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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在病房里大呼小叫,虽然房门紧闭,但是这嗓门在深夜里也完全可以吸引外面的注意力了。
王自臻连忙走到上官秋水身前,怒喝道:“你闹够了没有,这里是医院,不嫌丢人么?我刚才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那人已经被押送到派出所,如果你还嫌不够,现在就可以过去,还有完没完了?!”
上官秋水当然不依,更加疯狂,“王自臻,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谁在丢人?窝里横,说的就t是你这种人!怎么,还想打人是吧?也就这点本事了,老娘就坐在这里把脸伸过来叫你打,敢不敢?!”
王自臻闭上眼睛不断的深呼吸,换来了上官秋水连番冷嘲热讽。
“够了!”要说现在心情最纠结的,非王世龙莫属了,另外两人就像两个炸药包,一点就燃。
“今天我和那些人,是在汉王廷吃的饭,出门的时候遇到了会所另外的会员,你们一直想要报复的那个人,可能就是其中的会员之一。吃饭的时候确实是有个女的喝得酩酊大醉,我不放心,打算叫代驾送她回去。
等代驾的时候那群人出来,可能是把我们误会了,我不知道他们和那个女的是不是认识,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烦,我把那个女的交给了他们,又找了两个朋友在外面坐了会儿就回来了。事情的大致经过就是这样,我不知道那人的具体身份,如果你们还坚持要去找他麻烦的话,那我绝不再阻拦你们。”
终于清静了,不过暴风雨前的宁静!
王自臻一巴掌打在王世龙脸上,大骂一声:“畜生!”
王世龙三两句话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倒都是别人的责任,但话里面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他一听就明白。这混账小子成天只知道花天酒地没个度量,这次怕是真让他惹出事来了,难怪人家刚才淡然自若。
还想着报复?没找你麻烦都该阿弥陀佛谢天谢地了。
王自臻眼珠子几乎都快凸了出来,指着上官秋水鼻子破口大骂道:“还报仇吗?都是你惯出来的败家玩意儿,报仇?惹出来不知道哪个大人物,到时候连t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还想报仇!是不是准备把你那个还没入土的爹给搬出来啊?行啊,现在就去,你要能动得了人家一根汗毛,老子就跟你姓!”
终于明白了王世龙为什么欲言又止,金钱和权力的世界,只有身在其中,才能更明白这里面的水深,可能谁的一个喷嚏就能淹死一片人。像他们这样的,有点钱,有点人,但是在真正的大佬面前,人家也就是想,或者不想的区别而已。
上官秋水也终于一下子冷静下来,没再反驳王自臻,沉声道:“行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说那些也没用。世龙,你好好回忆回忆,到底认不认得那个人,我们现在要想办法搞清楚那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还搞清身份?我看你是现在还没搞清状况!”王自臻气不打一处来,这女人一直都喜欢自作聪明外加自作主张,迎着上官秋水一脸的不明所以,他这会儿完全没心思自得,“你别管人家现在什么身份,汉王廷里面任何一个会员,是你招惹得起的吗?搞清了身份,你还想干嘛?提刀上去砍人?”
上官秋水答不上来,可算服软了,反问道:“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
王自臻长长叹了口气:“第一,先搞清楚晚上来家里那个年轻人跟你这宝贝儿子在会所门口看到的那拨人到底有没有关系;第二,这件事情,只要人家不再过问,你们就别再想着报复之类的了,自取灭亡!第三,这阵子,你要再敢出去拈花惹草,看老子不打断你的狗腿。安心去国外养伤吧!”
想到沈重最后警告过的话,王自臻又接着补充道:“还有,从今往后你也别再惦记着那年轻人的妹妹了,以后见着人家绕道走。有时候,你夹着尾巴不丢脸,明白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不忘看了上官秋水一眼,上官秋水有心顶两句嘴,最后也只是冷哼一声,没搭腔。
一晚上,一家三口都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这种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有时候真的容易给自己招来灭顶之灾。
把沈重从派出所带出来之后,李弘泰和秦戈没有逗留,而是示意李亢把握这难得的机会。
两人没有提出要去医院探望探望沈重口中的妹妹,非常默契,他们本就一个作为公司总教官,另一个更是公司老板,虽然想要与沈重交好的意图不加掩饰,但是有些事情本来过犹不及,太过刻意的维护关系反而适得其反。
而且李弘泰作为奕州绝对上得了台面的人物,完全不至于低下头来和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点头哈腰,要知道,连陈中尧也没能让他退避三舍。
李亢感觉非常别扭,怎么整得跟卖儿子一样。他要是个女的还好了,李弘泰和秦戈挤眉弄眼的让李亢跟沈重两人单独聊聊,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有点断背之好!
不过他还是如李弘泰所想,证明自己,这本来也是他潜意识想要做的事。
这段时间李亢变化巨大,李弘泰看在眼里,他也暗地里了解过,李亢和沈重之间并无过多的交集,甚至最初还有些不愉快,不过神奇的是这年轻人不知道有什么魔力,竟然在不知不觉之间解决了自己头疼许久的问题。李亢这傻小子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转了性,以往棱角分明嚣张跋扈的性格日渐磨得圆润,但是从那天陈中尧到公司闹事时的表现来看,却又不失凌厉,李弘泰心中甚是欣慰。
他希望自己唯一的儿子能够和这个神秘的年轻人多接触,不管于公于私。将来的路,不论走哪一条,身边有一个实力强大的盟友,总是好的!
对于这父子俩的主动示好,沈重自然不会表示拒绝,大家各取所需而已。
已经是凌晨两点半时间,三人坐上李亢开来的宾利慕尚,直奔程子卿所在的同济医院。
程喜林还在医院没有离开,李权兵也老老实实的守在病房,本来根据他的职业习惯以及程子卿的特殊身份,觉得守在门口比较合适,不过这父女两坚持让他就待在房间里,在两人三番五次的要求下也愣是没合过一分钟的眼。
程子卿醒来之后就没再睡着,有的没的跟李权兵聊天,却是三句话不离沈重,全方位三百六十五度了解他在弘泰安保的日常。这个乐观开朗的小姑娘,晚上的遭遇本来惊心动魄,这会儿又笑得乐开了花。
今天情况特殊,程喜林也不再对她使眼色,况且随着他和沈重的接触,发现这个年轻人并没有自己最初臆测的那些风险,于是他开始慢慢放下原本的戒心,同时心中多少还有些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