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颦一听羊献蓉病了,喜不自禁。w≈w≠w=.=8=1≥z≠w≥.≈c≤o≥m≈
“那个贱人!看她还能得意多久,这次就算不死,她腹中的孩子也保不住!”
看来,她的安排是有用的,这一高兴,却剧烈咳嗽了起来。
这还不算,她竟还生生咳出了血来。
宫女翠枝忙搀扶住了她:“娘娘,你这是怎么了?”
“对啊,我....我这是怎么了?”
卜颦忽觉头晕目眩了起来,一时便跌坐在了地上,口中又吐出了一口鲜血,翠浓吓的忙派人去请太医。
只是,这太医们都去了凤栖宫,一时半回也过不来,翠浓一急,便去凤栖宫请,还惊动了刘曜。
张全对刘曜禀告了此事,刘曜眼色一闪,淡声道:“病了?让程太医过去。”
张全会意,低声道:“那,要不要嘱咐一声?”
“他明白,另外,派青丝过去照顾。”
张全神色一凛,立即明白过来他是何意,低声应下,便退了出去。
子时,羊献蓉被人搀扶着喝了药,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一见是刘曜,便虚弱的开口:“皇上怎么在这?”
“自然是要照顾你,可感觉好些了?”
“头还是有些昏沉,我怎么了?”
“被猫抓了,伤口感染导致热,所幸江太医医术高明,用了家乡的土方法,将你的伤治好了。”
“那真是要多谢江太医才行,皇上看起来甚是憔悴。”
胭脂就在一旁,凑嘴道:“娘娘,你病了之后,皇上便一直守在这,连早朝都没去。”
羊献蓉颇为感动道:“是臣妾不好,让皇上忧心了。”
刘曜抓着她的手,眼色有些红,约莫有几日没合过眼了,温声道:“你我夫妻,还说这些干什么?”
她一病,他便像是失了魂似的,其他什么都做不了,只想守着她。
这么多年夫妻,情分深厚,想到太医的话,刘曜的心底一片阴霾,坐拥这江山,可若是不能与她共享,又有什么意思?
“熙儿跟袭儿如何了?”
“你放心,他们被照料的很好,你受伤了,要好好养着才是。”
说了几句话之后,羊献蓉有些昏沉,便又睡了过去,刘曜待她睡下之后,才走出了寝殿,已是子夜,狂风大作了起来,刘曜了冷声道:“都清查了吗?那野猫是怎么进来的,娘娘那一夜又是如何受惊的,胭脂,朕要你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胭脂不敢有所隐瞒,便将那事说了,刘曜阴沉着脸道:“春桃?娘娘还让人盯着那个叫香平的是吗?这事,为何不早说?”
胭脂忙跪下请罪:“娘娘一病,奴婢就忘了。”
“你身为皇后身边最信赖的人,却如此疏忽,对于意图不利于娘娘的人,一点警惕之心都没有,你这女官怎么当的?”
“是奴婢失职,求皇上责罚。”
“朕现在若是罚你,你家主子定会不悦,张全,去严审那两人,另外,将凤栖宫的人再严查一遍!”
他这是动了怒了,这个时候,谁也不敢触及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