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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总,你找我?”主动来到司诺哲办公室的黄厚才笑容可掬,一边敲门一边问。
司诺哲虽然已经知道了实情,但是毕竟没有掌握充分的证据来证明这一切是黄厚才所为,这一点也是黄厚才所仰仗的。
青堂帮虽是黑帮,但是历来讲究信誉,不管事情办成还是没有办成,他们是绝对不会向外泄露客户信息的。
“黄叔叔,我有些事情要找您商量,去您办公室找您,您不在,本来我说不用打扰您的,等您回来我再去找您也可以,没想到小吴还是给您打了电话。您看您这么忙,我还不断麻烦您,真是不应该。”司诺哲接过李冰倩端来的茶杯,亲自双手捧到黄厚才面前。
尽管司诺哲一直对自己都是敬重有加,但是如此高规格的礼遇黄厚才还是第一次受到,心里不禁还是发毛,难道这是最后的晚餐?
接过司诺哲递过来的茶杯,既然他对自己恭敬,黄厚才不妨来个倚老卖老,反正装作没有猜到他心所想。笑着对司诺哲道:“阿哲啊,我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本来是你叔叔,现在又成了同事,这段时间你父亲出国去了,你有什么事情找我商量也是在情理之,我虽然不司董事长那般聪明睿智,但是对于你的心,也是同你父亲一样的,那都是盼着你好,你怎么还说这样客气的话呢?”
黄厚才这话说的,两家八辈子交情似的,司诺哲当然会感念他的热情,也笑了:“我爸常说,公司里还是黄叔叔最精干明理,同时又乐提携后生晚辈,仅从您对我的帮助来看,可知此言不虚!”
虽然是拍着黄厚才的马屁,可是这不明显地把两人的身份地位较了出来么?你爸这么说那是夸奖我,你一个后生晚辈怎么也这样夸奖我?
黄厚才何等聪明,才没有被司诺哲的恭维话迷惑,而是在心里暗暗地痛骂了一顿这小狗崽子,没什么真本事,倒是会在言语欺人。
“提携后生晚辈不敢说,只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年轻人的干劲十足,爆发力也强,我们这些老古董怕是不用啦!”
再怎么想掩饰,黄厚才的话里还是不觉带了酸味,他一辈子勤恳,自觉不论专业还是管理都不输给司澳海,却在他后面二十几年当老二,简直快成了“千年老二”了,现在他这个初出茅庐的儿子竟然也不把他放在眼里,让黄厚才如何能掩饰的了心里的怒火!
“黄叔叔过谦了,我今天找您来是想问问城西那个项目竞标的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司诺哲笑笑,“您知道,我父亲走的时候是把这件事情交代给我的,也怪我自己贪玩,”司诺哲再次讪笑着瞄了黄厚才一眼:“把那个项目拜托给你黄叔叔您,我都还没敢跟我爸说,现在他一个劲地追问,我没办法,只好来问您了。”
司诺哲说完,耸耸肩一脸无奈。
这些话,让黄厚才更加不确定司诺哲究竟是不是知道了他雇人绑架方可可的真实情况了。
若是已经知道了,按照黄厚才对司诺哲的了解,这混小子别看他平时干正事不怎么心,但是他的忍耐力度可是非常有限,现在不暴跳如雷质问他才怪呢,不会如此安静的。
本来心里在祈求司诺哲一定不要知道这件事,黄厚才当然会向着他并不知情的方向去想,又知司诺哲担心的只是司澳海的责骂,赶紧赔笑脸安抚他的情绪:“说句实话,你爸和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黄叔叔我也曾劝过他,我看他对你是有些太过严厉了,你这么年轻,已经把事业做的这么出色,这次城西项目竞标的事情,是你爸和我这样的江湖老手操作起来也觉得棘手,也怪不得你贪玩。不过,我既然接手了这件事情,于公于私,都一定会尽心尽力去办理的。”黄厚才拍着胸脯保证。
“不过,、、、、、、”通常“不过”这个转折词后面接下来的话语都是说者一定要说,但是听着并不想听到的。
但是,现在这个“通常”却不适合听者司诺哲,因为他最想听的话是黄厚才“不过”后面的话,因为只有听了这些,他才能进一步证实自己的判断,也好从看看能不能寻找线索掌握对方的把柄。
“怎么了?黄叔叔,有困难?”司诺哲的焦虑在黄厚才看来完全只是出于他自己对被董事长责骂的畏惧。
“也没什么,只是,阿哲,你也知道,你把这个项目交给我的时候面临着资金紧张的局面,到现在为止,这个资金缺口,我还没有想好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转眼看了一下司诺哲的满面愁容,黄厚才话锋一转,还是用“不过”,“我已经在让财务想办法了。”
司诺哲深知这完全是换厚才避重轻的缓兵之计,要是财务能想出办法,那司诺哲当初还会把这个项目白白拱手让给你?
心里这样想着,也明知黄厚才也是一只老狐狸,司诺哲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恭维道:“还是黄叔叔有办法,我当初怎么没想到资金不够,还可以动用财务呢?”
谁也不是傻的,司诺哲话里的讥讽之意甚是明显,只要是个头脑健全的人都能听得出来,可偏偏一世聪明的黄厚才正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没想到看似不可一世的司大少爷实在是如此好骗,自己的三言两语把他骗的心服口服。
黄厚才抛下了开始时的那种担心,知道并非事情曝露,看来方可可被绑架的事情很快会朝着他所预期的方向顺利解决,到时候,城西那个项目的竞标权也会顺利地收入志新集团的囊。
而这一切的功劳,都将记在他黄厚才的头。
他一定要让司澳海亲眼看看,他自己的儿子是多么的窝囊,也让全公司下下的员工都看看,志新集团里,谁才是真正的智者,谁又是一次又一次帮助集团挣的业务的干将!
“这个你们年轻人有所不知啊,说实话,也是你爸平时对你太过防范了,”黄厚才话说到这里,看了看司诺哲的表情,原来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一直在说一些挑拨他们父子关系的话啊。
所以才会再确认司诺哲并无不悦和反驳之意以后才继续说:“很多时候,资金不够的时候应该动用财务做账面工作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