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强烈的感觉,让我非常的不安。
天变还没有结束,于组长就盯住了古屋。
就古屋,也是太多的谜了,进展也是缓慢。
那二楼的那个屋子,总是有女孩子的哭泣声,里外检查,就不知道原因,那女儿床上的尸骨,也做过化验分析了,是正常人的尸体,尸龄过百年了。
没有人敢动。
还有古屋的地下室,那种辐射,他们也是破解不了,他们说是辐射。
就古屋来讲,我也是觉得那和赊店就是有联系的,他们之间的距离,应该有十公里左右,不近,也不远的距离。
那么,我出现的感觉,最初是混沌的,不清楚的,一直到后来,我发现,这种感觉是古屋,而不是让我进赊城。
我和银主说了,她想了半天说。
“如果进古屋,那于组长势必会要求跟人进去的,现在无法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会有什么发现,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懂银主的意思,她的意思就是说,有一些事情,还是不想让于组长知道的,不想让机构参与进来。
赊业的复杂程度,是没有办法猜测出来的。
这种强烈的感觉,越来越强了。
我和银主讲,我们准备偷偷的进古屋,古屋是圆形的建筑,有四道门,但是只有一道门是开着的,其它的三道门都被封上了。
那开着的门,研究所的人,守得很死,我们如果从那儿进去,于小强肯定会知道,肯定也要求,他们的人跟着进去。
银主的意思,找柳惠问一下,上次柳惠进去,就不是从那个开着的门进去的,肯定是有暗道一类的。
我去新宾县,银牌赊店的银牌子在风中摇晃着,幅度比木牌子要小得多。
看着那百年的赊店,就感觉阴森森的。
我推门进去,柳惠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很意外,半天才说:“坐吧。”
我坐下,柳惠给泡茶,我良久才说出我来的意思。
柳惠抬头看了我半天说:“银主的意思吧?”
我点头,确实是银主的意思。
柳惠说:“我知道,古屋分成四个门,只有西门是正常的开着,其它的都封着,其实,只有两道门是封着的,千万不能打开,原因我不会说的,北门看着是封着的,从外面看,门是锁着的,打开锁,看到的是封着的墙,你进去,侧看,发现有一条狭窄的路,两道墙夹着,侧身往里走,那就是进古屋的路,会到达一个房间里。“
柳惠说的,其实,我是担心的,她所说的路,肯定是存在的,但是会不会有问题,我也害怕。
以前单纯的柳惠不见了,她现在只有怨恨,表面看着,没有,实际上你能感觉得到。
她这样,也许是环境造成的,没有父母,爷爷死了,依靠我,我还成了这样了,所以她会这样,想想心酸,多么希望她能走回正常来。
我从新宾回来,和银主说了,她犹豫了一下说,可以试一下。
半夜,我们到了北门,柳惠给的我钥匙,那锁头是很老的一把锁,那把钥匙挺长的,有巴掌那么长,插里后,转了一下开了。
推开门,看到的确实是墙,这墙就是在古屋里面封上的,进去,看到了两墙夹着的一条小道儿,只能侧身走,幽暗的一条小路,说是小路,也许根本就算不上。
银主蹲下看了半天说:“确实是有人走过,可以走。“
我走在前面,侧身走,这是绕着古屋弄出来的夹壁墙道儿。
绕了古屋大半圈,应该是大半圈,没有路了,也没看到门。
如果,此时,谁在后面放把火,这肯定被熏死。
我有点发慌,转身没办法转身。番薯
我开始发慌,我有狭小空间幽闭症,这个我自己知道。
我喘气开始急促起来,浑身无力,害怕,脸色苍白,银主看了我一眼,把手伸过来,拉住了我的,那软如水的手,顷刻间,让我的情绪稳定下来,呼吸也平稳下来。
银主说:“往回走。“
我们往回走了几米后,我的腿一下顶到了墙,一道门一下开了,吓得我一哆嗦,那门根本都看不出来,那柳惠说,进去就知道了,我也没有多问。
那是古屋一屋的一个房间,我们进去,把门关上。
从窗户往外看,是古屋一层的一个房间。
我说:“从这儿出去,那边最角的一个房间,我感觉就是到那个房间里去。“
那个房间我们没有进去过,不知道那个房间是什么房间。
研究所的人,都守在外面,他们都在白天工作,天黑后,绝对不工作,对于古屋,他们是害怕的。
我让银主在这儿呆着,我去那个房间看看。
银主摇头,说一起去,有事也有一个报信的。
我和银主到了那个房间外面,门的锁头是挂着的,没锁。
我看了银主一眼,这绝对是不太正常的现象。
我把锁头摘下来,挂到一边,推开门,我一下拉住了银主的手,我跑,那屋子里吊着全是人,我的头都大了,都穿着白色的衣服,吊起来。
银主看了我一眼,小声说:“吊偶。“
我细看,真是吊偶,这也太无聊了吧?
我不懂,银主说:“过后我给你解释,进去,千万别碰到吊偶。“
我不知道为什么?
进去,猫着腰走了几步,蹲下观察。
除了吊偶,没有其它的,我的感觉出错了吗?
我们往里走,走到墙根,靠着墙站起来,看着吊偶,确实是太吓人了,吊偶是四面的脸,就是说有四张脸,你站在哪一个位置看,那吊偶都在瞪着你。
吊偶的脸,千奇百怪的,每一个张都是不同的,都是十分的诡异,可怕。
我顺着墙根走,看着,观察着,我的感觉,让我来这里,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银主从那边转。
我转到另一面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吊偶在冲着我笑。
我嚎叫一声,把银主也吓得尖叫一声,然后问我,怎么了?
银主过来了,我说:“你看,那个吊偶,那个……“
这些吊偶的表情都诡异,但是没有一个是笑的。
银主看了半天,摇头,说没有看到。
那分明的就是在冲我笑,她怎么就看不到呢?
太奇怪了。
银主说:“有一些事情,有些人能看到,有些人是看不到的,你现在什么想法?“
我说:“我去把那个吊偶弄下来。“
银主犹豫,她的犹豫,让我也害怕,这样的决定是对是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