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茉暖本来还害羞着,但听到萧亭安的这一句话直接没忍住笑了出来道:“萧总裁,你能别乱用词么。”
“暖暖。”
“嗯?”唐茉暖还在笑着。
“你笑起来真好看。”萧亭安说的很认真,这是唐茉暖第一次在她面前笑的这么肆无忌惮。他当然知道他刚刚在说什么。只是如果这样的就能让唐茉暖在他面前渐渐的敞开心扉,表露原来的自己,他倒是不介意。
唐茉暖原本还笑着,但听到他说这话,立刻脸就红了,直接推开了身边的人道:“我去洗澡了。”
看着逃似的钻进了浴室的人,萧亭安哈哈笑着。
躲进了于是的唐茉暖觉得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有些懊恼,怎么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办法适应萧亭安时不时的调戏。究竟是自己的定力不够,还是……已经开始被他左右心神了呢?
在浴室里自我平静了好一会儿,唐茉暖才开始洗澡。边洗澡又开始忐忑,现在这种情况下,两个人同床共枕什么的,两个人不发生点儿什么都不可能。
唐茉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被纠结死了。一方面想着要远离这个人,然而现在却又要和这个人做那么亲密的事情,这种矛盾的情绪让唐茉暖完全忘记了她是直接冲进了浴室什么都没拿的。
一直到洗完了之后,唐茉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就直接穿着那么一套衣服就进来了。那现在洗完了澡之后,她应该怎么出去!
当当当,浴室的门被敲响。
“干嘛!”不用猜,外面肯定是萧亭安。
“暖暖宝贝洗完了么?”萧亭安有些戏谑的声音在门口传进来。
“嗯。”
“用不用我帮忙拿个什么换洗的衣服?”
“你有这么好心?”唐茉暖不敢相信道。
“当然有,就看你愿不愿意相信我。”
纠结了一下,唐茉暖觉得她还是没有那么大的勇气裸着出去,所以还是妥协道:“那你帮我拿过来吧。”
“好。”
大概过了两分钟,萧亭安再度敲了敲门道:“开门吧。”
“那你不许进来。”唐茉暖基本上是反射条件一般的就开口说道。
外面的萧亭安哭笑不得道:“我们两个什么没做过,你何必防狼一般的防着我。”
“你可是有不良记录的人。”唐茉暖说道,然后再度申明道:“你不许进来。”
“嗯。”
听到萧亭安应了声,唐茉暖才缓缓的拧开了门锁,然而,还没等到她打开一个小缝隙,一个冲力就把浴室的门给打开了。
唐茉暖被吓得倒退了一步,险些坐在浴缸里,却被萧亭安眼疾手快的给扶住了,然后一把拉到怀里。
“萧亭安,你说话不算话。”唐茉暖边挣扎,边护住自己的重点部位。
萧亭安笑了笑道:“我可没有答应。”
“你明明就嗯了。”
“哦。那表示我在犹豫,我可没说好。”萧总裁狡辩道。
“你混蛋!无赖。你给我松开。”唐茉暖继续挣扎着,索性已经被看到了,也就不在遮遮掩掩了,还不如早些挣脱这个混蛋自己去拿衣服。
然而,萧亭安怎么能让她如愿,将人紧紧的扣在胸前道:“左右也是要脱了的,何必穿呢?”语毕,温热的带着几分急切吻已经密密麻麻的落下。
唐茉暖原本还能挣扎,可是,当理智逐渐沦陷,事情便就按照原本的轨迹进行下去了。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唐茉暖是在萧亭安温热的臂弯中清醒的。这并不是第一次了,甚至在两个人曾经同住的时候很多次都是这样的清晨。
然而,才短短的一段时间分床而眠。唐茉暖竟然有一种久违了的感觉,深呼吸了一口气,唐茉暖催眠着自己,既然已经有了想要离开的想法,那么不如就趁着现在,趁着在国外,没有人认识他们两个,就这样放纵一次吧。
让她任性一次吧,如果这是个错误,她一定会纠正的。
这样想着,唐茉暖闭上了眼睛,在萧亭安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眯着眼睛。
萧亭安其实也醒了,感觉到怀中人的动作,弯了弯唇角,然后在唐茉暖的头顶印上一吻道:“宝贝,起来吧。总不能都来了韩国,却要在酒店度过吧。”
唐茉暖仍旧闭着眼睛,虽然萧亭安的是话是没错,可是之前确实是连着忙了两个多星期,而且因为冬季服装设计大赛报名稿的事情一直精神紧绷,现在好不容易放松了一下,确实是有些依恋床铺的感觉。
萧亭安看出了她的想法,宠溺的笑了笑,捏了捏唐茉暖的脸道:“真的不想出去玩儿了?”
唐茉暖好似内心无比挣扎似的,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让我再想想。”
萧亭安好笑的看着她道:“行,也不急于这一时。你慢慢想,我再陪你躺一会儿。”萧亭安这般说着,感觉到手机震动了一下。
唐茉暖仍旧闭着眼睛,萧亭安则是将手机从枕头下面拿出来。当看到手机上面的那一条信息的时候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发信息的人似乎是见他没有反应,没过两分钟,电话就已经打了过来。萧亭安想都没想的就直接给挂断了,再响再挂断。
闭着眼睛的唐茉暖都觉得有些奇怪了,眯着眼睛问道:“怎么了?是公司有事情么?要不要现在就回去?”
萧亭安将手机调到静音模式,然后亲了亲她还眯着的眼睛道:“没有,不是公司的事情,苏子寒见我出来度假羡慕嫉妒恨,所以打电话过来骚扰。”
“哦。”应了一声,唐茉暖挥了挥手道:“那你去给他回电话吧。我准备起来了,既然都来了,不出去逛一逛太可惜了。”
“好,那你快点起来,床头我给你放水了。”萧亭安揉了揉她的脑袋,拿起手机,翻身下了床。
萧亭安拿着手机走到了客厅里,给那个电话号码回拨了过去。确实是苏子寒,然而打电话过来的目的,却并非是萧亭安所说的那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