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还是那座山,祥云依旧萦绕。这座山到底有何秘密?天心山,传说为天禧之心诞生地。可天若有心,怎会诞生在大地上?
王梦站在山巅默默打量眼前这片天地。万峰纵横,罗列大地。绿意盎然,万物朝始。初春的大地应还是一片凋敝,这里却永远给人以无限生机。站在山巅,王梦豁然发现整座天心山以天心遗迹为中心,四周无数山峰环抱为环,层层延伸,竟然看不到边际。
“怎么会有这么怪诞的感觉?”王梦思付着纵身飞临虚空。站在九天之上还是看不到天心山全部轮廓,王梦心里有点愈发疑惑,难道是自己飞的不够高?抬头看了眼虚无。王梦猛然运转元力化作流光,穿透虚无径直向九天之上飞去。
天有多高?王梦不知道。但是王梦知道一点以他现在的速度估计东岳到大荒跑个来回没问题。可是天宇依旧虚无,飞了许久,骄阳依旧,祥云仍在头顶飘渺,虚无依旧是虚无,好像这费劲力气的飞行没有离开原地。再观脚下,天心山依旧,与在山巅,在半虚空看到的样子没有任何变化。王梦站在虚空,心中忽然产生了一股恐惧,难道这里也是幻觉?难道这里的一切都是梦?虚无无边,总会有尽头,也许现在还到达不了,可这山自己能进来,不可能没有边际。
王梦猛然收心神仔细打量下方,心里顿时一宽。还好,下面的无数修士现在好歹变成了蚂蚁,好歹起了点变化。要不王梦真要怀疑自己依然在梦中。王梦苦笑着摇摇头,感觉和无因一番常谈好像自己都不相信了。抬头再次打量了一眼虚空,王梦下定决心在此地事了后,一定要飞跃虚空,看看最上面到底有什么?这天到底有多高。
随着身子缓缓降落,虚空之中流光愈发多了起来。无数修士穿梭虚空,朝着天心遗迹汇聚。“咦,这不是王梦道友吗?你怎么没有参加自由挑战?”虚空之中一群散修敬畏的注视着王梦。
王梦却是听得一愣道“诸位道友,自由挑战不是要午时开始吗?”
几人对视一眼,有点不解的道“王道友,现在都快申时了,自由挑战马上就要结束了啊。我等有事错过了,现在正要赶去看看最后的热闹”
王梦听得一怔,抬头看了一眼虚空之中的骄阳,发觉真的已到申时。可记得刚刚自己在虚无飞行好像时间不长,怎么会这样?王梦不敢多想,化作流光冲向天心遗迹。他在接受挑战人群之列,如果不出面那仙霞就会直接少一个名额,这对仙霞颜面也是大有损伤,想到被自己师门当做逃兵,王梦就一阵头大。
天心遗迹上法诀纵横,异宝飞舞,整座石台已是打成了一锅粥。在台上比试的大约有二百多人,各个都是天资卓绝,法力高深,为各自宗门青年翘楚,这些代表了天禧的未来。石台上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战斗,有两男两女并未受到挑战。傲然站在天心遗迹边上,默默注视争斗。
天心遗迹四周无数修士环绕,各自宗门的长辈赫然在列。目光都极为凝重,如果台上的弟子被散修或弱小宗门之人打下台,那就不是少名额,那是把脸丢到家了。相对于这些宗门之人的目光凝重。仙霞众人脸色就是有点难堪了。无他,号称天禧盛会,又被众散修讥讽为分赃大会的名额之比。仙霞破纪录的得到了五个,却在上台亮相的时候,少了一人。据说还是那屡屡创造奇迹,筑元修为一路从仙霞大比闯入一百单八名额的。
难道是怕上去丢脸自己逃走了?这成了众多修士的一致想法,看来这人神迹大有水分,在这公开的挑战平台,是不敢出来献丑了。更有宗门忍不住破口大骂,王梦不来参会那就是少了个名额,别人也没法去争。上到台上打下去好歹给人一个机会。现在简直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嘛。
更让仙霞众人难堪的是,上的台的四人已有两人被打了下来。天痴被打下来,那是对上了一个散修,其修为之奇,令众长辈都为之侧目。天痴天一炼心峰对上其人,竟然没有支撑半柱香时间。而通玄峰吴念拿出小小的棺材打算大展神威的时候,一个长相颇为猥琐,一脸贱笑的小叫花子拿出了一个破碗直接吓得退了场,离开了此地跑的不知所踪。再次成了笑柄。幸好台上还有天穹和一个和尚从午时打到现在,不愠不火,估计到比试结束也分不出胜负。
还有一个就是梦寒月,幻月神剑未出鞘变引得天穹震动,好像和此地形成了莫名的联系,整座天心遗迹都为之颤抖,仿佛不再牢固。这等异象发生导致的结果就是没有人敢去bi迫梦寒月拔剑,免得遭受无妄之灾。
王梦来到此地,就是这样一幅场景,看着师门凝重的神情王梦尴尬的施礼道“掌门师伯,师父,王梦来晚了。赎罪”
无因哼了一声道“你跑哪去了,不知道比试吗?老夫这张脸都被你丢光了”
“是啊,呆瓜,有什么好玩的怎么不带上我呀。还以为你不战而逃呢。嘻嘻”白雪嘻嘻一笑道。小然水汪汪的大眼睛则是温柔的注视着王梦,看到王梦回来她就感觉很开心。
“呆瓜就是喜欢故弄玄虚,和王凡学坏了。你怎么不和道之哥学学呀”小茹白了一眼,俊俏的玉颊一对小小的酒窝闪现,灵动无比。
道玄打量了王梦一眼微微一笑,向天心遗迹旁边几道身影点点头,道“王梦,你上台去吧,一切要小心”
王梦答应了一声纵身跃入天心遗迹。天心遗迹外围几道虚影中一人朗声开口道“仙霞王梦回归。诸修士可上台挑战”
一时间万众侧目,整座天心山哗然一片。包括台上比试的二百多人也都不时打量着王梦。只是过了许久却也人上台,王梦微感一愣也有点不明所以,按道理自己还没到众人畏惧的地步啊,充其量不过是有点像故弄玄虚之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