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义斐觉得自己长见识了,水的精华他还真没喝过,看了看重紫,说道:“重姑娘多仔细些身子。”
重紫微微垂眼,不说话。
玖兰隐倒是闲逸,半倚半靠着,姿态慵懒而迷人,笑着帮重紫回答道:“我会好好照顾她。”
“对了,不知两位什么关系?”广义斐问道,觉得看他们两个不冷不热的摸样,倒有几分像远亲。
“关系说起来复杂。”玖兰隐淡淡道,如果他说与重紫的关系是盖棉被纯睡觉的关系,那太有伤大雅,他觉得等与重紫盖棉被不纯睡觉的关系确定后,再公布不迟。
重紫承认今晚特别渴,特别是面对眼前两位暗中生基情的两人,更是汗颜,汗则口渴,多喝水,少说话,看基情如何发展,适当时使出大招,终结。
广义斐对玖兰隐热情的程度,只差脸上没写八个字:我喜欢你,甘愿劳心。
她不知道何时南昭男风开放到这种地步,索性瀚天还没有条令男子可成亲,若然,若男男相同,真他妈的人类要灭绝了。
重紫又反转一想,觉得自己操心操多了,多一对不少,少一对不多,当以用传统文化好好宣扬陶冶,相信民风会逐渐转正,早早让孩子得到教育,男配女天经地义,这样世风才会稳固下来,再也不用担心人类会灭绝了。
重紫举杯喝了一口水,觉得自己操心操大发,这种事让人事监烦去,她一个武将瞎想什么劲,自作多情。
“玖兰兄喜欢喝什么酒?”广义斐问道,玖兰隐不愿多说两人关系,他也便不多问,有些事情朦朦胧胧知道最好。
“他只喝药酒。”重紫道,沉重地捂捂自己肾的部位,似乎感同身受。
玖兰隐脸绿了。
广义斐脸也绿了,他绿是因为玖兰隐脸绿了,看不出来表面风光的玖兰北辰王,原来是个‘这’?
——莫不是风花雪月太过,伤着了?
“玖兰兄……我去派人买买药酒。”广义斐说话都结巴了,实在不能想象他向来崇拜的人居然是个‘这’。
是个‘这’就算了,居然还天天以药酒,真是变成那个‘那’了。
广义斐默默地在心底惋惜叹然,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一点神情,这个男子尊严问题,他不能伤害他的心灵。
广义斐起身,便要出去命人买药酒。
玖兰隐也没拦他,似乎故意不拦他,让他出去,看看身边面无表情、永远淡定那人,唇边露出颇有深意的笑。
重紫背脊冷了冷,忽然想叫住出门的广义斐,如果让她说说方才与现在的感受,那么方才是人间四月天,现在是寒冬腊月还夹带冰雹。
广义斐出去了,包房里只剩下重紫与玖兰隐两个人,身后内间还有一张红帐床榻。
“我需要药酒?”玖兰隐睨着她,动了动唇角,要命的性格与魅然。
重紫似只见他那好看的唇,没听到他说话,又或者是故意装作没听见,“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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