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主拉了我一下,小声说。
“我们得马上回去,有时间的。”
我看着于小强,摇头,人心难测。
我们进赊城,于小强就带着两名专家跟着。
“于小强,你还跟着吗?”
“我们的人不知道死活,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总得弄明白,给上面一个交待吧?”
我看银主。
“也好,你们跟着吧,但是出事,我们不可能再送你们出来了,因为我们没有时间了。”
于小强就犹豫了,我们走,二十多米后,于小强和两名专家跟上来了。
“我决定跟你们进去。”
进胡同,门标号单双不定了,有点乱。
“跳向了,这是要发生什么事情的征兆。”
银主说完,看着于小强,那意思,你还要跟着吗?
“二位,不用担心,我们不害怕。”
于小强下定了决心。
“于小强,我再劝你一句,别跟着了,没有危险,我们会让你们进去考查的。”
于小强不相信我们了,说出事算他的。
跟到了总赊铺门前。
“那名专家进去后,出的事情,那银刀怎么扎进去的,我们根本就没有看到。”
“没事,我们三个人都进去。”
于小强看来是怀疑我们两个干的了,一名专家能对付,三名怎么对付?他就是这个意思。
我叹了口气,银主很平静。
我们走金银线,于小强看着我们走。
“这是什么说法?”
“金主银主的说法,这是赊铺的规矩,你不用知道,对你们没什么用。”
我已经对于小强失去了信心和耐心了。
我们进去,银主就拉住了我的手,站在一侧,三个人进来,十分的小心。
一点声息都没有,一点征兆都没有,一名专家就捂着胸口,蹲下去了。
“快点出去。”
我喊着,人出去了,于小强看着我们。
“金主,我们没时间了。”
于小强说不用我们,就是几条胡同的事情,没有什么复杂的。
他一直以为,我们是在故弄玄虚。
银主说,进去吧,再不进去就晚上。
“他们……”
“金主。”
银主叫了我一声。
“不用你们管。”
于小强抱着人往外走。
我和银主进去,银主走到最左面的一侧,推了一下,竟然是一道门,和墙是一体的,真没注意到。
“你怎么发现的?”
“女孩子总比男孩子心细。”
她没有用女人,男人。
进去,走几步,我看到了椅子,金椅子,银椅子,高大的让人生畏。
“坐上去吧。”
我慢慢的走过去,上台阶,坐到了金椅子上,银主坐到了银椅子上,这有点瘆人了。
“下一步要干什么呢?”
“坐一会儿就行了,这是应任,这后面恐怕是住的地方,吃的东西我背来了,三四天没问题。”
坐了一会下,下去,有一个门儿,推开,真的是客厅,还有床。
我真不知道,这总赊店到底有多可怕。
我问银主,原来肯定也是有金主银主的。
银主摇头,金主银主只有一对,从赊店开始,只有这么一对,千年不遇的事情,他们渴望金主和银主的出现,如果真的早出现了,那赊业也不会就此消失。
对于银主所说的话,我还是质疑的,赊业是不适应了这个社会,不适应了这个市场,并不是因为金主银主的出现,就不会消失。
我没有反驳,那没有什么意义。
“我担心,于小强,我们惹上了麻烦了。”
“于小强这个你以科学来推测某些事情,但是有一些科学并没有涉及到这方面,所以他那样,也是没有问题的。”豆豆盒
“问题是,现在有两名专家被扎了刀子,死活不知道,如果真的死了,这责任……”
“我们没有任何的责任,责任是于小强的,他不应该那样的冲动,判断出现了问题。”
我不说话了,银主把东西拿出来,还带了两瓶酒。
我坐在那儿喝酒,这房间举架非常的高,有十几米,房上雕刻着诡异的木雕画儿,看着就让人哆嗦。
我不看天棚,看其它的地方,任何一个地方的装饰都让你觉得压抑,敬畏。
帘子凭空的就在屋子的一侧挂着,没有窗户,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从十几米高的棚顶吊下来,总是让你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方。
“习惯就好了。”
银主看出来我的不安。
银主把面罩摘了,看到她漂亮的脸,还有那种自然的表情,我就放松下来了。
我把酒杯放下,下意识的去摘面罩,这确实是太不舒服了,尽管习惯了,我也不舒服。
面罩动了两下,没摘下来,然后就痛了。
原来面罩如同长在了肉里,动不了,现在能动一些了。
我看着银主,她笑了一下。
“你只是喜欢了我一点点。”
银主调皮的伸手刮了我的鼻子一下。
喝酒,聊了一些乱七八糟的。
“休息吧,床只有一张,我在里面,你在外面。”
“不好吧?”
“我们又什么都不干,休息。”
银主瞪了我一眼。
休息,我睡着了,折腾得太累了。
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突然听到钟声,差点没把耳朵震聋了,我一个高儿跳起来,整个人都是懵的。
银主也爬起来,半天才说。
“有大赊来了,去。”
我们走到前面,坐在椅子上。
从那个小口,可以看到一个人的脸,是一个男人,脸上有刀疤,不是一条,乱七八糟的,这真不知道被人划了多少刀。
我看了银主一眼,她摇头,意思我明白,这个人看不到。
“金主,我赊爱情,十年之爱。”
“停赊。”
银主又冲我摇头,那个人瞪着眼睛,现在停赊,就柳惠最后的赊店,赊也是小赊了,这种大赊基本上是不会赊的。
银主比划着,让我赊。
我锁着眉头。
“好吧。”
那个人把赊店的赊文递进来,他已经有了一赊了,是实赊,可以虚赊,这虚赊就是爱情。
银主比划着,两年,十年,我没明白。
“我愿意以十年的命,换十年的爱情。”
那个人说完,我一下明白了,银主的意思。
“不行,两年的命,换十年的爱情。”
那个男人犹豫了一下,马上就同意了。
这是什么爱情?让他甘心情愿的付出十年的性命呢?
赊文写完,他按了手印,然后离开了。
“后面的事情要怎么做呢?”
“我会安排的,把赊文归档。”
银主带我进了后面的一个房间,全是档案。
我愣在那儿,看着银主,把档案放到那儿的桌子上,出去了。
我坐在椅子上喝酒,想着这件事情,银主骗了我。
银主十多分钟后回来了,坐下了。
“我是没告诉你一些事情,赊店的总店一直在开业,没有停下过,不过能来这儿赊东西的,也没有几个人了。”
“这事做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我并不是欺骗你,有一些事情,你需要慢慢的知道。”
“你是把我引上了道儿,我不得不做。”
“你是金主,我是银主,这就是宿命。”
银主很严肃,随后把面罩就戴上了。
“休息,三天之后,我们就能出去了。”
银主上床休息,我在椅子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