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也清楚,我开始喜欢上银主了,我有意识的去拒绝,可是我内心是想接受的,只是觉得对不起柳惠,柳爷的托付。
银主自己回了赊城,我回家,躺在沙发上,想着所有的一切。
如果我把柳惠的账都还了,也算是对得起柳爷和柳惠了,我的脑袋乱到了极点。
喝酒,把自己喝醉了,睡了,醒来的时候,快中午了。
吃过饭,于小强就打电话给我。
我去研究所,于小强跟我说。
“我们之间是在合作,三名专家总得跟着吧?”
“出了事情,所以才没有,如果愿意,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我觉得你很不真诚。”
“那总赊铺我确实是不了解,也知道有危险的存在,所以不存在什么真诚不真诚的问题,我和银主也谈了,专家跟着她没有意见,只是出了问题,你们要自己承担,她也是尽量的把危险降到最低,只要你们专家听话,就不会出事。”
“可是我们专家进不了他们所需要进的地方。”
“赊城进了,主街的一些赊铺进了,胡同进了,现在这些地方就够他们考查的了,就是胡同中的网卦研究明白,也不容易了,那也是破解赊城的一个办法。”
“我发现你挺能讲的。”
于小强用这种方法表示对我的不满。
“明天,三名专家就住进主街,我也住进去,你们去哪儿,我们就跟到哪儿。”
“没问题,尽全力配合你们。”
我离开研究所,去河边坐着,我其实,不想进赊城,可是我还得进,赊城对我来讲,那是一个让我不解的地方,让我随时就产生恐惧的地方,我害怕,紧张,甚至想逃离,可是我无法逃离。
天黑后,我拎着两大包的吃喝进了赊城,银主在看书。
我把东西摆上,喝酒,我和银主说了于小强所说的话。
“那没问题,如果他们真能把赊业研究明白了,也算是对我的帮助,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让赊城的赊业转到阳面上来,面对所有的人开放。”
我不说话,因为我没有这个打算,也没有这个计划,柳惠赊店的账还完,我就离开赊城。
但是我到那个时候能不能走得脱,就难讲了,我感觉得到,我是越走越深了,不复之地。
这一夜,很安静,我坐在主街上,半夜才回房间睡了。
早晨起来,于小强带着三名专家就来了,让我给选一个房间。
“隔三个赊铺,那个赊铺就行。”
他们过去,我跟过去。
“记住了,里面的任何东西都不要碰,不要拿出赊城,会出事的,你们能看,在这儿也能拿着看,但是损坏了,得赔偿,不然就会出事。”
“赔偿给谁?”
于小强对我的话是极其不满的,是呀,赔偿给谁?
我不知道,反正银主是这样说的。
“你们可以试试。”
我转身回去,坐在那儿喝茶。
“今天干什么?”
我问银主。
“似乎没什么事儿,喝茶,看书,或者自己在主街的赊铺转转。”
我喝茶,九点多,出去在主街的铺子转着,有的铺子没有上锁,有的上锁了,这上锁也不是固定的,也许在第二天,你所看到的就会改变,上着锁的,开了,开着的上了锁,我永远也没有看到有人来做这些事情。
一名专家就跟着我,不说话,就是跟着我。
我进铺子,看东西,但是我不上手,谁知道会不会摔了呢?都有意外的事情,摔了,是要还的,这是银主说的,我相信。
那些东西都是真的古董,确实是很漂亮,很美,但是也很杂,什么都有。燃文网
快中午了,我往回走,于小强就叫住了我,让我进去喝一杯。
“等会,我和银主说一声。”
我回去,坐下,和银主说。
“你随意,不用管我。”
我过去喝酒,于小强笑着看着我,我觉得不是好事。
喝酒,聊其它的,聊上学的事情,聊人情事故,一个多小时,于小强站起来,拿起架子上的一件东西,一下给摔了,故意的,当着我的面儿。
“于小强。”
我站起来,气坏了。
“怎么?赔偿?赔偿给谁?我到是要看看,别故弄玄虚的,吓唬三岁孩子呢?你太不真诚了,钱我给你了,你就要给我办事。”
“我办了,带着专家进了胡同了,他们不听话,才出事的。”
“好了,请,我等着有人找我来赔偿,最好不是你和银主,,那我不会赔偿的。”
我回去,气得要吐泡。
银主听完,笑起来。
“你也清楚,架子上的东西,件件有人命在上面。”
“这个我只是听柳爷说过,真的假的,我也是质疑的。”
“是呀,我也质疑过,后来我相信了,你也会相信的,摔了,自然会有人找他们赔偿的,记住了,今天半夜,不管外面发生什么,怎么叫你,怎么喊你,你都装着没听见,千万不能出去,千万。”
“你说得这么可怕,什么意思?”
“欠下的,就得还,何况还是故意的。”
“真的会有人让于小强还那件东西吗?”
“我说过假话吗?”
银主笑了一下,说去休息了。
银主去休息,我喝茶,想着今天晚上要发生的事情,不禁的就害怕起来。
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我正想着,天知鬼头鬼脑的把头探进来,把我吓了一跳。
“干什么?”
“金主,天黑后,把门锁好,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去。”
天知说完,诡异的笑了一下,跑了,那眼睛,那眼睛,真特么的诡异,像鬼眼一样的,让人害怕。
我越来越发毛,银主起来了,坐下。
“晚上不打算弄点什么吃吗?”
我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
“算了,把门插好,我们到后院的房间里,我炒菜。”
我把门插好,到后院的房间,银主叫我把门也插好。
四个菜,有声有色,很不错,银主把面罩接下来了,把秀发甩了两个,脖子很长,很白,看得我脸发烧。
“哟,还知道脸红。”
“我没有。”
喝酒,我喝啤酒,银主喝红酒。
银主让我讲讲我的过去,我就瞎讲,心乱,也是东一下西一下的,银主到是听得进去。
慢慢的我也放松下来,酒是好东西,胆子也大了起来。
半夜,突然听到外面的叫喊声,在叫我,后来就是大骂我,惨叫声,我脑门的汗都下来了,银主不说话,端着红酒杯,宁静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