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郭嘉说不用看书,而是要去一个好玩的地方之后,刘江立刻兴奋了起来。
“啊?真的吗?郭太傅,我们要去哪里啊?”
刘江一激动,立刻就冲着郭嘉追问了起来,而身边,其他的几个小屁孩也都是一脸得到好奇,目光转而看向了郭嘉。
特别是那几个不愿意看书的调皮捣蛋的小屁孩,更是对郭嘉这一句话有了极大的好奇。
马上都是一个个看着郭嘉。
“走走走,今日给你们出个考题,跟我来。”
郭嘉也没有告诉这些人,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只是从这个院子里走了出去,那二十几个学生,都一副好奇的样子,跟在郭嘉的身后。
从这院子里走了出去。
反倒是,在一旁的院落里,观察这些小学生的蔡瑶有一些不知所措。
不明白郭嘉这是打算去干什么。
蔡瑶用疑惑的神色,看了一眼刘争。
看到刘争似乎有一些无动于衷之后,这才开口冲着刘争问了一句。
“陛下,郭太傅这是?”
刘争淡淡一笑,虽然他也不清楚郭嘉这是要去做什么,不过刘争知道,郭嘉肯定的是有自己的用意的。
也就没有阻止郭嘉,在蔡瑶询问的时候,刘争还安抚了一句蔡瑶。
“瑶儿,不用担心,奉孝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的,我们不用插手,如果你关心江儿的话,那不妨我们一起跟过去,看看,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去做什么。”
有了刘争这么一句话,肯定也对郭嘉到底要去做什么十分感兴趣的蔡瑶,立刻欣然接受,马上就点头称是。
“嗯,那就听陛下的,我们跟过去看看。”
说完,蔡瑶便拉上刘争一起,想要去看看,郭嘉他们到底去做什么了。
建业城,皇宫外的内城里。
这里是都城的内城,基本上,是普通百姓和一些低级官员居住的地方。
设立有朝廷的各司府院。医院,军事学堂总部等等。
又比如,钱庄就在这里设立有主要的分号。
而郭嘉领着这帮学子,直挺挺的来到了内城里的一处衙门,这里是京兆尹的地盘。
京兆尹是一个官职名,说的普通点就是一个县令。
只不过,他和别的县令不一样,京兆尹是都城的县令。
刘争这个皇帝管的全国的事情,而京兆尹管的是建业座城的事情,当然只有平时的政务权力,没有军权。
在府衙里面,只有几百县兵,负责维护城中治安,和缉拿一些强盗小偷。
其实京兆尹的事情是最轻松的,基本上在天子脚下,没有什么人胆敢造次。
就算是一些小偷小摸之人,也不敢乱来,而如果一旦发生大事,他们这京兆尹府中的几百县兵也没啥作用,自然会有刘争手下的锦衣卫出手。
所以这里,平日里最是清闲,无非就是帮助一下街坊邻居处理一下这家的纷争,明日帮哪家找一找丢失的牛羊。
总归连个打架斗殴的案件都不多。
这个京兆尹的官员,名叫蒯良。
是之前刘表手下的官员,不过后来投靠了刘争,毕竟是一位名士,荆州蒯家的家族之主,刘争自然不会亏待他。
虽然没有将其列为朝廷的三公九卿之位,但是给了他坐镇建业京兆尹的职位,也是对蒯良的肯定。
京兆尹这种官职,其实就是候补的三公九卿,只要三公九卿职位有空缺,很快便会轮到他们。
所以蒯良在任期间,倒是勤勤恳恳,一点都没有怠慢,自然也是想要讨好一下刘争,希望刘争看到他的表现。
蒯良作为一个名士,在建业的时候经常找同为士族的郭嘉喝酒,二人聊的来,也就成为了一个交情不错的朋友。
这一次,郭嘉来这里找蒯良,其实就是想要看看这京兆尹的府上,有没有什么积攒下来的案子,还没有破除。
他想要来帮帮忙,同时在这一群学子的面前露一手,让这些小学生明白,光靠武力是没有用处的。
要学会动脑子。
郭嘉作为太傅,进入京兆尹的时候,那些官兵自然不会拦着,况且郭嘉也来过不少次了,所以也都熟悉。
直接领着郭嘉就进入了这京兆尹的府中。
蒯良带着两个人,皱着眉头,从里面走出来,正巧看见了郭嘉。
“奉孝,咦,今日你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莫不是又来找我喝酒了?”
“哈哈,子柔兄,这一次来找你,可不是找你喝酒的,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刚发生的案子,还没有破的。”
“案子?你问这个干什么?”
蒯良疑惑的看了一眼郭嘉,同时瞥了瞥跟在郭嘉身后的这一群小屁孩。又想起了如今郭嘉的身份,是太傅,估摸着现在郭嘉正在给这些小屁孩上课呢。
“哎,你别问这么多了,就告诉我有没有就成。”
“你还别说,你来的正巧,我这里还真的有一个刚发生的案子,我正没什么头绪呢。”
蒯良的一句话,让郭嘉和身后一众少年,都有了好奇心,刘江最是好奇,马上就开口,冲着蒯良问了起来。
“快说快说,到底是什么案子?”
七岁的刘江迫切的想要知道是什么样的案子。
不过,他抢在郭嘉的前面开口说话,已经被蒯良给注意到了,看了一眼刘江之后,蒯良倒是皱了皱眉头。
“这个小孩是?”
蒯良并不认识刘江,只能疑惑的看着郭嘉。
郭嘉用手摸了摸刘江的头,安抚了一下刘江,让他别急。
这才给蒯良解释。
“子柔兄,他就是大皇子。”
大皇子几个字一开口,便唰的一下,让蒯良的脸色一变,本来十分淡定的神色,在这个时候也紧张了起来。
给了郭嘉一个白眼,似乎是埋怨郭嘉,怎么把大皇子给带过来了。
“大……大皇子,原来这位少年便是陛下的儿子啊,失敬失敬,还是第一次见到大皇子,里面请。”
“哎哎哎,别说这些了,你快说说,是什么案件啊?”
刘江倒是对这些不在乎,一直追着蒯良说起案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