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和银主提柳惠,她不喜欢听到柳惠这个名字。
我和银主回清院,副主任就带着人在院子里等我们。
非常的没有道理,私闯民宅,人家就没事。
我再次被带走了,换了一个更坚固的地方。
副主任亲自审我,问我怎么离开的?
我说,我特么的也想知道。
副主任让我严肃点。
副主任就是想把赊业做起来,这也是上面定了调子的,保护千年赊业,保护这种经营模式,如果能做起来,这是功绩一件,那么他完全就会成为研究中心的主任。
我说:“我和银主下令也没用的,后面隐藏的大主不找到,依然是没用,最终控制的人就是隐藏大主,还有就是卦易,一直没有弄明白,随时灾难就会出来,赊人会安心开赊吗?”
副主任说:“少跟我胡扯,隐藏大主就是你和银主编造出来的,为你们的利益而编造的,还有就是卦易,其实就是人为的操控,这也是你们两个干的事情。”
副主任就这样的认定了我们,我也没有办法。
赊业不行,这副主任是急得火上房,再没有办法,就得换人。
第二天我醒来,我在清院的房间里。
我完全就不知道,怎么回到这里来的。
那副主任早早的就带人来了,他吼着,说我逃跑,只能加重罪行。
我把人推出去,把门关上。
他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事实上,他想关我,证据并没有完全就落实,伪证。
青衫告诉我,副主任带你走,不去,她已经找人了。
副主任大概是气急败坏了。
没有想到,半夜我睡不着,出去在街上转着,遇到了调歌,他一直跟着我,我发现了,站住,转身,他慢慢的冲我走过来。
调歌离我有七八米的地方就站住了说:“真对不起,如果我不作证,他们会把我关起来的。”
我沉默了,生活中有太多的无奈。
调歌说:“这是我写的证明,证明我说谎了,我这些日子不知道怎么过来的,这回我轻松了。”
我接过证明看了一眼,撕掉了,转身走了。
其实,想想,什么都不重要。
我回清院,接着睡。
第二天早晨,又是敲门声。
我开门,竟然是调歌。
我说:“我没怪过你,走吧。”
调歌说:“我想跟你谈点事儿。”
我锁住了眉头,让调歌进来了。
坐下,他跟我说:“我被调回了研究中心,依然是主任,副主任被调走了,你的事情调查清楚了,和你没有关系。”
这就是说,调歌帮我把事情摆平了。
他又回来当主任了,这都有点奇怪了,犯了这么大的错误,这是戴罪立功?
调歌竟然又趟这混水来了。
他说:“我是真的不想,可是他们让我这样做,说我熟悉赊业,让赊业尽快的做起来。”
我说:“隐藏大主一直找不到,还有卦易,这都十分的麻烦,我和银主进赊城,主事,也得考虑很多的事情,也不敢轻易的就开赊。”
调歌说:“我这边会极力配合的。”
我说等我和银主商量之后再定。
调歌走了,我站在院子里,久久的没动。
这调歌什么毛病?
我和银主说了。奇书网
银主说:“这是被逼的,调歌也是没办法,他们把你洗清了,就是让你和我,抓紧开赊。”
我摇头。
赊钟突然大响,我看了银主一眼。
银主说:“是机会了,我不去赊城,我马上去找青衫,让她给你派五名丁人,然后去总赊,进出人都扣下。”
银主没有给我多解释,她就习惯这样。
我进赊城,去小庙,和青衫说了。
青衫说:“人扣下后,马上就送到里牢,直接关门。”
我带着五名丁人过去。
总赊大门紧闭,我让两个丁人守住了总赊的另一个门。
我坐在台阶上抽烟,赊钟大响,那就是有大赊,或者是还重赊,应该是和我银主出面的,可是银主并没有这样做。
来到总赊,门竟然是关着的,这些银主是怎么知道的呢?
半个小时,一个人出来,丁人上去就抓住了,三十多岁的一个男人。
我等着,问这个人,里面还有什么人?
那个人说:“我只知道赊口后面有人,几个不知道,是谁不知道。”
等着,没有人再出来,我和丁人进去。
我们搜,并没有搜出来人。
但是,这个还赊人还的赊在,也有记录。
看那记录,字迹古怪,但是能认得出来,在这些赊档中,似乎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字体。
这个人收赊,是以主撑之名,这个人是隐藏大主吗?
没有找到人,分明是有人的。
青衫派人来了,告诉我,去小庙。
就一个还赊之人,不能往里牢关,带到小庙,青衫看了一眼说,让他走。
我在沙发上,想着,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青衫说:“不用想了,隐藏大主找不到的。”
我问:“他在总赊,怎么就找不到呢?”
青衫说:“诡异的隐藏大主自然有办法的,你被抓了,还能离开,你也很奇怪,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我让一级因线跟上了这个赊人,隐藏大主冒这个风险,是需要这个赊人手里的东西。”
我说:“那东西在呀,还有记录。”
青衫说,那是顶赊。
竟然会是这样,错失一次机会。
看来我不是隐藏大主的对手。
只有等,一级因线启动,这并不多见。
第二天,青衫来电话说,跟上了那个人。
那个人就在一个小区住。
我知道,再盯也没有用了,他们是绝对不会再联系了,只有找这个人,问还赊还的是什么。
这个面儿我得出。
我找到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最初是拒绝的,我说我是赊业的金主,在总赊那儿收赊的人,并不是正主,所以不算还赊。
这个人一听,就急了,他说还了赊,在总赊店,能在总赊呆着的人,能坐到那两把椅子上的人,就是主撑,他不管。
一听,这个人的意思是两个人,坐到椅子上。
那赊椅银主说,不是主撑,不是正主,是坐不上去的,他们竟然能。
而且,隐藏大主是两个人。
随后,这个人说得话,让我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