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问青衫,青衫这样犹豫,肯定是这事不太好办。
我喝酒,聊天,聊了一些乱七八糟的。
青衫说:“有一个办法,让银主找到十凤台。”
我愣了一下,又出来一个十凤台,十龙台都没有弄明白。
青衫说:“凤母生有十凤,九凤登枝,一凤卧台,十凤名字,一凤叫云格,二凤叫鸣叶……”
我听着,青衫看来是对这十凤台是清楚的。
青衫告诉我,卧台之凤名曰,锦瑟,和坐龙贵子是相合的,就是说,锦瑟是银主,贵子是金主。
十龙台和十凤台,之间的间隔不会超过四公里。
我说:“不对吧,到新宾那可是……”
青衫说:“那只是暂时的,在外面的时间不能超过三天,三天之后,必定是要在十凤台的四公里之内。”
如果这样,那就好找了。
十凤台那柳惠也应该是知道的。
她让我动了十龙台,就是想让我正星移位,好有其它的星顶位,那她动的应该是十凤台,而不是十龙台,动十龙台,就是有金主顶位。
这柳惠真是特么的不简单呀!
恐怕柳元在后面是在操作着,他求我帮柳惠,那存是障眼之法,让我不想其它的。
柳惠敢这样做,胆子是真不小。
青衫告诉我,天知地晓会随时观天相的,大致十龙台要出现的位置,能知道,但是要在四公里之内。
我闭上眼睛,头发晕。
我去木婉的赊店,木婉给我炒菜,我没有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和木婉说,赊城的一切正常了,就离开这里,开赊店也到外面去。
木婉点头。
她突然问我:“正星移位,你知道了吧?”
我说:“知道了。”
我不想提,木婉知道这些,是一直在关注着我,关心着我。
晚上十点,夏天打电话来,说让我到总赊来,必须在正位上呆着。
这里面的说头是太多了,木婉就让我走了。
我去总赊,啤酒,小菜摆在那儿。
夏天说:“我也知道,你喜欢喝点啤酒,你喝吧,我看书,喝茶。”
我喝啤酒,想着发生的事情。
夏天快十二点了,说去休息了。
我过了十二点后,才去休息。
早晨起来,天知地晓就来了,他们叫我出去,鬼鬼祟祟的,本来是正常的事情,让他们也弄得复杂了,他们就这样,不过两个的学识,真也得佩服了。
天知告诉我,十龙台在赊城里。
我愣住了,这柳惠想干什么?
移动十龙台是需要我的,天知说:“你动了,就动了根,她之后就可以动了,但是放在一个位置超过三天,她就不能动了。”
我问在赊城的什么地方?
天知地晓就摇头,我让他们走了。
我进去,夏天饭都做好了,吃饭的时候,我说了这件事。
夏天说:“不用着急,等三天后,生根了,柳惠动不了,我们再找。”
我问:“柳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呢?”
夏天说:“你偏离了正位,有邪星顶位,如果能成功,那就入位,然后再动十凤台,也离位,柳惠就可以上银主之位,那么两个人成功入位之后,就联手,这个就难弄了,赊业在七百多年前,发生过一次,两个人占主位四十二年之久,才被顶下位去,把赊来搞得是乱七八糟的。”
我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
看来柳惠是拼了命的,最后一搏,成功不成功的,也是最后一折腾了。
柳惠拼命,这绝对不是好事儿,有柳元在后面跟着,恐怕也不只是柳元了。
卦易存在,他们也能在赊城走来走去的,可见,也不是好惹之主。
夏天让我不要离开总赊,一直就在正位呆着。
三天后,夏天说:“我们可以四处的走走,林城,章城,或许会有收获的。”
这夏天是有什么捻儿了吧?
我和夏天在赊城转着,看不到人,能进来的人,也不是一般的人,都躲在某一个地方。
章城,一个房间里,柳元和于连在喝酒。
进去,他们两个一愣,显然没有预料,我会和夏天来,但是他们并不害怕。
这两个人总是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好事情,于连于爷在帮着柳惠吗?
这一切都难说了。老友书屋
柳元说:“来了就坐下喝一杯吧,我们都为赊业而在努力着。”
这话听着太正经了。
坐下,我喝酒,夏天观察着。
我问:“亚父,那十龙台在什么地方?”
柳元没有想会,我会这么直接,愣了一下,就大笑起来。
笑完后说:“十龙台都没看住呀?那可是离位了,你这个金主可就危险了。”
我说:“亚父,您不用跟我打哑谜了,柳惠做的事情,如果没有您在后面,她断然没有这个胆量,您一直在安排着一切,比如我和木婉的事情,还有柳惠的事情,可是您失算的地方是太多了。”
柳元怒意四起,说:“是又怎么样呢?你不过我的一枚棋子,再怎么折腾,也离不开棋盘的。”
或许,这才是柳元的真实面目。
我说:“你把我培养成了金主也就罢了,可是木婉呢?你从小就让她入赊,在赊城呆着,到最后,你说弄错了时间,我觉得你应该道歉的。”
柳元看了我一眼说:“有这个道理吗?我错了,怎么样呢?”
这大概才是柳元的本性。
我说:“您是我和木婉的亚父,我们尊重你,才没有对你说什么,如果你失去做亚父的德行,我们也不会客气的。”
柳元说:“那就来吧,别以为真正的银主出现,你能能为所欲为了,其实不然,一个隐藏大主你们都弄不了,其实,比隐藏大主还危险的人物,你们还没有见到过。”
我说:“见过了,就是你吗?操纵全局,事实上,你根本就没有。”
我起身离开了,知道,柳元这次做的是最后一拼了。
我出来,夏天说:“你生气,其实,不应该生气的,没有任何的意义。”
我不说话,在章成走着,章柔亦水过来了,说:“金主,银主好。”
我看了一眼她,没理她,往前走。
夏天似乎和她说了一句什么,跟上我。
章城一无所获,我知道,十龙台就是在赊城,也是难找,那个还不能预算,也不能卜算,赊城有多大,多复杂,这个我可清楚。
从章城出来,我问夏天:“你能找到十凤台吗?”
夏天说:“十凤台和十龙台是一样的,不能卜算,也不能预算,但是要找也有办法,真凤在赊呀!”
我看着夏天,质疑。
夏天说:“都走了一上午了,到外面吃点东西。”
我和夏天到西餐厅,刚坐下,唐吉吉就冲进来了,急三火四的,其实没有什么事儿,她从来都这样。
她说:“走,海鲜岛,别在这儿玩。”
她拉着我就走,夏天跟着,上车。
到海鲜岛,唐吉吉要酒,点菜,红酒又要了四瓶,一万多一瓶呀!
喝酒,我问夏天:“赊城有凤,什么意思?”
夏天说:“赊城有龙,仅一龙,卧龙在赊,那么十凤可都是在赊的。”
我看着一眼唐吉吉,就是低头在那儿吃,喝。
夏天说:“十凤离十凤台,都不会超过五百米,凤栖台。”
我说:“十凤都在?”
夏天说:“十凤都在。”
有十个女人在赊城?
夏天说:“有离位的,但是离位也没有事情,因为有事情,会有其它的凤人通知,所以说,十凤都在,就是说,她们都不会太远。”
我说:“你是锦瑟。”
夏天看了我一说:“对。”
我说:“可是一直不在赊城。”
夏天说:“我几乎就是没有离开过赊城。”
我非常的吃惊,我问她,怎么才出来呢?
夏天笑了一下没说。
唐吉吉吃得差不多了,说:“凤求凰。“
然而起身就走了,夏天说:“这卜算人,着三不着四的。“
然而,脸就红了。
吃完饭,结账,五万多块钱,我手都软。
夏天说:“卜算人有钱,不用手软。“
这夏天竟然知道,这钱是卜算人的。
我回清院,夏天回总赊。
已经是四月了,日子好过了一些。
白马突然就嘶叫起来,我心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