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她神(情qíng)不对他以为她哪里不舒服了。
酒若颂牵强的笑了下,“没事。”
“我就是今晚有些无聊,想找人说说话,要是打扰到你了还请见谅哈。”他站起来,把杯子放回原处。
酒若颂也跟着站起来,“没关系,你以后要是想找人说说话可以来找我呀,反正我一天到晚也(挺tǐng)无聊的。”
君祈墨轻笑,“那再好不过了,时间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我就先回去了,地府还有一些事等着我回去处理。”
“这么晚了,地府还有事要处理吗?”突然觉得她好辛苦呀,白天要忙着宫里的事,晚上还要回到地府去处理自己本职的事。
他无奈的摊手,“没办法,妹妹妹夫不靠谱,只能自己来啦。”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你等一下。”
她转(身shēn)进去找着什么东西。
过了会儿出来,“把手伸出来。”
君祈墨好奇,伸出手,她(套tào)上了一串珠子在他手腕上,“这是我母亲生前专门去佛前给我求的。可以保佑我的,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了,这珠子还有一个特殊的用途,它可以缓解疲劳,你要是不喜欢戴着的话也可以带在(身shēn)上,总之你带在(身shēn)上的话你就不会那么累了。”
说到后面越说越奇怪,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语无伦次的。
君祈墨一笑,“谢谢!”
“不客气,你赶紧走吧,时间太晚了。”她想着他回去还得处理一些事儿,肯定今晚估计都不能睡了,就想着让他早些回去,这样的话或许还有点时间可以休息休息。
“嗯,再见。”
“再见。”
人走了之后,她靠着门,面色酡红,怎么有一种妻子送走丈夫的感觉呢?
想多了想多了睡觉睡觉。
她吹灭了烛灯麻溜的回到(床chuáng)上休息。
夜里十分的冷,酒若颂突然就惊醒了,“父亲?”
她感觉(床chuáng)前站了一个人一看居然是酒修离,这大晚上的,没有点烛灯,又这么的冷,趁着月光刚好能看清他的轮廓,突然醒过来旁边站着一个人,这感觉太刺激了。
可是(床chuáng)边的人并没有答应她也没有动,这是怎么了?
她起(身shēn),“父亲?”
他还是没有动,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可是他一动的话他的眼珠子并没有跟着她动啊,这是为什么呢?
她轻轻的推了下他,酒修离直直的倒在地上,酒若颂被吓到了,一挥手,屋子里的烛灯都点燃了,她这才看清他,脸色苍白,那双眼睛依然瞪着前方。
“父亲?父亲您怎么了?”她伸手探了下他的鼻息,手一抖连连后退。
满眼的惊恐。
“父亲!”她又爬过去将他扶起来,感觉扶着他的手上有些湿润的感觉,拿
出来一看满手的猩红。
“怎么会这样……”她不敢相信,他居然死了!
小凤的屋里离她很近,听到了这边的动静赶紧就过来了,衣服都来不及穿,(套tào)了件外(套tào)就来了,“怎么了?”
一进屋看到地上躺着的人她震惊了,赶紧跑过去,“这怎么回事?”
酒若颂放下他,两眼通红却愣是没掉一滴眼泪,她面无表(情qíng)的站起来,“帮我喊人把他埋了吧。”
小凤担心的看着她,“那你在这里待着,哪里都别去,我这就去找人。”
小凤跑了出去,不一会儿,暮青岸和鲛翼就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他们看到地上的人第一反应是酒若颂杀了他,但转念一想,不会是她。
酒若颂站在那里,像一桩木头一样,没有一点感觉一样,摇头。
小凤皱眉,“我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不是姐姐干的。”
“我们当然知道这不可能是酒姑娘做的,现在的问题是,尸体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他总不可能是自己爬过来的吧?”鲛翼。
酒若颂,“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有人站在我(床chuáng)边,我看到是他,我叫了他几声,他没有答应我,我轻轻一推他就倒了。”
“这么说肯定是有人把他搬到这里来的。”暮青岸。
“会是谁呢?”鲛翼摸着下巴苦思。
暮青岸皱眉,用肩膀撞了他一下,示意他看酒若颂。
鲛翼立马反应过来,“哦,咱们先把人搬走吧。”
“是啊是啊,一直放在这里也不是个事。”暮青岸和鲛翼两人合力两人搬走了。
小凤担心的看着她,景鹤醒了,也过来了,“怎么回事?”
看到地上的血他先是一惊,紧张的看向她们,见她们不像是有事的样子才松了一口气。
小凤看向他,“师父,酒修离死了。”
景鹤惊讶了下,“酒修离死了?”
他没听错吧?再确认了一遍。
“这事我能骗你吗?”小凤皱眉,不悦的看着他。
景鹤走过去,看到酒若颂手上的血,还有她脸上的木讷,他就知道了,酒修离是真的死了。
“确定不是分(身shēn)?”他可是还记得,上次那君无书就是用的分(身shēn)。
“不是。”酒若颂走了出去。
他们刚走到门口她就回来了,“你们回去早点休息吧,我累了。”
她关上门灭了灯。
是不是真的睡了,只有她自己知道。
他们找到鲛翼他们,“知道是怎么死的吗?”
“背部中了一刀,刀上有剧毒。”鲛翼。
“酒姑娘呢?”暮青岸见只有他们两个过来。
“她说她累了,这会儿估计一个人在房间里难过吧。”景鹤。
“想不到他酒修离也会有今天,他二是做进,如今落得这
个下场也算是便宜他了。”小凤看着木板上的尸体,面无表(情qíng)的说着。
景鹤在她(身shēn)后伸出手一把捂住了她的眼睛将她往后一带,“小姑娘看这么血腥的场面做什么你年纪还小,就不要说出这么狠的话来好吗?”
他可不想她这么小就和君茶一样,那么狠,她不适合。
小凤就这样被他带出去了。
“这怎么办?”两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等皇上回来再说吧。”鲛翼。
第二天,君茶和古黎回到皇宫,但是宫里的气氛有些不大对劲,
“出什么事了?”君茶随便拉住了一个宫女问道。
宫女,“参见皇后娘娘,前丞相死了,消息一传开大家都猜测宫里有什么妖怪把他给……”
君茶放开她,看向旁边的人,“酒修离死了?”
他们找到小凤。
看到君茶回来了,“姐姐!你可算回来了,出大事了。”
“酒修离死了?”君茶。
“你都听说了?这位是?”她看着她旁边的黑袍男子,怎么还戴着帽子呢。
君茶看了下他,他脱下取下帽子。
小凤瞪大眼睛,“主人?!”
“别声张。”君茶捂住她的嘴,让她小声点,毕竟他现在这样子,要是别其他人知道了肯定会引起不小的风波。
君茶松开她,“别和其他人说。”
“那咱们快进屋去。”小凤推开门和他们进去。
“主人你头发怎么……”小凤还是有些难以相信,他活了这么多年了,岁月都没在他脸上留下一点痕迹,怎么消失了一个多月,就白了头发呢?
“这事说来话长,你先说酒修离到底是怎么回事?”古黎。
小凤将她知道的都说了出来,“目前我就知道这些,其他的我也不知道,暮将军他们已经开始在调查了。”
古黎皱眉,“君祈墨知道这事了没有?”
“还不知道,今天早朝都没上,一直到现在都还没见到人。”小凤想来也奇怪,这么久了他每天都会变成古黎的模样上早朝,唯独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却没有来。
“大哥他肯定是遇到什么事了,如果酒修离是昨天晚上死的,还是被人杀的,那么他现在肯定还没去地府,他那人,不可能就这么甘心离开人世的。”君茶皱眉。
“你说的没错,君神应该抓他去了。”古黎。
君茶看向他,“我去地府一趟,宫里现在需要你,你就别乱跑了,你这头发……”她抿嘴,摸着他的头发,他的一头白发慢慢的变黑。
“可以了,你自己注意点,酒修离都能被杀了,杀他的人肯定不简单,若颂肯定受惊不小,小凤,你多陪陪她,她……只有咱们了。”君茶说完转(身shēn)离开。
古黎皱眉,他本来
想拦住她的,但是君祈墨遇到了困难,她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便也就随她去了。
君茶来到地府,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君祈墨,就连黑白无常和魑魅魍魉都没看到。
她来到孟婆庄,“婆婆!您看到我哥了没有啊?”
孟婆看着她,“小丫头,好久没来了吧。”
君茶一笑,“是啊。”
“阎王出去抓鬼去了。”孟婆平淡的搅着锅里的汤。
君茶,“那您知道是追谁去了吗?”
她大概猜到了是抓酒修离去了,不过还是确认了下。
“好像是吧,我也不清楚是不是叫这个名字,不过是个难缠的鬼神。”
孟婆翻开一本本子,翻了翻,“嗯对,叫酒修离。”
“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
孟婆,“不知道,谢家兄妹俩跟着一块儿去的。”
君茶,“那婆婆您忙着,我先走了。”
说完人就消失了。
君茶想着,这人能去哪里呢。
她来到了酒宅,没有,来到之前的丞相府,这里已经成了一块荒地了,也没有,会去哪里呢?
“大小姐?”一个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
一转(身shēn),白无常化作了普通人的模样,看起来(挺tǐng)水灵一姑娘,“我哥呢?”
“阎王跟着酒神去君神族了,我们跟到一半跟丢了,我哥和魑魅跟上去了,让我和魍魉在这里等着,防止郡城出什么变故。”白无常。
君茶皱眉,怎么去那里了?
君茶转(身shēn)离开,白无常跟上去看着她,“大小姐,阎王说了,要是碰到你一定要拦住你不让你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