰抠了抠耳边,忽然感慨的道,“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了。”
“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后面的人都被我抢了。”
“啊?”江理有点没反应过来,倒是他妹妹机智,几乎扑过去捡起地的红牌,珍惜的搂在怀里。
“妹妹,你这是干什么?”
“哥,你傻啊,既然其他人都被抢了,那算是这些红牌也足够我们赢了。”
殷烈焰满意的点点头,扛着一麻袋在前面,边在前面走,边沾沾自喜的道,“不用谢我,不过你们脚程再不快点,第二名和第三名不是你们的了。”
江小梅扯着傻乎乎的江理,一路小跑的跟了去。
等三人前前后后走出第八区的光幕之后,迎接他们的是一群傻了眼的巫祀。
“那位神人在哪里?让开,让开……”二一脸激动的支开人群,在他后面还跟着殷烈焰的熟人。
殷烈焰将肩膀扛着的麻袋丢在地,嫌弃的抖了抖身的灰尘,扬起明媚的笑意,挥手道,“表哥,好久不见。”
难道是远房表妹?
没听说过啊!
你知道吗?
不会是来攀亲戚的吧?
那可不得了,以少主的性子可是会泼人的!
对,次皇殷府不被泼的发大水了。
所有人都用眼光对话,一个个都没敢吭声。
谜一般的沉默,良久……
“你怎么在这里?”许萧皱着眉头,语气充满着不赞同。
“闲的没事搞破坏啊!”
许萧的视线从殷烈焰的身移开,然后看着她脚边的麻袋,袖子一挥,一道光刃割开了麻袋,顿时数不清的红牌哗哗的划了出来。
二咽了咽口水,他是巫楼最受宠信的巫祀,知道的事情自然其他巫祀多,他小声的凑到许萧耳边,悄声的道,“少主,根据目测,她好像把第八区所有埋的红牌都带出来了。”
靠的近的其他巫祀,这大部分的人都是巫楼核心人物,耳目聪慧,一听这话,简直炸开了锅。
“真的假的?”
“那还有假,这红牌可是我一个坑一个坑埋的,谁能我清楚。”
“这么说她真的打劫了所有参与者。”
一个个惊的视线汇聚在殷烈焰身,待仔细的看到,殷烈焰除了身有风沙吹过的痕迹外,脸是干净的,头发是整齐的,甚至手的指甲都没有泥土,和旁边像是逃难出来的江氏兄妹一对,效果极其的强烈。
“那个……你是不是没动手挖啊!”二带着所有同伴的问题,小心翼翼的问道。
殷烈焰皱了皱眉头,倾吐出一个字,“脏!”
好吧!看样子的确是抢的,本身设置这个游戏规则,是为了侮辱对巫楼不轨的人,不过在之前,他还真的没想到会出现这样一个葩。
“你这样玩,我可是会很麻烦的。”许萧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神情带着无奈,语气却异常的宠溺,声线低的温柔。
殷烈焰挑了挑眉间,撇嘴的道,“哪有,我这不是带出两个能力出类拔萃的巫祀候选人吗?根据我的感应,里面还埋着一些红牌,这时间还充足,后面只要挖出少量的红牌,带着它们走出来赢了。”
二伸过脖子,语气惊的道,“你不会是认为,被你抢了之后,他们还会傻乎乎的继续挖?”
“这么点挫折是受不了,那巫楼要他们有何用。”
她说的如此有道理,他们竟然无言以对。
“强词夺理。”许萧曲起白皙的指尖,宠溺的划过殷烈焰的鼻尖,弄的殷烈焰鼻子痒痒的,不满的揉了揉。
“表哥,我可是在帮你耶!你放心,皇殷府要塞进来的眼线,已经全被我解决了。”
“你怎么解决的?”莫名其妙的,许萧有股不详的预感。
殷烈焰笑着抬起手,做出手刀虚砍了二的脖颈,慢悠悠的道,“我又补了一刀,他们大概都在里面晕着暴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