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万万使不得!”领头的感激于欢欢的仁义和体贴一眼坚定的望着于欢欢,“我怎么能为了自己的声誉而毁了姑娘的声誉呢?不行!坚决不行!”
丫丫个腿腿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于欢欢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她一撸袖子,指着领头的大吼:“我叫你写,你就写!怎么特么的废话这么多啊!坏老娘的名誉,又没有坏你的名誉,你激动个什么劲啊?!真是的!快点写!”
“哦哦哦!”领头的被于欢欢画风突变的气势给弄得一阵呆愣,转身拿过纸笔,飞快的写了一封休书,唯唯诺诺的递道土匪头子一般的于欢欢手中,“夫人,写好了!”
于欢欢一把抓过休书,扯掉身上的大红衣裳,也没有抹去自己画的像鬼一样的妆容,转头看了看还思维游离的领头男人,瘪瘪嘴:“以后不准叫我夫人!听着瘆的慌!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于欢欢说完,浩浩荡荡的卷着膀子,仰天大笑出门去!
领头的在后面一脸痴迷的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才回过神来,娇羞的低头眨了眨眼睛:“哎哟,真够霸道的娘们儿!人家就喜欢这样的……”
于欢欢感觉背后一阵凉风吹过,吓得她抖了抖自己的身子,生怕那个领头的叫人追上来,赶紧迈步跑。
忽然,感觉自己被一个柔软却十分有利的手臂给搂了起来,于欢欢想要哀嚎,又发现自己的嘴很快被人捂上,悲凉。
在空中飞了一会儿,那人将于欢欢放下,露在面纱外面的眉眼有些妖娆。
“你是谁?”于欢欢狐疑的看着这个身段窈窕,却穿着黑色男袍的女子一脸防备,“为什么要掳我?”
红杏深深的看了于欢欢一眼,用内力催动自己的声带发出奸细的女人声音:“我哥哥也是这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正好也看上了姑娘……得知姑娘已经嫁人……他说不介意让你相公做大,他做小!单日子归你相公,双日子归他!如何?”
呃……于欢欢狐疑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无奈的摇摇头,对于这个镇子开化的民风那叫一个佩服啊!她瘪瘪嘴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这位姑娘……我想申明一遍,我已经嫁人了!而且嫁的是我超级喜欢的男人,绝对不会再嫁给别的男人!我的男人是个很霸道很小气的男人,他很爱吃醋,绝对不会容许我与别的男人亲亲我我。而且本小姐连你哥哥是圆是扁都不知道,就说嫁……你真的是有病!”
红杏被于欢欢说的一愣,想到她对容长苏的好,心中一阵酸楚,说道:“往前面走就是你城镇,拐个弯,就是你住的客栈!”
说完,他飞身离去,不愿意再多看于欢欢一眼,尽管现在的她画着个丑丑的妆容,他也怕自己会不由自主的**
。
于欢欢狐疑的瞧了瞧红杏远走的背影,想了一会儿,嘟囔道:“这个姑娘真是奇怪!长得又高,身材又好,声音也好听,就是个神经病!”
她依然听了红杏的话,按着他指挥往前走,果然就到了城镇,转了个弯就看到自己住的客栈了。她狐疑的往后看了一眼,想着:她怎么知道我住哪里?
于欢欢回去的时候,看到小银已经趴在**上睡着回笼觉了。她笑了笑,**溺的望着小银,感觉有些温暖。
“起来了,小家伙!我们该出发了!”于欢欢对着小银吼了一声,转身拿起自己的狼牙棒,重新找了绳子绑在身上,然后将买的吃的斜跨在肩膀,瞧着小银懒卷懒卷的赖**不起,伸手一把提着它扔进自己的袖子里,“在这里睡!”
她笑着迈步,精神头倍儿足的迈步离去。
掌柜的和楼下的小二宾客都贪婪的看着于欢欢,就像是看什么绝世美女一样……
她狐疑的瞧着众人的眼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呃……她看了看手上沾染的红胭脂,飞快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弄了一些水,仔仔细细对着镜子将自己洗了个白白净净,然后才满意的往楼下走。
这回人家全都无视她!仿佛觉得她长得多平凡似得!
于欢欢脑子满是黑线,对于这些个人们的审美观直接竖大拇指。
“结账!”于欢欢对着掌柜的说道。
掌柜的十分平常的瞧了于欢欢一眼,一点都没有刚才惊艳的表情,问了于欢欢的房号,然后狐疑的瞧了她一眼:“已经结过了!”
“结过了?!”于欢欢吃惊的看了掌柜的一眼,以为他弄错了,笑嘻嘻的转头,飘然离去,十分满意。
于欢欢笑呵呵的跑到楼下,坐上早就已经等在那里的马车舒展的伸了伸手和腿,满意的躺在上面,随着马车的摇晃有节奏的哼哼着歌谣,似乎感觉去所谓极北之地的路途变得并不是那么遥远了。
此时,以漠家为首,修罗阁和炼狱社暗暗支持的奇介家族嫡系子孙,也是这场灾难之中据说唯一的幸存者奇介雨泽对着天下哀求呼嚎:求英雄豪杰替天行道,诛杀尘世来的魔鬼容长苏。
一时间天下纷纷因为奇介雨泽的口号伺机而动,想趁机找到家族可图的利益。人们对容长苏这个卑微的尘世之人开始重视起来,一查之下才发现他不仅屠杀了奇介家族,还屠杀了矮人贵族。那些真正有正义感的人奋起了!那些想要浑水摸鱼的人也奋起了!
马车里的于欢欢对此一无所知。
重山之间,躺在**上的容长苏也对此一无所知。
只是天上飞过的鸟儿似乎对容长苏的气息十分敏感,它们在小屋周围盘旋了许久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大汉就是在一声鸟叫声之中惊讶了一瞬,他放下正在烧驴火的钳子,飞快出身查看。一片羽毛从天空纷飞落下,正好掉在他的眼前。大汉伸手一把抓住羽毛,拿在眼前仔细的瞧了一会儿,忽然,他深邃的瞳孔微微一缩,转头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容长苏,凝眉
。
“后生,你的身体如何了?”大汉对着容长苏开口说道,知道他睡得并不沉,“这里只怕不能久留,我这就带你走!”
“怎么了,大叔?”容长苏坐起身来,不明所以的瞧了大汉一眼,问道,“我们是要去找欢欢了吗?”
大汉沉默的一把扯过容长苏,抗在肩上,飞快从小屋蹿出,刚落到树木边的地板上,就被一群黑衣杀手围了个水泄不通。他无奈的摇摇头,终究还是晚了一步,伸手放下容长苏,看了一眼这些杀手,动了动自己的胸大肌。
“我倒是不知道炼狱社的人居然这么猖狂了!”大汉笑着瞧了一眼这些黑衣人,语气中满是轻蔑,“过了这么多年与世无争的日子,想必你们这些后辈已经不知道我的名号了吧?!”
那些黑衣人瞧了一眼大汉,又看了看在他身后的容长苏,满脸不信:“上!死活不论!”
一声令下,一群人就朝着大汉攻击而去。
容长苏刚想动手,就惊呆了!
只见大汉腰间的皮带子上似乎满成兵器,而且能各种变换。明明只是挂在腰间的一个葫芦,却能摇身一变成涂了毒的袖箭,精准致命。
“天啊!机关术!”容长苏不由自主的感叹,他以前听师傅提起过机关术,却是第一次得见这么紧密的机关术,真的是给跪了。
这个才是真正的机关术大神,也是给于欢欢打造狼牙棒的大铁手。
分分钟,大铁手就秒了炼狱社的所有人。他小心翼翼的放出腰间的一个类似于机器人的东西将那些发射过的兵器统统收回来。(中国古代的机关术是非常牛的,分为攻和非攻两大类别。攻主要是用于打仗和武林虾米的,非攻主要是用于农业生产。这个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百度或者了解一下。)
“太厉害了!”容长苏瞧着那个能飞能跑还能听命令的小小机关人不一会儿就变成一个药葫芦将所有射出去的袖箭都装起来,心里一阵唏嘘。
大铁手沉默的瞧了瞧容长苏,问道:“你怎么会惹上炼狱社的人?这群人不择手段,行事狠辣,还专门养了一群可以分辨人体气味的鸟……”
“晚辈记不起来了……”容长苏蹙眉想了好久,却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大铁手瞧了一眼容长苏,一把扯过他,夹在怀里朝着奇介家族飞去。他现在要确定于欢欢是不是安全的……
此时,骑马不近不远跟在于欢欢车后面的红杏忽然一勒缰绳,一脸沉凝的往天空一抓,正好抓住一只鸟。他蹙眉一用力,便拧断了鸟的脖子,一夹马肚子,继续往前走。
刚随着马儿跑了没几步,红杏的面前就落下一只鸽子,稳稳地用爪子抓住他的肩膀,收了自己的翅膀。他随手抓过鸽子,解下它脚上的纸条,将鸽子放飞。
奇介雨泽振臂高呼求天下英雄诛杀五王爷,琼楼阁怎么做?
纸条上只写了这一句话,却让红杏那泰山崩于前而游刃有余的气度微微的变了变,捏着手中的纸条,微微一动,便将它揉碎成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