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全都被困在这个地方,“你们谁有把握穿过这个?”
“看这罡风的力道足以切断巨木和金石,我们这里没有专门的体修,要过这个也只有星域强者可以,他们有护体元力,足以抵挡这些罡风的斩击。”
“可是现在最主要的是我们没有星域的强者在这里,这样,我们现在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试一试如何?”皇子看向众人,询问着他们的意见。
所有人没有说话,有些人的眼睛时不时的瞄向前方时隐时现的罡风,眼中的惧怕感在瞳孔的深处若隐若现。
“我愿意。”冬家小少爷站了出来,对于这么好的磨练方式他再激动不过了,如果现在直接放弃,这不是他的做人选择。
“我也愿意。”夏心雅紧跟着说出了口,如果能够进去找到一些宝物出来,那么自己回到家族中的地位也会更加的稳固,自己能够得到想要的一切。
众人纷纷愿意,最后箑家二少看着所有人都决定尝试一番,他也不好推脱也是妥协了。
“所有人分成前后两排,一排四个人,先由第一排抗击前面的罡风,等到坚持不住再由第二排顶上,我们循环交叉应该能够闯过这个罡风阵。”皇子自幼饱读排兵布阵,现在最好的方法也就是这个了。
接着皇室二人和裘家二人决定打头阵,剩下的人全都在第二排休息,等待着交接。
前方漆黑无比,凛冽的罡风如同千米高空上的力道,能够轻易的将人抹杀,呼啸的声音如同鬼畜般阴魅,恶魔般的深邃让众人心跳不安。
“咻~~”一簇直面而来,皇子气拔山河皇室的霸气直接将它抵挡住以致消散在这。
但是这只是第一步,后面的人纷纷跟了上去,前面的路将会更加的难走,但是也唯有这样子,才能弄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而且这头坤界的凶兽在这里不可能无缘无故。
但是夏心雅的心却是疑惑了,“我之前一定看到一个人影进入了这里,但是到现在都没有发现他的踪迹,难道......”
一个不可能的念头油然而生,自己等人来到这个罡风面前都是束手无策,难以前进,那个人既然已经进来周围又没有其他的出路,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在这罡风后面或者已经死在了路上。
后者她还是能够接受的,但是如果是前者的话,那么他的实力也太恐怖了。
众人现在已经被那些罡风所包围,所有人的注意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因为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直接这些罡风穿透身体。
“这些风到底从哪里来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身在第二排的箑家箑雄不由抱怨道,这次是身临其境处于罡风的中间更能直观的感受到它的恐怖,所以心中充满的恐惧。
“这个世界有许多奇地,有些地方更是奇特无比,这里有这些罡风也是不足为奇。”夏心雅淡淡开口,但是眼睛却是一直注意着周围,希望这里没有其他危险才好。
“你们,你们准备好,我们要撤了。”皇子在前面拼命的催动着极元力,所有人的极元力将这整个洞穴内部的能量改变了,但是却是没有让罡风减少些,现在他们是有些撑不住了,想要换下,让第二排上。
“我们准备好了。”冬家小少爷淡淡的声音在这里回荡,这次磨练如果能够坚持过去,那么对于自己的道路就会前进一步。
周围罡风阵阵,眼睛已经看不清楚太远的地方,所以不知道还有多远,就算现在有着照明石也是不行。
“嗤~~”一道罡风不小心直接划过皇子的手臂,瞬间鲜血飞到了后面夏家三少的脸上,顿时吓得他大叫了一番,不过却是被箑家箑雄顿时喝止了,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将他也吓得不轻。
“换。”皇子急促和疲惫的口气如同冲击波般打在了所有人的心头,像是排练好的一般,他们撤掉了极元力,第二排的所有人紧跟着上了,这次夏家三少和箑家二少并没有因为害怕而退缩,跟上了脚步,如果他们不这么做,恐怕他们自己也会埋骨于此。
“呃~~”正面和这些罡风对抗,让所有人闷哼了一声,如果紧接着所有人便是没有保留,坤界和大乾界的实力全面爆发。
冬家小少爷因为有着混元力,加上家中的一些实力强劲的前辈们指点过,所以也是知道了一些混元力的使用,这让他全身战意澎湃,这边的压力相比之下小了许多。
而他们推下去的第一排躲在后面休息着,所有人来这里都是准备好的,翻手之间每个人的手中都出现了一个小瓷瓶,这是他们回元丹,用来在战斗的时候紧急补充极元力的。
“嘎吱~”这就是大家族的底蕴,像是洛尘却是没有这种享受,他们对于这些东西就像糖豆一般往口中倒去,就算有些掉落了也是懒得去捡,这种丹药在外面卖的价格也是几百上千元石一瓶,这也是要看品质的。
“大家抓紧时间回复,前方应该还有更加猛烈的罡风等着我们。”皇子喘着粗气,低喝着。
公主邀月因为实力没有齐星强,所以大多数都被皇子给揽了过去,所消耗的没有皇子那么夸张,而裘家裘飞同样被裘月照顾着,反观裘月现在也是疲惫不堪,抓紧时间回复着。
前面众人纷纷使出自己的技法和这些罡风对拼着,但是随着众人的前行,罡风越来越猛烈,密度也是越来越密集,所有人的压力大增。
“我们,我们快撑不住了。”箑家箑雄的身上已经被这些罡风划伤了许多地方,血滴不听往下落,其他人的身上也是有着深浅不一的伤痕,但是箑雄和夏家三少却是扛不住了,所以只好气喘如牛的开了口。
可是旁边的夏心雅和冬家小少爷虽然身上也是有些伤痕,但是看他们的状态却还是能够坚持一时半刻,并没有因为这样而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