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起保养嘛,朕还真是略知一二。”暧昧的勾勾手指,示意浅离靠近,北皇的脸上全是坏笑。
小皇后心有迟疑,却读不懂他的意思。
心里挺好奇,麻麻痒痒,下意识的凑了过去——
她是医者,对这种有违自然的例子特别关注。
冰凉凉的唇瓣贴在她软柔的耳垂上,亲吻许久,才沙哑着嗓子道,“采阳补阴,苗疆驻颜秘术的药引子其实是男人。”大手熟练的撩起她才换上的小袄,顺势向上,握住胸口处的一团丰盈,在浅离身上燃起一团火焰,“小东西,这事儿你不必去问老妖精,来找朕就行,这个世界上,再没有药引子会比朕更加强壮有力。”
在完全充分的理解了他话中的含义后,她的脸色清白交加的转变到最后的紫红色,拍掉沙迦肆虐的大手,直接蹦出他的怀抱。
呐呐许久,才不甘心的顶了一句,“用过之后,您可就是药渣了。”
沙迦站起身,狞笑着扑过来,“朕这服药,可没那么容易变成渣,不信你试试。”
尖叫声顿起,一室欢笑声飘洒出老远。
最终会是谁赢得追逐的胜利,犹未可知。
为了男人的尊严,沙迦也务必多证明几次,就算被反复‘使用’,他也绝不会变成不中用的药渣,被丢弃在路边。
距离行宫百丈之外,是禁军驻扎之地。
临时搭建起来的帐篷,有序的排列成行。
他们无论到了哪里,身上都带着浓烈的特殊气质。
对于这一切,墨染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他单骑快马,直闯而入,到了军帐前菜跳下,期间并无一人拦阻。
“有进展吗?”
妖邪的眸子散发出刺骨的寒意,就算是经常面对,禁军的统领也还是不太习惯。
听到他的问话,还是恍惚了一下,才抱拳回答,“那四个老点的女人还是沉默,其他苗女陆续交代了一些,核心的机密却是没有透露,属下揣测,她们的级别不够,大概是接触不到。”
微微颌首,墨染显然同意这样的说法,“那就找知道的人去问。”
统领苦笑,“谈何容易,黑少爷和白姑娘诡异的很,虽然咱们制住了她们的武功,让其无法伤人,可她们身上不知设了什么法门,只要用刑超过了忍耐的限度,立即就会晕倒,在那之前的步步紧逼,也就成了笑话。”
“毒龙舞姬和白凤胡姬呢?她们大概没那两个老的难缠吧。”墨染略一沉吟。
“这两个是硬骨头,死猪不怕开水烫,禁军的刑具快用个遍了。”也不见吐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墨染撇了撇嘴,与统领擦肩而过,淡淡的声音带了讽意,“禁军的小玩意该换一换了,在她们的苗疆,那些小把戏连孩子都不屑。”
趟过地狱,才能爬上去的高位,两大女姬所经历的东西,远非正常人所能理解。
若不是墨染曾经亲眼所见,他也不会明白问题的所在。
统领摸摸鼻尖,跟在身后,不服气的嘟囔,“您口中的这些小玩意,之前可是从来都没失效过。”
每年在禁军的暗部来来去去的人非常多,他们能得到皇上的器重,可不是靠嘴巴吹来的。
“统领大人!!禁军刑讯逼供的套路是用来对付人的,可你们现在面对的却是非人非鬼的妖孽。”墨染说的没错,明明七老八十,却还跟青春少女无异,这不是妖孽是什么。
统领嘿嘿干笑,“属下还真没有对付妖精的先例,还望驸马明示,怎样才能拿到让皇上满意的东西。”
“随我来,看看再说。”他没有急于回答,卖了个小小的关子。
帐篷内,黑少爷和白姑娘买对面而坐。
她们身上的绳索早就去掉了,被允许可以小范围的移动,偶尔还可以用暗语交谈,也不会有人上前过问她们想表达的意思。
不过,想跑的话也不大可能。
身上藏的瓶瓶罐罐,各种药粉都已经被搜的干干净净,那些侍卫熟练的将她们藏在各个地方的毒粉都翻出来拿走,本来连外袍也想掀了,让她们和苗女一样短衣襟小打扮,可真望见被隐藏起来的庐山朕面貌时,他们还是特地去请示,把外衫保留了下来。
“我要杀了他们,杀了所有看过我的脸的臭男人。杀。杀。杀。”白姑娘藏了几十年的脸颊自从见了光被人看到后,就是这幅疯疯癫癫的模样,就连黑少爷的抚慰也不管用了。
“白姑娘,你冷静点,找到机会,我会帮你。”黑少爷下意识的摸了摸脸颊,很快又把手放下,不想被人看穿她其实也很在意这件事。
她们年轻的时候,也娇嫩的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在整个苗疆内,艳名远播。
无论男女,提起黑白双姝,都会禁不止兴叹,那可真是对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儿。
再后来,没有人能逃过时光,辗转流失,指尖抓不住远走的青春。
她们修炼苗疆秘法,维持了三十几年后,原想着一生一世也就如此。
哪料想到,短短的十天内,不知发生了什么,苍老迅速蔓延,皮肤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了水分,干瘪的贴在了骨髓之上,竟然比正常衰老的妇人,还要恐怖一万倍。
她们不得不将身体裹在了厚重的衣物之后,躲避在暗处,尽量不出现于人前。后更疯狂的去掳劫男人回来,夜夜滋补,恨不得勤能补拙,能把丢掉的东西再拿回来。
然而这样做不只没有让青春返回,反而让外形更加的恐怖,发展到最后,黑白双姝简直就是两具可以移动行走的干尸,她们的生命力还存在,可是躯体已然腐朽,
这是一种连大圣者也无能为力的怪病,起因不详,怎么治疗也不知道,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黑少爷和白姑娘淡出了众人的实现,除了大圣者召见之外,就连苗疆圣域的庆典也从不出席参加。
这回出苗疆,也是大圣者再三恳求,她们不敢违背,才出来走了这一遭。
原本以为只是一趟很简单的差事,把人带回苗疆,往返不过二月而已,快马加鞭的赶路,还能缩短十几日呢。
没想到啊没想到,在苗疆逞凶了一辈子,居然在北国栽了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