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觉得她今天可能真的会被这妖孽折磨的吐血身亡,并且搞不好连好死的机会都没有,还会被人吃干抹净连骨头渣都不剩!
“我不想洗澡,没心情!”苏浅浅撅着嘴,觉得心里闷得慌,却又不想和白景离闹,因为她每一次跟他闹别扭,结果都是以她郁闷告终。随?夢?小?說?,.com-
白景离挑眉,脸上多了几分嫌弃,一边给她梳头发一边道:“那你是不想睡觉了?”
“不睡!”
苏浅浅磨牙,不打算跟这个‘色’狼讨论什么睡觉不睡觉的问题,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未来的日子她都要躲白景离躲得远远的,希望有多远她就滚多远!
“噗!”
白景离见她气鼓鼓的侧脸,忽然反应过来她为什么这么别扭,逗她的心思又冒了出来。
“那你是打算看着我睡?没想到你还有这么特别的嗜好。”
苏浅浅翻了个白眼,无语道:“是啊,我有偷窥癖行了吧?你不怕我对你做什么的话,你就放心大胆的睡!”
白景离摊手,打算对她的威胁充耳不闻,慢条斯理地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往沙发上一靠。
“可是我困了,想睡觉了。”
苏浅浅瞬间有种‘鸡’同鸭讲的错觉,咬牙切齿的却又不能发脾气,自我折磨了半天,终于看向了白景离。
“你先去睡吧,我又没拦着你。”
白景离挑眉指了指苏浅浅坐的位置,不满道:“你这样叫我怎么睡?”
“这么大的‘床’不够你睡吗?”苏姑娘心里的小火苗顿时窜起来三丈高,这个家伙还真敢得寸进尺!
白景离眨眨眼,见苏浅浅一脸的怒火,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忽然笑出了声,“我睡‘床’你睡哪儿?隔壁吗?”
苏浅浅眨眨眼,被他直接的话吓出心脏病来,抿着‘唇’道:“谁说我要去隔壁了?本姑娘睡沙发总可以吧?”
“不行!赶紧去洗澡。”
白景离蹙眉,仿佛苏浅浅是家里贪玩的宠物,不洗干净就不让上‘床’睡觉一般,还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苏浅浅的衣服,那表情说不出的嫌弃。
“……”
苏浅浅无语的咬着‘唇’,一脸别扭的表情似乎还在纠结。
“我真的困了,你快去洗澡,别拦着我睡觉。”
白景离抬了下下巴,指着浴室的方向,那表情让苏浅浅险些一口气没上来被噎死。
“知道了。”
苏浅浅叹气,慢吞吞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挪到转角衣柜前面找衣服。
上一次回主宅来的时候,管家阿姨给她送过衣服来,所以幸好这里有她换洗的衣服和睡衣,否则真的是要出人命了!
白景离睨着苏浅浅的背影,脸上慢慢地浮现出一抹笑,这样已经算有很大的进步了吧,不管她心里怎么难以接受,该来的总会来的。
关上浴室的‘门’,苏浅浅整个人缓缓地滑落到地面上,冰冷的地板带着微温的水汽,提醒着她刚才白景离还在这里洗过澡。
拧开莲蓬的水阀开关,水温稍微有些烫,可是苏浅浅却觉得浑身发冷。
再这样下去哪怕是一分钟她都会受不了,她根本无法接受和白景离共处一室,更不用说躺在同一张‘床’上!
雾气氤氲的环境,人总是容易困倦和走神,最近几天苏浅浅被白景轩折腾的很累,即使每天睡到自然醒,这会儿洗澡也是昏昏‘欲’睡的。
“咚咚!”
浴室的玻璃‘门’响了起来,惊醒了险些睡着的苏浅浅。
“你要干嘛?”
苏浅浅不耐烦地道,幸亏她吸取教训把‘门’反锁了,不然这‘色’狼肯定直接进来了。
“浴室通风不好,你快点出来。”
白景离睨了一眼‘门’上的锁,想了想转动轮椅离开了。
“哦。”
苏浅浅深吸一口气,三两下把身上的水汽擦干,穿上睡衣然后胡‘乱’用干发巾裹好头发就出去了。
打开浴室‘门’的瞬间,新鲜空气打量涌入鼻尖,让苏浅浅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房间里的光线很暗,只有‘床’头的壁灯开着,只是‘床’上却没有白景离的身影。
“早点睡,明天不是有客人去家里吗?”
白景离的声音从阳台上传过来,单薄的浴袍外面裹着之前苏浅浅给他盖的那条毯子,轮椅背对着苏浅浅的方向,似乎正在看右边的房间。
苏浅浅忍不住叹了口气,随手拿了条毯子裹在肩上,缓缓地走出去,“你不是困了?怎么不睡?”
白景离似乎没听到她的话,目光凝视着右边空空的阳台,仿佛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
苏浅浅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整个人如同被定住一般,连眼睛都不能眨一下。
因为,阳台右边白净的汉白‘玉’栏杆上,郝然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拖鞋印!
“我睡沙发,你去睡吧。”
白景离没回头,语气也听不出半分喜怒,可是这么平淡无澜的语气,却让苏浅浅的心狠狠的抖了一下,有种被丈夫捉‘奸’的错觉。
“那个……那天……”
苏浅浅完全不知道她该怎么解释自己翻阳台去隔壁白景轩房间的事情,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不想知道,你去睡吧。”
白景离收回目光,目光平静地落在远处的灯火中,跳跃燃烧的灯火遮住了他眼底的复杂情绪。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苏浅浅绞着睡衣的衣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可是她脚下却像生了根一般,半分也挪不动。
“还不去?”白景离转过头,瞥见苏浅浅裹着干发巾的模样,忍不住弯了下嘴角,“那你推我进去吧,我困了。”
苏浅浅“嗯”了一声,推着白景离回房间,顺手把落地窗关好,又一层层拉上窗帘。
白景离看着苏浅浅走来走去的背影,忽然道:“吹风机在浴室里,吹一下头发再睡吧。”
“嗯?”
苏浅浅转身,瞥了一眼白景离的头发,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让自己把头发吹干,心情却一点儿也好不起来。
“你的头发。”
白景离没再说话,只是把苏浅浅的手包放在桌子上,顺手把她的手机关机了,打算挪到沙发睡觉。
“你睡‘床’吧,我个儿小,睡沙发也没事。”苏浅浅连忙道,她根本不好意思让白景离睡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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