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了田丰之后,田丰立刻化身刘辩的说客,负责忽悠张合。
其实不用田丰忽悠。
张合一直静静的待在旁边,全程听了刘辩和田丰的对话。
对于刘辩的雄心壮志,张合十分佩服。
刘辩收服了田丰之后,张合也主动跪在了刘辩面前。
“主公在上,请受张合一拜!”
“张合,你这是做什么?”
“田丰先生,刚才你跟弘农王殿下的对话,我都已经听到了。张合愿意为弘农王殿下效犬马之劳!”
“好!张合将军,你能够弃暗投明,本王感激不尽!日后荣华富贵,本王必定与你共享!”
“多谢弘农王殿下!”
就这样,刘辩成功收服了田丰和张合,同时确定了下一阶段的目标,占领北平,进取辽东,称霸东北,徐图中原。
婚礼当晚,刘辩本来应该尽一个新郎官的本分,但唐姬到现在还是完璧之身,刘辩怎么可能先临幸甄道和甄荣姐妹俩呢?
刘辩思索再三,索性将三女都喊了过来,胡闹了一晚。
“师父!你昨晚好厉害啊!”
“朝阳,这种事情,你还是不要看。”
“师父,朝阳怎么可以不看呢?师父,你知道吗?朝阳等这个场面已经等了好久了!”
“朝阳,你等这个做什么啊?”
“提前学习一下啊!”
“。。。。。。”
为了照顾甄道和甄荣姐妹俩,队伍里又增添了一辆马车。
甄道、甄荣和唐姬三女坐一辆马车,刘辩和田丰坐另外一辆马车。
刘辩对于田丰非常的重视,几乎有求必应。
田丰对于刘辩的态度,深以为然。
当刘辩一行人再次来到平原的时候,发现平原只留下了简雍一个人在留守。
徐晃记恨刘备之前的无礼举动,建议道,“弘农王殿下,刘备这厮之前好生无礼,我等不如趁着夜色,劫了平原的府库,以报此仇!”
刘辩闻言,有些心动,但是不敢做主,便询问田丰的意思。
“田丰先生,你意下如何?”
“刘备此人,沽名钓誉,以汉室宗亲自居,却故意不认弘农王殿下,的确需要教训一下。但是劫持府库这种行为,跟强盗无异!”
“那田丰先生有何妙策?”
“我们应该光明正大的报出弘农王殿下的名号,治罪于刘备,然后攻打平原县城,占领府库!此师出有名也!”
“可是田丰先生,我们手中不足十人,如何打下平原县城啊?”
“弘农王殿下,只要你当众宣布刘备为叛逆,此战可不战而胜!”
“弘农王殿下,这样做实在是太危险了!万一对方心生歹意,弘农王殿下岂不是置身于险地?”
“无碍的!田丰先生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有必胜的把握!本王相信田丰先生的判断!”
“多谢弘农王殿下!”
“徐晃、高览、张合听命!”
“属下在!”
“一会儿本王会单枪匹马,亲自去城门口说服守兵开门投降,你们三人负责保护好田丰先生和本王的家眷,不得有误!”
“弘农王殿下!”
“本王心意已决,你们不必再劝!”
在一行人即将抵达平原的时候,刘辩真的单枪匹马离开了。
“田丰先生,你刚才为什么不劝劝弘农王殿下啊?”
“呵呵!这是对主公对自己的一个考验。如果主公能够成功说服平原的守兵,那就说明主公有资格逐鹿天下。如果主公不能够说服平原的守兵,那就说明主公不适合走仁者之道。我们在这里拭目以待即可!”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刘辩浑身是血的骑马回到了众人面前。
徐晃、高览和张合立刻上前关心的询问道,“弘农王殿下,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
“呼呼~~~本王刚才杀光了平原城中所有敢违抗本王的人。”
听到刘辩的话,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弘农王殿下,你刚才说什么?我们没有听明白!”
“平原城内所有的抵抗者,都已经被本王尽数杀死!现在平原成属于本王了!”
田丰听到这件事情,脸色有所动容。田丰千算万算,却算不到弘农王居然有如此实力,能够单枪匹马的攻下平原!
“田丰先生,情况有些出乎你的预料。本王刚才自报名号以后,没想到城内的守军全都效忠于刘备那厮,不给本王开城门。本王一怒之下,直接杀进了城里,消灭了守军。不得不说,本王很佩服刘备那厮,平原城中的守军全都可以为刘备效死力。这一战,消耗了本王太多的时间,让代理的平原县令简雍有时间带着府库里的财物逃跑了。可惜!可惜啊!”
“弘农王殿下,田丰倒是觉得,您不必觉得可惜!平原本就是我们路上的一个落脚之所,可有可无。倒是弘农王殿下凭此一战,绝对可以名扬天下!徐晃!高览!张合!以后凡是路过城市,你们都带人出去,大肆宣扬此事一番!一来可以弘扬弘农王殿下的英明!二来可以打击刘备这个乱臣贼子!”
“诺!”
“行了!大家这一路旅途劳顿。此刻,平原城内已经安全,大家放心进入平原城中休息吧!”
“诺!”
平原城内的老百姓,突然看到外边来了很多的陌生人,都不敢出门。
刘辩听从田丰的建议,在城内张贴告示,数落刘备的大不敬罪状,为自己师出有名。
老百姓看完以后,奔走相告。
简雍虽然带走了平原城内的财物,但是粮食都留了下来。
田丰命令徐晃、高览和张合三人,分别招募三十名精壮青年,组建一支护卫队。
不得不说,有了田丰之后,刘辩几乎可以躺赢了。
历史上也的确如此。如果袁绍肯将一切大权都放手交给田丰的话,官渡之战根本不可能发生。曹操即使有九条命,也不够袁绍杀的。
现在,刘辩享受了一把这种待遇。
不过田丰的政策也有弊端。
田丰作为豪门士族出身,所作所为,自然要考虑到自己家族和豪门士族的利益。这一点,永远无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