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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章 华丽丽地气晕了(1 / 1)

逞口舌之利,云晨霜自然不是云暮雪的对手。

她赚不着好,气得胸脯子一鼓一鼓的,扭头就跑了出去。

这里,碧如和春红过来服侍云暮雪穿好了衣裳,又倒了杯水给她喝了。

看着云暮雪那苍白的面色,碧如很是担心,“小姐,那芷莲郡主分明没安好心,小姐身子才刚好些,还是别去的好!”

“呵呵,不去怎么行?本小姐还不至于为了一个男人就要死要活的。”

云暮雪喝了口热水,抿了抿有些发白的唇,“既然人家想让我去祝福祝福她,那我只能恭敬不如从命喽!”

云暮雪喝完了那杯水,就站起身来,尽管身子还有些虚弱,却依然倔强地昂起下巴,吩咐丫头们,“给我梳妆,更衣!”

碧如和春红无法,只得给她梳洗打扮。

日上三竿时,云暮雪被碧如和春红两个扶着,来到了二门外。

云晨霜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她早就盛装打扮好了,正等在二门处。

头顶上的日头蒸腾着炙烤着大地,单站一会儿就热得不行了。

云晨霜这样娇俏的千金小姐,身边跟着丫头婆子打扇的打扇,撑伞的撑伞,即使这样,她还是热得浑身是汗,涂了厚厚脂粉的脸这会子也花了。

但见云暮雪慢悠悠地晃过来,她还是一声都不敢吭。

早上才吃过亏,她学乖了。

两个人,又是姐妹,却分乘了两辆马车。

云暮雪也不在乎大小,见云晨霜上了前面一辆,她就去了后头那辆。

反正她身子还弱,倒也没觉出热来。

马车一路行驶着,她也没闲着。

芷莲郡主明儿就要大婚,嫁的人就是她的“前男友”萧腾,今儿让她去,估计是不把她踩在尘埃里是不会罢休的。

恐怕今儿会请很多的大家闺秀去,到时候,众人估计又要相帮着,看她一场热闹了。

不过,眼下她已经看透了,男人心,不可捉摸,她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实在不行,就鱼死网破!

芷莲郡主要做腾王妃,她怕丢人。

她云暮雪反正是失去了所有,什么都无所谓了。

抱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心态去赴宴,云暮雪竟然觉得心情无比轻松起来,竟然期盼着早些见到芷莲郡主了。

到了陈国公府,马车停在角门处。

云暮雪扶着碧如的手下了马车,就见前头,云晨霜早就不耐烦地站在那儿了。

看她下来,云晨霜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病秧子一样,也来这儿,不怕晦气!”

“我也不想来啊?可是芷莲郡主盛情相邀,能有什么办法?”云暮雪摊了摊手,很是无辜地笑了。

那苍白的笑容,如同水中盛开的一朵雪白的睡莲,静谧优雅,说不出的动人。

云晨霜不想看她那张秀美的容颜,别开了头,径自进了角门。

云暮雪慢悠悠地在后头走着,不紧不慢地打量着四处的景致。

上次来过一趟,那时候也没顾得上好好看看这陈国公府的景致,如今乍然看了,倒是稀奇!

陈国公府早有婆子迎上来,把云家姐妹两个引到后院的凉亭里去了。

陈国公府的后花园有一个硕大的湖泊,那是从外头引来的活水,一年四季,川流不息。

湖水清凉透澈,冬日里,温热聚暖。夏日里,清爽宜人,着实是个避暑的好所在。

陈国公特意在湖心上筑了一座小亭,好让家人在此乘凉消暑。

明儿就是芷莲郡主的好日子,她想做什么,国公府今儿都依着她。

所以,芷莲郡主广发请帖,邀请了京中世家大族的闺秀们,前来湖心凉亭小聚,来个“婚前派对”!

实则想做什么,众位闺秀心里都清楚。

所以,云暮雪刚一踏入这后花园,那凉亭里的闺秀们齐齐都看过来,那眼神,幸灾乐祸的有之,隔岸观火的有之,就是少有同情怜悯的。

云晨霜跟云暮雪走在一处,被这些闺秀们刀子般锋利的眸光刺得浑身不自在,几乎两腿都不知道怎么迈步了。

云暮雪倒是悠闲自得,尽管扶着碧如的手徐徐走来,身子轻柔得如同一只飞燕,踏上湖心的木桥,渐渐地走近凉亭。

那飞檐斗拱的凉亭,看上去甚是眼熟。想她第一次来陈国公府时,萧腾就独自在这儿垂钓。

后来她才知道,他之所以接受了芷莲郡主的请帖,完全是因为不放心她怕她被别人欺负才来的。

谁知道物是人非,转眼间,那个关心她呵护她,恨不得把她捧在掌心里的男人,马上就要娶别的女人为妻了。

呵,真是天大的讽刺!

到头来,她竟是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只是她知道,今儿来这儿,还有一场恶仗要打,她万不能输了阵仗。

于是,她垂下了头,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把湿润的眼角擦了擦。

再抬头时,她笑靥盈盈,仿佛芷莲郡主的亲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就是个局外人一样!

芷莲郡主此刻正坐在湖心小亭里,云暮雪到了陈家,她就接到了禀报。

之所以选择这处地方,还是想让云暮雪重温旧梦的。

想当初,她就是在这儿,败给了她。

今儿,她终于能够扬眉吐气一回,怎么着也得让云暮雪尝尝那种被人给踩落到尘埃里的滋味。

于是,看着云暮雪一步一步地走近凉亭,芷莲郡主就款款地站起了身来。

眼看着云暮雪差几步就要迈入凉亭,忽听在座的一个闺秀阴阳怪气地笑起来,“郡主,您身份高贵,还用站起来迎接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傻子吗?”

这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足够亭子外的云暮雪听清。

云暮雪不气也不恼,抬眸看去,就见这女子正是上次见过的礼部侍郎家的女儿——孙宝珍。

她话音刚落,就见芷莲郡主忙对她使了个眼色,压低了声音道,“别胡说,人家好了。来者是客,我迎迎又有何妨?”

这声音虽然很小,但也足够已经踏上石阶的云暮雪听见。

云暮雪也不知道芷莲郡主是不是故意的,但事到如今,她也不在乎了。

不就是陪这几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玩玩?

哦,不对,芷莲郡主已经是二十岁的老姑娘了。

但对她这个已经无所畏惧的现代穿越人士来说,这都是老虎吃豆芽——小菜一碟而已!

“云家小姐来了,快请坐吧。”芷莲郡主仪态万方地含笑看着进了凉亭的云暮雪和云晨霜,很是有礼地客气道。

云晨霜还未等云暮雪开口,就抢上前一步,赶紧给芷莲郡主行了礼,“见过郡主!”

芷莲郡主含笑点头,她站起来之后,赶紧回头吩咐丫头墨菊,“把我给郡主准备的大婚贺礼拿来。”

“是!”墨菊答应一声,就把随身提着的一个湖绸包袱打开来。

众人看时,里头是一个红漆雕花的红木盒子,方方正正地裹在包袱里。

云晨霜亲自把那盒子捧给了芷莲郡主,“这是我的一点儿心意,还望郡主和腾王殿下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她刻意在“腾王殿下”几个字上咬重了些,说完还不忘得意地瞥了云暮雪一眼。

云暮雪神态自若地看着那红木盒子,脸色变都没变。

只是她在心里却暗暗地感叹着,云晨霜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道理?

没有她们的爹云大将军,她们姐妹也不会被皇家的人看中。

她们姐妹在外人面前还勾心斗角的,谁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就算再扒着人家芷莲郡主的下巴晃,人家也不会给她一两银子花。

不过云晨霜不念姐妹情分,她也就没什么好挂念的了。

芷莲郡主当着众位闺秀的面儿,含羞带笑地打开了云晨霜的盒子。

众位闺秀都围拢过来,想要看看里头到底装着什么。

就见那雕花的盖子揭开来,里头一套南珠镶翡翠的头面,珠光宝气,夺目耀眼,被一层大红缎面的软垫给托着,越发衬出那南珠的圆润、翡翠的碧绿来。

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好东西。

芷莲郡主也甚是高兴,朝着众位闺秀看过去,满脸都是笑容,“哎呀,云二小姐这礼物真是太贵重了,我……我太喜欢了。”

云暮雪心里冷哼一声,还以为太贵重她不收呢,弄了半天人家很喜欢呢。

这东西,云晨霜送出去必定心疼肉疼的吧?

这会子却装模作样地装作很大度的样子,活得真是太累了。

她无动于衷地瞥一眼那套南珠头面,为云晨霜感到不值!

可是此刻的云晨霜,却高兴地都快要晕过去了。送出去的礼物能被芷莲郡主喜欢,真是比吃了蜜还要甜。

她心里已经疼得跟什么似的,面儿上却偏要笑得更朵花儿一样,“只要郡主喜欢就好,等郡主嫁给了腾王殿下,那就是尊贵的腾王妃了,到时候想要什么没有?只是别嫌弃我这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好!”

她自认得体地说着恭维话儿,眼角又偷偷地溜了云暮雪一眼。

就见这小蹄子还是云淡风轻地看着那个红木盒子,好似这芷莲郡主要嫁的人跟她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云晨霜很是纳闷:今儿一大早她才听说了腾王殿下已经另娶他人的信儿。而且,这个他人,还是皇后娘娘最疼爱的侄女芷莲郡主!

她就觉得机会来了。

怪不得昨儿云暮雪都难受得晕过去了,原来被人给甩了?

昨天她吃了个哑巴亏,眼睁睁看着太子对云暮雪呵护有加的,有气也没地方出。

今儿知道云暮雪已经不是腾王殿下的王妃了,自然就由着她作践了。

无奈,口舌上她还是逊了一筹,被云暮雪拿太子说事,羞辱了她一顿。

今儿在芷莲郡主面前,云晨霜倒想看看,这个姐姐还有什么本事!

人家可是堂堂的郡主,皇后的亲侄女,还是腾王殿下的王妃!

她云暮雪可算个什么东西?

不光是云晨霜,这凉亭里来的女人,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个个都想等着看云暮雪的笑话!

孙宝珍本来对云晨霜是看不上眼的,不过是个庶女生的孽种罢了,还妄想挤进她们这些嫡女的圈子里。

但今儿让她来,那可是芷莲郡主授意的。何况,云晨霜甚是会揣摩她们的意思,这刚来,就给芷莲郡主送了一份大礼,还顺便把自己的姐姐给架到了风口浪尖上。

这正合芷莲郡主的意!

于是,在云晨霜恭维完芷莲郡主,孙宝珍就开了腔,“云二小姐的心是好的,只是我就怕你这话会伤了这里头一个人哪!”

芷莲郡主和腾王殿下大婚,会伤了谁,众人心里都跟明镜一样。

闻言,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云暮雪,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云晨霜故作惊讶地装傻充愣,“哎呀,瞧我这嘴!姐姐快告诉我,会伤了谁?我好跟人家赔礼道歉去!”

她这边厢装的跟个真的似的,那边厢,众人都跟着捂嘴乐了起来。

孙宝珍撇了撇嘴,配合着云晨霜作戏,“哎呀,说你是个实心眼的你还真是个实心眼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不说,你自去想去!”

孙宝珍意有所指地瞟了眼一脸平静的云暮雪,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

且看这小贱人还怎么端的住吧?等会儿有她好看的。

云晨霜从未在众位嫡出的小姐们面前这么被人当回事儿过,见孙宝珍竟肯跟她这么随意地说话,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早就忘了云暮雪还是她嫡亲的姐姐了。

她被人当成了枪使,还兀自不觉,这会子正兴奋地要命,逮着云暮雪就连连求饶起来,“姐姐,我真是该打,竟然忘了您被腾王殿下给甩了,实在是该死,该死!”

火,终于烧到她身上了。

云暮雪唇角勾了勾,露出一抹勾魂摄魄的笑来。

“妹妹不必惊慌,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含笑说着,语气是那么地平静,那么地自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痛苦、羞涩,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儿一样。

正装作看云晨霜送的首饰的芷莲郡主,也不由抬头看过来,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诧异来。

本来她今儿请云暮雪来,就是带着羞辱的意思的。

只是她身为郡主,又是腾王妃,自然不会拉下身段亲自和云暮雪开撕。

来的这些世家闺秀,哪个不是人精?

到时候自有人巴结她,自有人替她出头。

这个孙宝珍,不就是个很好的哈巴狗儿吗?

听着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把矛头终于指向了云暮雪,芷莲郡主也忍不住竖起耳朵听了。

她很想看看这个装傻充愣蒙混过众人的女人,面对这样痛彻心扉的情伤,还有什么本事再装下去?

可是云暮雪的话还有她的语气,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就知道这女人没有两把刷子,是不会让萧腾喜欢上她的。不管她现在是不是被萧腾给甩了,但是先前,萧腾对她的宠爱,那也是有目共睹的。

而这些,已经成为芷莲郡主心中化不开的伤。

她爱着萧腾,但还没有爱到那种奋不顾身的地步。

家族的利益始终还是摆在第一位的,要不是萧腾腿好了,毒解了,又跟之前一模一样了,就算有皇上的圣旨,她也不会嫁给他的。

不然,她何必等到二十岁?

这些年,要不是没有一个男人能够超越萧腾,她怎么会苦苦等了这么久?

如今,她最怕的就是萧腾即使甩了云暮雪,还是对她余情未了。

所以,她才千方百计想羞辱云暮雪,羞辱一个假想中的对手!

只有不自信的人,才会这么做!

这句话,用来形容现在的芷莲郡主,一点儿都不为过!

云暮雪见芷莲郡主终于抬起头看过来,不由冷笑了一下。

呵呵,想看她的笑话吗?

那就试试,看看谁看谁的笑话!

“没什么大不了的?怎么会?云大小姐怕是好面子不好意思哭吧?”孙宝珍斜睨着云暮雪,阴恻恻地笑了。

本来是个金娇玉贵的王妃,如今一下子被腾王给甩了,眼下又站在芷莲郡主——明儿的腾王妃跟前,是个人都会受不了的,怎么会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个傻子是打落牙齿和血吞吧?

“我还没这么无聊到为了一个男人去哭吧?”云暮雪含笑看向孙宝珍,面色丝毫没有变化。

芷莲郡主唇角翘了翘,勾起了一抹嘲讽。

不为了一个男人去哭,那谁昨儿在宫里晕倒,被太子殿下给送回去的?

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吗?

她看了眼孙宝珍,孙宝珍立刻领会,就转头讥笑地看着云暮雪,“云大小姐真是好大的口气,昨儿,可是有人哭晕在宫里的。”

“哦,的确是!”云暮雪不以为杵,满不在乎地挑了挑指甲,笑道,“哭过之后就看开了,原来我也没输。”

这话听得众位小姐一头雾水,明明都被人家给甩了,怎么还不算输?

这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芷莲郡主到底是局中人,闻听心头忽然狂跳起来,眼睛忍不住就胶着在云暮雪脸上,想听听她会怎么说下去。

孙宝珍笑得前后打跌,很是开怀,“云大小姐,我可真是头一次见着你这种吹牛不怕吹炸了的人。至于嘛,不就是面子吗?非要撑着,累不累啊?”

“什么面子里子的?”云暮雪似乎听不懂孙宝珍的话,见芷莲郡主一直盯着她看,她那张苍白的小脸上忽然涌上了一丝红晕,“其实,我跟腾王殿下掉下了悬崖之后的这些日子,还是很值得我记一辈子的。”

男女之间的感情不就这样吗?

既然人家不爱了,那就痛痛快快的放手好了。

爱过伤过,彼此再见面时,也不必如仇人一般。

她云暮雪这种境界还是有的。

再说,悬崖峭壁上的那段日子,也是彼此最坦诚的时候,这个,不可否认!

果然,芷莲郡主面色就变了,她嘴唇轻微地哆嗦着,似乎很是不甘。

云暮雪却不想放开她,故意顿了顿,接着饶有兴味地说下去,“那段日子虽苦,可好在我和阿腾之间彼此心心相映,过着最原始的日子,却有着最好的心态。”

芷莲郡主的面色又白了一分,云暮雪说得也更为顺畅了,“我们日日相拥而眠,吃喝一起,日夜不分。夫妻之间,该做的事儿,我们——都尝过了。”

说到这儿,她撂了一眼芷莲郡主,见她那张脸白得血色全无,不觉心情舒畅,“这辈子,我死也无憾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做出一副小女儿娇羞的姿态来,看在芷莲郡主和众位千金小姐的眼里,就有了别样的风情。

这么说,她和腾王殿下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

芷莲郡主的面色白得如同刮过的骨头:这小贱人一口一个“阿腾阿腾”地叫着,就跟拿刀子刮她的心一样。

她疼得眉头都紧皱起来,早就忘了自己把云暮雪叫来的初衷是什么了。

云暮雪似乎浑然没有发觉一样,兀自说下去,“你们不知道,阿腾的手可巧了,做了木桌木椅木碗。还怕我冷,特意打来雪獾的皮来给我铺着……”

“你们不知道,阿腾可细心了,我平日里洗澡如厕,都是他……”

“别说了!”

云暮雪正说得津津有味,忽听芷莲郡主尖叫一声,打断了她。

云暮雪抬起一双不解的眸子,讷讷问道,“郡主,怎么了?呀,你的脸怎么这么白?病了吗?要不要叫太医来?”

芷莲郡主的心里跟有一千只猫在抓一样,疼得那叫一个揪心挖肺啊!

其实云暮雪想说的是,她洗澡如厕的时候,都是萧腾跑到外头去的。

但她很“好心”地偏偏在这儿停顿了一下,给众女们留下了无限的遐想。

芷莲郡主也是朝那不好的方面想的,正如云暮雪所想,芷莲郡主听见这个,气得已经昏头转向了,哪里还会细究?

说白了,这是一出前任和现任之间的对决,就看谁的心更硬、谁更不在乎罢了。

果然,她够心狠,够心硬,对自己下手够狠,才让芷莲郡主没有可乘之机!

可是,谁能知道,在这表面风光之下,她的一颗心,又是被萧腾给伤得怎样的鲜血淋漓!

她,也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芷莲郡主显然被云暮雪的话给伤得不轻,脸色煞白之后,身子就跟着摇晃起来。

忽然,在众女的惊诧之中,她华丽丽地晕倒过去了。

云暮雪摸了摸脑袋,很是无奈地笑开了。

就这种心理素质,也要来跟她斗?

还是好好养养身子等着明儿做新娘吧?

不然,娶个病美人儿回去,让新郎萧腾情何以堪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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