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消了吧?”不敢看司诺哲的方可可听到的就是这句话,此时她真希望司诺哲怒斥她一通或者刚才他粗鲁地制止了她。可是都没有,可可听到的就是这么一句简单的问话。
既然赢不了司诺哲,就只能乖乖坐在车上任他摆布。
不过方可可还是不死心地试着和他讲道理,硬的不行,就来
软的嘛。她妄图对他使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一招,结果暂且不论,从不轻言放弃的方可可继续努力着。
“气消了吧?”过了一会儿,司诺哲又问。
“没有,怎么样?是不是没有消气就不带我去了?”可可没好气地问。
“想的吧,你!没有消气我命令你从下一刻起就不准生气了。”司诺哲继续开着车。
他的思维方式真是奇怪,什么都是可以用命令的么?把别人惹生气了不用哄的,命令就可以让别人不再生气了?方可可实在是想不通司诺哲这种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小家境优越使他产生了这种自高自大的毛病。或者他本来就有神经病!
“神经病!”
“你说什么?”
“没有什么!”
“方可可小姐,我觉得你用这种态度对待自己的丈夫是不正确的。”
“我刚刚才说过,现在再强调一遍,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不要总是在我们之间使用什么丈夫、妻子之类的词语!”明明自己都觉得奇怪还要一直向她强调,真是不知道司诺哲有何居心!
“方可可小姐,我觉得你这种心态很不对!”
“怎么又不对?我的态度也不对,我的心态也不对,那么你为什么非要带我出来,你可以叫那些你觉得什么都对的女人陪你你出来嘛!”
“你到底是怎么了?我有哪点那么惹你讨厌?”又是一个急刹车,方可可差点一头扎进了司诺哲的怀里。
“没有什么,只是我们明明说好要隐婚的,你为什么要做出像今天这种的无理安排呢?”
“等等,我亲爱的老婆大人,我觉得我们的条例需要稍作变动。把‘不能在自己和对方的朋友面前提起彼此已经结婚的事情’改为‘不能在对方的朋友面前提起彼此已经结婚的事情’,我认为这样会更好点。”
“我不认为这样更好,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越多,对我们彼就会更加不利,我们都不提不是更好吗?”
“不行,要修改。我要是自己愿意告诉我的朋友我已经结婚了,你就管不着!”司诺哲的语气里面尽是不容置疑。
“你朋友知道的越多,对你也不好呀!你干嘛要提呢?”方可可真不知道司诺哲是脑袋秀逗了还是发烧了,怎么有这么片面的想法。
“你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司诺哲转头逼近方可可,她最怕他使用这一招了,不自觉地摆起了一张苦瓜脸。
“那好,我告诉你!”
“要说就快点说,不要总是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告诉、告诉!我又不是你的仆人,不用你这样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