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梦青的事情发生后,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
这些天里,娄画脂不是呆在娄府,就是呆在青楼,跟梦青交谈关于青楼的事情。
其实给梦青起新名字,那也不过是外头人对梦青的称呼罢了,背地里,娄画脂还是习惯叫梦青原本的名字。
当然,梦青的变化也很大,来了青楼,就特别勤快于学习管理的知识,这让娄画脂特别欣慰。
总归是有好的回转了,这几天里,娄画脂也感到特别的舒适,尽管,每当她入睡的时候,总有点空空的感觉。
这个感觉很奇怪,直到第四天早晨,吃早餐的时候,娄画脂听到父亲忍不住嚷嚷道城外一片混乱,管事的人失踪了。
起初娄画脂听着还没有什么感觉,但父亲说完这句话,就突然抬头看了一眼娄画脂,接着似乎是小心翼翼般,不再说话了,继续吃早餐。
娄画脂这才感觉不对劲,仔细一想,父亲说的城外,该不会是流民区吧,那里都是流民与乞丐搭帐篷的地方……
“父亲,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娄画脂疑惑的问道。
“这……”
娄志诚迟疑了。
“楚晗宇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娄画脂开口就是着急的语气,放下碗筷,她认真而急切的看着父亲。
“这个……女儿啊,其实世上还有很多人可以做选择的,楚公子,你还是忘了吧……”
娄志诚叹息道,然后就无奈的摇摇头了。
“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楚晗宇怎么了!”
这回,娄画脂激动得直接站了起来。
难怪,难怪这些天里,娄画脂每回入睡都感觉空空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楚公子擅自离职,摄政王发怒,已经成为通缉犯了。”
娄志诚看娄画脂那么激动,生怕又发生什么事情,要知道,大女儿的事情一直未结束,她的哭声,时不时的就响起来,二女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段时间也变得沉默寡言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有点反常。
现在,府上唯一能操持上下的人,就只有娄画脂了,若是娄画脂再有什么闪失,那他这个娄府,岂不是要走下坡路了?
当然,走下坡路,娄志诚也不怕,但重点不在这里,娄志诚,是不想看着自己的女儿们一个个都失落,都没了魂似的……
所以,早在前天,楚晗宇的通缉令下来了,他也不敢告诉娄画脂。
而忙于府中事宜,以及关于梦青的事情,娄画脂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朝廷的通缉令……
“我不信,那楚晗宇去哪里了?”
娄画脂还是挺理智的,她没有直接跑去楚晗宇府邸,而是先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不知道,总之,就是没了人影……”
“……”
听了父亲这句话,娄画脂的柳眉就立马邹了起来。
控制不住了,娄画脂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脚了,她猛的推开椅子,父亲叫了,她依旧是头也不回的大步流星走出娄府。
她是徒步走去楚晗宇的府邸的。
路上,一辆马车正驶向娄府,还好主人撩开了帘子,所以看到了娄画脂。
他命人把马车停下来,本想叫住娄画脂的,但看娄画脂的神色,他还是闭上了嘴巴。
娄画脂,是现在才知道关于楚晗宇的事情吗?
车子里,沈明轩暗想着,然后拳头,就不由得握紧了。
楚晗宇,你这个滚蛋,本公子给你机会,愿意拜下风,把娄画脂让给你,你倒好,居然玩失踪!
“哐当”一声。
在楚晗宇的府邸前,娄画脂一脚踢向门口。
楚晗宇的府门上锁了。
娄画脂很生气,可奈何这个锁是很结实的。
忽然,娄画脂想起这附近有一家打铁的店铺,就转身走向了那个店铺。
那里,有着一些人在挥着铁锤打铁。
娄画脂扫了一眼,就走了上去,把那比较锋利的铁器拿了起来,转身就立马往楚晗宇的府邸走去。
铁店铺的伙计还在打铁,一时没反应过来,看到娄画脂一介女子突然走过来就拿起铁器,感到莫名其妙,见她突然离去,就不由得叫住她。
可娄画脂哪里听得进去,抡起那铁器,就飞一般的跑到府邸的门口,伙计追都来不及。
“啪!啪!啪!”
第一下,门上出现了裂痕,第二下,门出现了缝隙,第三下,门出现了一个洞。
这三下的,直把那一直站在娄画脂身后的伙计吓坏了。
门开后,娄画脂就冷着脸把铁器递给那伙计,道:“谢谢。”
“不……不用谢……”
“这是小费。”
娄画脂把身上的钱袋扔给那伙计,也不管钱袋里的钱价值多少,可以买下多少个她刚才用的铁器……
“啊……啊不用了……不用了。”
那伙计看着府邸听高大上的,他可不想惹事,娄画脂把钱袋给他了,他又不由得塞回去给娄画脂,随后便快步的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