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政业自从在岳俏舞的小公寓里醉酒一夜后,他对岳俏舞心理上的依赖比以前更强了,而岳俏舞这些日子,一直因为吕伯飞生她的气,却找不到解释的机会而烦恼。
三月的一天,她决定主动去吕伯飞那里,向他解释清楚,她和冯政业之间关于那天晚上的事。
吕伯飞看到岳俏舞的时候,意外,是他第一个想到的词语。
“你怎么来这里了?”吕伯飞看看身后看着他的同事,回头问站在他面前的岳俏舞。
岳俏舞调皮中带着一丝认真:“来给你解惑。”
“解惑?”吕伯飞不相信地问。
“是啊!如果你肯听的话!”岳俏舞不达目地不罢休的态度,让吕伯飞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活力。
“不。我这边的事,还没做完,以后……”吕伯飞又回头看他的同事们,他们也正在看着这边,有一个,还悄悄地伸出大拇指,向他晃了晃。
但是,岳俏舞在他转过身来的一刹那,大胆地将自己的菱唇吻上了吕伯飞。
他们的举动引来了吕伯飞身后一阵激动人心的掌声,这掌声将吕伯飞的自尊引领着走向了岳俏舞唯一让他释怀的境地。
僻静的咖啡吧小包房里,岳俏舞半带愧疚地说:“伯飞,那天是个意外。”
吕伯飞打住她的话题:“你已经解释过了!”
岳俏舞装做不明白:“我解释过了?什么时候?”
吕伯飞抬起手在她的脑门上敲了一下:“你就贫吧?真拿你没办法!”
岳俏舞笑靥如花:“原谅我了!”
岳俏舞的神情,让吕伯飞没有不能原谅她的理由,本来,他是可以继续生她的气的,不过,那是在一再躲避她的时候,刚刚,这一切在见到她的时候,已悄然消失。
吕伯飞此时被幸福的感觉所充盈,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岳俏舞的柔荑:“俏舞,我……”
岳俏舞亦握紧他的手:“让我们都好好地!”
吕伯飞感动:“嗯!让我们好好地!”
岳俏舞想起好久没有见过吕南了,她问吕伯飞:“你爸爸最近好吗?”
吕伯飞想起他和父亲的冷战:“还好!”
岳俏舞察觉他说话的口气不对:“怎么,生病了?”
吕伯飞摇了摇头,似乎不想说的样子:“没有。”
“闹矛盾了?”岳俏舞一语道破。
吕伯飞不吭气了,岳俏舞猜到了,她轻声问:“是不是我们的事?”
吕伯飞猛地抬起头看着她,一定是她觉查到父亲对他们这事的反对。他对着岳俏舞违心地摇头:“不,不是这样,你瞎猜什么?走,我带你去看看我爸爸,他见到你,一定很高兴!”
岳俏舞免强笑笑:“伯飞!不要骗我,我知道的,我看得出来,你爸爸不太喜欢我和你交往,也许,他这样做有他的道理。”她若有所思接着说:“我不须你,对你爸爸不好,否则,我可不答应!”她说着举起小拳头对着吕伯飞。
吕伯飞看到岳俏舞的眼中出现一缕浓雾,他的心忽然像被某种东西咬了一下,生生疼了起来,他伸出双膊一下将岳俏舞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