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上衣服,开车去了古屋。
开门进去,我上了二楼,听到了古怪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
我坐在台阶上细听,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似乎千万人在碎语,又似乎有千万的虫子有呢喃,似乎又是千万的珠子落在地上一样……
我抽完烟,把烟头踩灭了,往地下室去了。
我进去了,看着那些塔葬,还有上千的油灯,我要找着摩崖石刻。
我感觉到了不舒服,我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
我往里走,塔葬并不是成排的,但是之间的距离是相等的,能走人。
往后面走,最后面,没有了油灯,黑暗,但是我看到了后面石壁上,应该是摩崖石刻。
我拿出手机,打开手电,慢慢的往前走,没错,是。
我看清楚了,站住了。
是那些字符,除了字符,似乎下面还有几行的字,看不清楚。
我往前走,看清楚了,那是字符翻译出来的字,有十几行,每一行是不同的字体。
有几行我能认得出来,是满文,蒙古文,还有汉文,其它的我没有认识来,显然是上面字符的翻译。
【赊命是终赊,命起于赊。】
这就是那字符的意思,那郑军是在什么地方看到的呢?
是赊城吗?他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
所有的一切,都不知道。
我出来,感觉身上难受,到宅子外面,我想过一会儿就缓过来了,可是我感觉不行,马上拿出手机来,给柳惠打了电话,说我在宅子,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在重症,我能看到玻璃外面的柳惠,还有宁得,还有专家,还有我爸妈。
我慢慢的抬起手来,摆了一下,他们就高兴的跳起来了,流着眼泪。
我感觉浑身没有力气,我想是那幻石引起来的。
医生进来了。
“您好,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并没有脱离危险,只是暂时的醒了,因为身体里的波总是在活跃着,在你身体的每一部分,没有到脑袋,这很幸运了,这波并没有造成破坏,但是所到之处,功能立刻就会兴奋起来,达到一个极点,这是十分危险的……”
“出不去吗?”
“对,而且有发展的趋势,就说,波在增长。”
“不要告诉我的家人,说我过两天就能转到普通的病房,另外,我要见宁得。”
医院想了一下点头,并把我的手机拿过来。
我打了电话,宁得接的。
他站在窗户那儿。
“给我找医学方面的专家。”
“各方面的专家都给你看过了,现在没办法,罗山,真的对不起,当初我没有告诉你,事情的严重性,这是我的责任。”
“是这样,那我只能认命了,不要告诉他们,说我过两天就转到普通病房了,让他们回家休息去。”
我闭上了眼睛,让医院把帘子拉上了。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我所知道的事情,我不会说了,让他们不要再去折腾了。
那【赊命终赊,命起于赊。】这都和赊有关系,命还能赊,终赊,那我是不是可以赊一条命呢?
我那天出来晕倒,思维是一直没有混乱,这件事也挺奇怪的。
本想进去看看,很快就出来,但是心切,找到那摩崖石刻,然后就出了事儿了,呆得太久了,波进入到了身体里,骨子里。
看来我是逃不过这一劫了,我的预知竟然没有出现,我抱着一丝的侥幸,也许我会没有事情的。静爱书
我半夜惊醒了,是一个梦,我不记得这是怎么样的梦了。
我坐起来了,下地,活动了一下,没事。
护士伏在桌子上睡着了,我开门出去了,感觉没有什么不好的。
柳惠靠在椅子上睡着了,整个走廊就她一个人。
我过去,叫了一声。
“小惠。”
她一下就醒了,看到我,呆了半天,抱住我就哭。
“小点声,我们离开这儿。”
我搂着柳惠出了医院,并没有回家,而去住进了宾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逃离医院。
“为什么要离开,不能离开医院的,宁老师在想办法,他在请国外的专家呢。”
“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就是一个念头。”
我开始担心了,是不是那波侵入到脑袋里去了呢?
“【赊命终赊,命起于赊】什么意思?”
“赊店可以赊任何的东西,命也可以,但是是终赊,大赊,记载中只有一个人,具体怎么赊我不清楚,命起于赊的意思就是,赊了东西开始,命运就开始了改变,有的会往好的方向,有的会往坏的方向,就是这样的。”
“那些字符写的就是这个,这就是说,字符是郑军在赊城发现的,那我们要进赊城找到更多的这样线索,才知道怎么回事。”
“现在你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命,那波不除去能行吗?”
“我感觉现在没有大的问题,偶尔的抽一下,没事的。”
我想,反正也是这样的,最后拼一下,进赊城看看。
“赊城的网卦是太复杂了,如果不明白,进去就走不出来的。”
“也许没有那么可怕。”
“回医院。”
“回去他们会控制我的,拿我做研究。”
柳惠锁着眉头,不知道如何是好。
“没事的,如果我有事就回医院。”
现在赊城那边有人看守着,我想进去,不容易。
我给宁得打了电话。
“宁老师,你是我相信的人,发生了点事,我只告诉你,我从医院里跑出来了,在什么地方,我现在不能说,我要去赊城,你让守着的人,暂时撤离,说是开会,给我十五分钟,我到地方给你打电话,你就撤人。”
“小山,这太危险了,我已经联系上国外的几名专家了,他们明天晚上就能到。”
“拿我做试验?”
我说完笑起来。
“好吧。”
宁得同意了,这么快同意,反而让我担心起来。
“小惠,你就在这儿呆着,听我电话,有事我马上给你打电话,你不要离开这儿。”
我穿上衣服就走,柳惠让我小心。
我到了水库的那个岛上,宁得已经把人撤走了。
我往洞里走,宁得就站在那儿。
“我们一起。”
宁得看着我,没有想到,这老头儿还挺讲义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