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地涌夫人成功混进了取经的队伍之中,跟着宋僧师徒四人前往西天取经。
这一日,宋僧师徒四人和地涌夫人,来到了一个叫做灭法国的国家。
灭法国的国王,因为前世跟佛教结怨,所以这一世发誓要杀满一万个和尚!
到目前为止,灭法国的国王已经杀了九千九百九十六个和尚,正好还差四个和尚。
这简直就像是为宋僧师徒四人量身打造的一样!
因为灭法国国王杀和尚的原因,导致灭法国内,人人谈和尚色变。
宋僧师徒四人一无所知的踏进了灭法国的国土。
四个人刚走不久,便遇到了一群士兵。
这群士兵看到和尚出现,不由分说就围了上来。
“你们几个站住!”
沙大河一脸警惕的询问道,“你们这是想要做什么?”
“我们这里是灭法国,看到和尚就要杀!”
地涌夫人闻言,立刻上前,一把搂住了宋僧的肩膀,故作亲昵的说道,“各位大人,你们可能是误会了!我们不是和尚!你看和尚身边会跟着女人吗?”
宋僧顺势一把搂住了地涌夫人,对着士兵们说道,“各位,不好意思!哦们不是和尚!”
“那你头上的光头是怎么回事?”
“这是。。。。。。这是因为我生病了,需要抹药,所以临时剃成了光头。”
“哈哈!原来如此!我想也是!你身边跟着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不当和尚!”
“我们几个人可以走了吗?”
“可以!你们赶紧走吧!我们还要继续到处抓和尚!”
“哎!”
宋僧闻言,轻叹一口气,带着徒弟们离开了。
“地涌,刚才多谢你出手相助了!如果不是你,我们免不得要跟那些士兵大打一场!”
“呵呵!宋长老不必跟我客气,地涌刚才只是略尽绵薄之力而已。”
“灭法国?杀和尚?看来这个灭法国的国王,又是一个暴君!”
“师父,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再说吧!”
宋僧师徒在城中,找到了一处驿站住下。
有地涌夫人在身边,没有人将宋僧看成是一个和尚。
相反,人人都用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望向宋僧,仿佛宋僧抢走了他们的老婆一样。
“哎!果真是红颜祸水啊!”
“呵呵!宋长老,小女子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一点儿都不麻烦!如果没有地涌在身边的话,我们师徒四人恐怕在这个灭法国里是寸步难行。”
“师父,我晚上去灭法国的王宫里,查探一番!”
“好!如果你在灭法国的王宫里发现有任何妖怪活动的踪迹,务必第一时间赶回来禀报为师!”
“是!师父!”
当晚,沙大河承载着宋僧的嘱托,独自潜入了灭法国的王宫。
但是让沙大河感到意外的是,灭法国的王宫里并没有想象中的妖怪作祟。
灭法国的国王,行为举止看起来都很正常。
“真是奇怪!既然这里没有妖怪作祟,那么他为什么非要杀满一万个和尚呢?”
沙大河百思不得其解。
沙大河在王宫里查探的差不多了,便返回了驿站。
宋僧、黑白云、白龙马和地涌四个人没有睡觉,在屋里等待着沙大河回来。
“沙大河,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打探到什么情报了没有?”
“师父!一切都打探清楚了!灭法国的王宫里没有妖怪作祟!”
“没有妖怪作祟?那国王陛下为什么要下那种圣旨?”
“师父,弟子认为这其中必有隐情,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关键所在。”
“黑白云,白龙马,你们两个人怎么看?”
“师父,我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赶紧离开灭法国吧!这里看起来就是一个是非之地!”
“师父,弟子支持黑师兄的提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那些和尚都已经化为了刀下亡魂,我们现在帮不帮忙,意义不大!”
“沙大河,你觉得呢?”
“师父,弟子一切听凭师父做主!”
“好吧!”
宋僧这一路没有少跑路,所以多跑一次,少跑一次,心里没有什么复旦。
“既然如此,那我们明日一早便离开灭法国这个是非之地!早日前往西天取经!”
地涌夫人不敢相信,宋僧会做出这种决定。
“宋长老,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地涌,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灭法国国王在杀和尚啊!难道宋长老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
“出家人理应四大皆空!而且,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那些佛门同道死得其所!”
听到宋僧的歪理邪说,地涌夫人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地涌,你跟随我的时间尚短,还没有领悟到做佛门弟子的精髓。日久见人心!我们在一起时间长了,你自然就会明白了!”
“好吧,宋长老!地涌就信你一次!”
地涌夫人放弃了劝说。
次日一早,宋僧师徒四人和地涌夫人匆匆离开了灭法国。
可怜的灭法国国王,杀满一万个和尚的愿望终生都没有实现,就只差了最后四个和尚,
过了灭法国之后,就是凤仙郡。
凤仙郡三年不下雨,地里颗粒无收,凤仙郡的老百姓都苦不堪言。
宋僧见状,心有不忍,让白龙马找龙王们过来,为凤仙郡下一场雨。
但是当龙王们听说是来凤仙郡下雨的时候,纷纷找借口,推脱不来。
“我头上的角疼,去不了!”
“我下边的脚疼,去不了!”
“我尾巴疼,去不了!”
“我肚子疼,去不了!”
宋僧听到白龙马的话,暴怒不已。
“这群混蛋!用得到他们的时候,竟然一个个的推脱有事!简直可恶!”
“师父,也许是这凤仙郡的地方官做了什么怨天尤人的事情,才有此惩罚。”
“言之有理!我们立刻去凤仙郡的郡侯府看一看!”
凤仙郡的郡侯,绝对是全天下最苦逼的一个郡侯。
凤仙郡三年不下雨,地里颗粒无收,老百姓眼看就活不下去了。
凤仙郡的郡侯作为一方父母官,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