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冷冷清清的祖祠因为这一场意外,又“热闹”了起来。门里门外形容成了鲜明的对比;屋内死气沉沉,大人们低头不语,忙着帮忙布置灵堂;屋外少儿们天真无邪的玩闹着,在他们眼里这有可能是又有什么喜事发生,要不村里的人很少会这样聚集。
少年扶着母亲,来到祖祠外,看见一群两三岁的小孩子戏耍着,心里说不出得滋味,曾经几何他何尝不是这样,但是长大了,他懂得了人世间的喜怒哀乐,懂得了分辨是非。渔村的人们是不幸的,因为他在书了解到了很多;靠山吃山,靠海吃海,但是大自然不知为何赋予大海的神力是那般的强大,强大到人、神、魔都无法摆脱、控制它。
古时北山有一位叫愚公的人,年纪将近九十岁,面对着山居住。他苦于大山北面阻塞交通不便,进进出出都要绕远路,就召集全家来商量说:“我和你们尽全力铲除这险峻的大山,使道路一直通向豫州的南部,到达汉水南岸,可以吗?”大家纷纷表示赞成。他的妻子提出疑问说:“凭借您的力气,连魁父这座小山都不能削损,能把太行、王屋这两座山怎么样呢?况且把土石放到哪里去呢?”众人纷纷说:“我们可以把它扔到渤海的边上去,隐土的北面。”于是愚公率领子孙中三个,能挑担的人,凿石挖掘泥土用簸箕装土石运到渤海的边上。邻居的一个寡妇有个没有父亲的儿子,刚刚换牙,跳着去帮助他们。冬夏换季,才往返一次。
河湾上一位聪明的老头看见了愚公这愚蠢形为,想阻止愚公干这件事,说:“你太不聪明了!就凭你衰残的年龄和剩下的力量,连山上的一棵草都不能损坏,又能把这两座大山上的土石怎么样呢?”北山愚公长叹说:“你思想顽固,顽固到了不可改变的地步,连孤儿寡妇都比不上。即使我死了,我还有儿子在;儿子又生孙子,孙子又生儿子;儿子又有儿子,儿子又有孙子;子子孙孙无穷无尽,然而山却不会加大增高,愁什么山挖不平?”聪明的老头竟然没有话可以来回答愚公。
那山的山神——蛇听说了这件事,怕愚公他们不停地挖下去,将这件事告诉了天帝。天帝被他的诚心所感动,命令大力神夸娥氏的两个儿子背负着两座山,一座放在朔东,一座放在雍南。从此,冀州的南部,(到)汉水南岸,再没有山冈高地阻隔了。
一位九十岁高龄的普通凡人老人都可把高山给挖平,所以山给人的感觉虽然是伟岸的形象,但并不是不可挑战的。
而炎帝神农氏的小女儿——精卫,名唤女娃。一日女娃到东海游玩,溺于水中。炎帝悲痛欲绝,女娃死后变为彩首、白喙、赤足的小鸟,随神农狩猎,绕飞林中,悲鸣声“精卫”,炎帝举弓欲射,随从禀告:“此鸟乃陛下之女所化!”炎帝心中一惊,放下弓箭,泪水盈眶,久久不能自己,许久之后才说:“就赐小鸟精卫之名吧!”精卫久久盘旋不肯离去。炎帝作歌:“精卫鸣兮天地动容!山木翠兮人为鱼虫!娇女不能言兮吾至悲痛!海何以不平兮波涛汹涌!愿子孙后代兮勿入海中!愿吾民族兮永以大陆为荣!”精卫听得父亲神农“海何以不平”的歌词,遂决心填平大海。于是每日衔西山之木石填于东海。
精卫飞翔着、鸣叫着,离开大海,又飞回发鸠山去衔石子和树枝。她衔呀,扔呀,成年累月,往复飞翔,从不停息。后来,一只海燕飞过东海时无意间看见了精卫,他为她的行为感到困惑不解——但了解了事情的起因之后,海燕为精卫大无畏的精神所打动,就与其结成了夫妻,生出许多小鸟,雌的像精卫,雄的像海燕。小精卫和她们的妈妈一样,也去衔石填海。直到今天,它们还在做着这种工作。
海!是一个作为五灵之帝的神王都不可抗拒的存在,认为它的力量是六界无人可敌的。而精卫并不相信父亲的话,她觉得只要她一直努力就可以征服大海,但事实并非她所愿,即使她后来让子子孙孙也加入了这个行动,但是至今已经几千年了,大海还是毫发无损……
生在海边的人是不幸的,生在渔村是更不幸的,由于受海域的影响,使当地人接受信息的能力是非常低下的,大家只懂得捕捞鱼类。男的到了12岁后就要开始随父辈出海,从此开始了一生与大海为家的日子,也开始天天了把“今天”当自己的最后一天的日子……
踏入祖祠,来到灵堂前,看着紧闭双眼的父亲静静的躺在那,少年发呆了,不知为何他老感觉看向父亲的遗体,他可以看见一个在笑的父亲。“孩子,孩子,可以听到爹讲话吗?”少年的父亲一直在重复说着。少年感觉不可思议,死死地盯着父亲的遗体想开口回复,可是不管他怎么发力的去张口就是不行。
“孩子,你可以听到对吧?”少年父亲像看见希望一样说道。
“孩子,你听我说,爹本来是可以不用死,但是爹发现一个秘密,如果我不死,海上的所有船只就得全部遇难,所以爹必须得死,用我一命换,合算。你要认真记住爹等下告诉你的事,告诉乡亲父老们。”
少年点了点,回应自己的父亲。
“我们捕捞的那条鱼叫大家赶紧杀了,如果在明日巳时(白天9至11点)前他的灵魂如果赶不到海上,等天将来接收,我们附近的几个渔村将会被海水给淹没,所以你一定把这个事完成了;然后把鱼的腮嵌入爹的左腿里,把爹的左腿截下,你带着我的左腿去捕到这个鱼附近的海域,把它扔下。记住了?如果可以,你点三下头。”
年幼的他,听到父亲的话吓得不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但还是流着泪,抿着嘴点了三下头。父亲看着他点了头,放心得笑了,笑得那么幸福,那么真城。
“小南,什么了,起来,快点。你父亲不希望你这样,你要坚强,我们生为海的男儿,流汗流血不流泪,你要像你父亲那般英勇,你是你父亲的孩子,你是钟宇哥的儿。”一位在灵堂旁的小叔把少年拉了起来,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喊道。
少年那双红得像血的眼看着这位同村的小叔,大声对天大喊了一声“啊”,摆脱中年小叔的手,向外跑去。祖祠内的人本来发呆看着这一切,突然回过神,门口的几位大人,赶紧跟了过去。少年的母亲本看着躺在灵床上的丈夫,又看往门口奔跑的儿子,她的心已经静得如死般,竟然一滴泪都没有,仿佛她不属于这个世间。
少年跑到家中,拿起菜刀就赶紧往海岸边跑去,把刀往船上扔,然后用他那双小手紧紧得抓住船体,努力着往上爬;“扑”少年因为力气不足掉入的海里,浮出水面,继续着之前的动作,但是因为年少力弱,他不断的跌入海中。少年吐出口里的一口海水,想着父亲以前每天都爬过这只船,他要像父亲那样;重新绑了绑自己的腰带,向船体支架抓去,不知是否是因为想到父亲,父亲赐予他力量,这次他很顺利得就爬上了船。拿起船上的刀,走向船舱,打开舱门,看见一条大鱼在那不断得翻腾。
走到大鱼旁,他可以感觉到大鱼的灵性,那双眼睛好像在央求着他,帮助它离开;少年选择了无视了它,好像没看见一样,挥起手中的菜刀,渐渐地向大鱼靠近。
看着一条和他差不多高的大鱼,他无从下手,一把抱住它,当菜刀落下的时候,它却灵巧得逃出少年的怀抱,恶狠狠地盯着少年。
盯了许久,它突然发现这个少年不一般,它可以感觉得到少年看得懂它,用力地去触动那封印它法力阵法,放出那一丝可有可无的法力,向少年传递着信息“你有天眼?你是人类的清气体,你可以听见我说话吧?你帮我,帮我脱离此地,等我到了有清气之地,解开了自己的封印,我一定回来报答你,帮你完成你的愿望,也可以给你人间的荣华富贵。”
“愿望?”少年不屑地说道:“我的愿望就是我父亲不用死,你可以做到吗?我的愿望是,我们村及附近的村落可以平平安安,你可以做到吗?我的愿望是,大海可以有情,你能做到?”
“没问题,只要我恢复了法力,我去地狱把你父亲三魂六魄带到人间,只要他的遗体还好好的,我就可以让他复活过来,就算遗体被破坏了,我也可以用别人的身体令他重生,你放心;保护村落就更简单了,我为你们的村落施加法力,可保你们百年平安;至于,大海有情,哈哈……虽然我无法做到,但是等我完成了那个计划,我可以控制它,保你们这片海域安全,你看可以吗?帮我,我完成你的三个愿意,你只要把我放到海里就好。”大鱼看见了希望,拼命地去触发封印,努力着向少年传递着它的承诺。
少年还是没感觉一般看着它,像在说,你说完了吗?大鱼看到少年这个表情,知道力度还不够,再次开口道:“你是人类的清气体,你可以修炼成仙,我可以教你修炼,等你有法力了,你不就可以想保护谁就保护谁嘛,你想谁不死,谁就死不了,你就是神仙般存在,你以后的愿望就再也不是愿望了,而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少年听完了大鱼的传声,终于开口了:“你会法力?你是神仙?”大鱼看到少年开口了,兴奋得的回答着:“对,我会法力,而且法力很强;我是神仙,我是位列仙班的神仙,你帮了我,我一定完成对你的承诺。”“既然你会法力,是神仙,如你所言会法力,是神仙就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什么愿望都不算愿望,都可以实现,那为何你还要我帮忙?”
“我的法力被封印了,所以我没法使用我的法力,要不然,这条破船,我一口气就可以让它消失在天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