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开密会萝卜花挨扇
原来,这个哈义自从上次抓了花巧巧、杨彩彩两个,并对其进行了百般**之后,就被巡捕房张仪抓了进去。张仪手底下有个巡捕大班长叫罗群,受张仪一句话嘱托,“不准打不准骂,吓唬吓唬算完。”结果就把哈义吓得屎尿装了两裤筒。
什么事啊?听我慢慢讲来。那个罗群把哈义丢进了那个只有乱草的大牢,咣当一声就把他锁在那里了。别看哈义在外边沾花惹草那么的凶恶,这等场面他可没有见过。当时,他虽然吓得战战兢兢,但心里却有一个念头,就是他爹定准会取保他的。
当啷啷一声,牢门又开了,那罗群吩咐了两个队员抬着桌子,自己端着一个雪白的陶瓷盘子,里边放着刀子、镊子、夹子等好多刀具。啪啦啦往桌子上一扔,回头向哈义严肃的说:“畜生哈义,把裤子脱了,快!”
哈义一听摸不着头脑,结结巴巴的问:“您,您想怎么着,脱裤子干啥?等会儿俺爹就过来,你们可,可不能胡来?胡来了,您,您如果胡来罪恶可就大了?”
“我把您祖宗的!你还以为这是市政府啊?狗屁!你还想见你的爹?啊呸!这是巡捕房,这是租界的地盘知道不?脱,快把裤子脱了?”罗群从盘子里摸起了把明晃晃刀子。
“啊?大,大,大爷?你想咋?”哈义这才认识到大事不妙。
“咋?咱就跟你说个实话吧?咱巡捕房有几种适应性刑法,其中之一就是专治你侮辱民女的。你那虫子不是老痒痒吗?不是老给你惹祸吗?今日个啊,咱就给你把这个惹祸精割下来,让你从此不再有那种念想了,怎么样?脱!快生生的!我这把刀子十分的锋利,只这么哧的一下,接着把你的疤根子上盖一包石灰面子就行了,啊?哈哈哈哈,脱吧?怎么?还得帮忙吗?嗯?”
俺娘哎?这不是要命吗?那哈义的大脑子一转悠,身子一软,吥咚咚就不知道事了。
接着,那罗群就与那俩巡捕一起,镊子夹,小刀划,把他那家伙那地方弄了个血呼啦差,啼哩唰啦的给他包了起来。当他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腚沟那里鼓鼓囊囊的又疼又痒,总认为他那虫子没有了,从此就种下了个野巴(傻子)的毛病。他这次来岳家就是看这个毛病的。
杨彩彩和封雯雯听说后,俩人都笑得前仰后合,也就不再难为他们了。
这功夫,那个哈义已经被他们扶了起来,嘴里嘟嘟囔囔的嚷个不停。“走,我要回家,我要虫子,我要我的虫子啊?哈哈哈——啊……?
在日军司令部里,驻东城司令长官大岛雄一,正在密室里召开着一个会议。参加会议的只有四个人,罗本花子、郎风轮和九支号主任苏信。看来,大岛雄一已经把会议的主题讲清楚了,他淫呼呼的看着罗本花子说:“我的还是那句话,特高课的设立,将大大的震慑八路、游击队和他们国民党军统的气焰!下面的就请罗本花子小姐讲话。”
郎风轮呱唧呱唧的拍起了巴掌,那苏信只是知道设立特高课的事儿了,自己是个什么什么叫色,担任具体的什么任务还不知道,懵懂中见郎风轮拍开了手,不敢怠慢,赶紧的随和起来。
罗本花子把头一点,严肃的白脸膛中透着生气的味道。“将军阁下,我的到东城是为了协助将军阁下稳定局势,帮助你们侦破流寇在东城的八路军,和一切反对帝国大东亚共荣的激进分子。我们特高课只能单独的行动,不能受一切的外来干扰。”
很明显,罗本花子非常傲慢,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不停地转动着,撒露出傲视一切的表情。当然,大岛雄一是不愿意的,他虽然知道这个娘们牙根子里是反感郎风轮和苏信的,但也不排除是在藐视自己。“嘿嘿嘿嘿,吆西,罗本花子小姐,你的别忘了,我大岛雄一是东城最高司令官,驻鲁日军司令部对你的到来,是有专门的交代的。”
“嗯?是吗?嘿嘿哈哈哈哈。”罗本花子多少有点吃惊,聚眉间微微一皱,那种藐视的表情越发表露出来。“那就请司令官阁下多多指教喽?”
“哎——?你的是久经沙场特高课的高材生,又是土肥原将军的得力门生,从另一方面说,都是为了大日本帝国的最高利益。我们的说话,兜圈子的不行,你的就直来直去的干活,哈哈哈哈。”大岛的稀疏挠腮胡不停地多嗦,他似乎觉得这个女人十分的难对付。
“呕——当然当然,还请司令官阁下明示。”罗本花子真是来了一种皮笑肉不笑的神情。
“好的,我的就简言之告诉你的吧?”大岛雄一把小圆脸一紧,周围的挠腮胡子直挺挺的立起来,真像个受了惊吓的刺猬。“花子中佐,我的已经决定,也征得了驻鲁日军司令官阁下的同意,这位郎风轮先生是帝国的忠实的精英,他的协助你在东城开展工作。这位苏信先生是汪先生九支号住东城的少校主任,他们的在东城信息的多多的,线索的大大的,也是配合你工作的得力助手,嘿嘿嘿嘿。”
罗本花子没有表态,而是像刻板印刷那样,狠狠地把郎风轮和苏信使劲的刻了一遍,略加一寻思后说:“将军阁下,我的再次声明,我们特高科没有助手,我们的一切行动也不可能让这些支那猪知道的!哼哼哼哼。”
“你?”郎风轮的精神为之一紧,哗的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刚要发火就见大岛在用手摆他,但心中的火气还是督促他火呛起来。“哼!我才不管他是特高课还是什么屁高课呢,用得着老子,老子就伺候伺候,用不着就——哼!老子就打牌、赌钱、玩女人!哼。”
“八嘎!你的什么的东西?你的给我滚出去!”罗本花子也呼的站了起来,一只手攥着刀库,一只手握着刀把,大有抽刀的气势。
“算了吧,就你们特高课的那点本事。就是些呜呜呀呀的乌合之众,都是纸老虎!放下你的家伙吧,啊?老子要对付你?嘿嘿,还需用家伙。”郎风轮是个什么人,先不说他人品道德如何,就凭他长相、身材、气势,一般人还就是有点自怕的感觉。
这种自怕当然也附上了罗本花子的心里。哇呀?这个人什么的来头,区区一个***,竟然连堂堂的少将司令官都袒护他、惧怕他,这?她从内心里发出了疑问。但是,她那种特高课原有的傲气,始终没有减去。“哼!不管怎么说,你的配合不行!特高课的不需要支那猪!”
“狗屁!你不需要,老子还懒得伺候呢?”郎风轮实在是气急到了顶点,愤怒的脸膛一呱嗒,转身出了密室的门口。
“花子小姐,你的太过分了!”大岛雄一被气得胡子直挓挲。
“我怎么了?支那猪是靠不住的。他的给了你什么好处,他与你沾亲带故吗?我们大日本帝国不需要怜悯,更不需要他们***的帮助!”罗本花子反而傲气更足起来,用日语嘀哩呱啦的与大岛争犟起来。
“八嘎,你的混蛋!狗屁的不懂,情况的不了解,就是个草莽烈女!”大岛雄一愤怒的连跨几步,朝着罗本花子脸上就是两个正反手耳呱,直打得她双眼怒视,渗露出不解的表情。好歹,她没有再犟下去,只是愤愤的坐回了原处。
大岛雄一好像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想说些什么又停止了。只得向旁边的苏信嚎到:“你的出去!哦,让郎风轮的在外边等着。”然后一腚坐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