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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第九十五篇日记:【一更君】(1 / 1)

第九十五篇日记:祁避夏的拍戏恐惧症。『雅*文*言*情*首*发』

《天下》需要精雕细琢的拍,皇室又迫切想要看到电视剧上映之后的效果,这是个难以调和的矛盾……于是自然而然的就只能压榨演员的拍戏时间。要不是剧组腕大又嫌少抱怨的实力派演员当了表率,再加上皇室和政府的强势背景,估计早就怨声载道了。

第一集拍完的第二天就要紧接着开始第二集的拍摄,全剧无休,那段第一集的彩蛋据说早上起来没几条就过了,一点都不耽误大家早上的拍摄进度。

——跪求耽误啊。by:祁避夏。

从第二集开始,祁避夏的戏份就来了。

不过在第二集的时候,祁迹的身份之谜也还是没有被剧情里的人发现,只是通过祁迹自己隐晦的心理活动以及回忆里祁迹的父亲祁生的出现,让观众明白这里有问题。

第二集的主要情节差不多就是很老套的五皇子的门下遭人陷害,恐累五皇子名声,遂自杀,但五皇子还是被拖下了水,于是主角祁迹就和五皇子一起当了一回名侦探柯南,帮助五皇子已经自杀的门人证明清白的故事。

而就在这个寻找证据的过程里,祁迹发现门人的境遇与他死去的父亲祁生相似,大部分人都觉得对方是个坏人,只有少数几个人再说死者生前的好话。随着案件一步步的深入,甚至连祁迹和五皇子都要开始觉得这个门人也许真的就是个坏人,但对五皇子一片忠心,这才在事迹败露之后自杀的。

改变祁迹想法的转折点就是在五皇子已经因为失望而放弃,祁迹也快要放弃追查真相的当口,他坐在皇宫里某处避人的树下陷入沉思,恍惚间想着这棵树在家乡好像也曾见过。

然后场景就会穿插回祁迹的家乡,那个把祁生斥为气死生父的不肖子孙的家乡。

午后的阳光大好,短衫的顽童在街头巷陌追打而过,他的父亲带着家丁流里流气的从远处行来,撩猫逗狗,人见人嫌。甚至还出现了像戏文唱的最经典的桥段,恶少在茶楼里调戏了卖唱的歌女,等祁迹看到他父亲失手杀人之后,他这才惊愕的从自己幻想中回到现实。

在祁迹觉得这是一场梦时,他就看到父亲正坐在树上,晃着一双长腿,笑的三份邪气,又有七分爽朗,少半隐在树荫下,大半曝于阳光,他问他:“在你心里,我就真的如此不堪吗?.”

再一次开始插入回忆,正是祁生在妻子为他诞下麟儿的那日。祁生立于廊下,青涩懵懂,手忙脚乱的从未稳婆手中接过刚刚已经洗了人生中第一个澡的儿子,包裹在锦缎的襁褓里,粉粉嫩嫩,哪里都是那么小,眼睛都睁不开。

祁生一脸忐忑,生怕自己抱孩子的姿势不对,摔了儿子,却又忍不住一手抱着,一手伸出食指去逗弄儿子。当小小的孩子无师自通的学会用手抓住祁生手指的那一刻,祁生笑的傻气极了,全然没有了往日混世魔王的霸气。他愣了许久之后,才像是终于学会了说话一般,兴奋的对满府上下的人说:“他是我儿子!他是我儿子!”

不是“我有儿子啦”这种主语还是自己的感慨,而是满心满眼的都是怀里的孩子。他觉得在被孩子依赖的抓住手指的那一刻,他好像明悟了什么。孩子还那么小,一整个手都只能费劲儿的抓住他一根手指,他是如此的脆弱,只能由他保护。这边是所谓的责任吧。

“他真可爱,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孩子!”傻爹祁生还在对每一个见到的人这样说。

而引领着祁迹看到这些的另一个祁生转身问祁迹:“你真的觉得当时刚出生跟猴似的你的很可爱吗?”

镜头转向府内的每一个下人,他们的脸上都不没有真正赞同的表情。

这便是答案了。

“为什么我那时会觉得你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呢?因为你是我儿子。狗不嫌家贫,子不嫌母丑,我都没觉得你这个小猴子有哪里不好,你反倒是跟着旁人学,一起指责我的不是……心寒啊。难道我就真的一丝优点也无?你可曾想过,也许被我调戏的歌女本就是暗娼,我不过是在照顾她的生意。被我所杀之人其实是胡人细作,我在保我青城安康?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的,想不通的时候不放换个角度想想。”

因祁生这一句换个角度想想,祁迹找到了案件的关键,最终为五皇子的门人洗刷了冤屈。

第二集的彩蛋就是祁迹在一次在梦中遇到父亲,他站在窗前,把玩着祁谦桌上的徽墨狼毫,啧啧称奇:“看来你混的不错,这可都是好东西。”

祁迹身着白衣从床上坐起,不可思议的看着月光下的父亲。

“怎么?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就不能懂这个了?”

“你怎么又来了?”这是祁迹第一次真正开口与他父亲对话,甚至那个“父亲”其实只是个存在于他幻想里的人。

“我来解答你的疑问啊。”祁生笑了。

“我没有疑问。”祁迹皱眉。

“你有。”祁生走近祁迹,欺身上前,指了指他的心口,“你这里在不断的告诉我,我有问题,我有问题,我快好奇死了。”

“你其实也是被诬陷的吗?”祁迹终还是问了,那个年少时无论叔父如何鞭打,也不肯说自己父亲一句话坏话的倔强孩子好像再一次回来了,“就像那个被冤枉的门人一般,只是你们都死了,无法为自己辩解,其实你是个好人,我知道的,肯定是这样没错。”

“不,我是骗你的。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这就是过去的我。没什么歌女暗娼,敌国细作,我就是想那么做便做了。”

祁迹紧紧的盯着祁生问:“那你是怎么死的?”

“你演的太棒了!”费尔南多鼓掌道。

刚刚不过是费尔南多和祁避夏在对台词,在费尔南多眼中,他只是念了祁谦的台词,而在祁避夏眼中却是整个故事的场景再现。

“你真的觉得好吗?”祁避夏忐忑不安的看着自己的爱人。

费尔南多笃定的点点头:“当然,你是最棒的,我感觉我好想又看到了我小时候在电影院里看到的你,《孤儿》还记得吗?那部电影一直在深深的影响着我。‘你看到的是我成功后光鲜亮丽的样子,却看不到我背后曾经二十年,七千三百零五天坚持不懈的努力。’这个电影开篇的旁白我一直记得。”

“也许你是爱屋及乌呢?你在我的身边,自然就看不到我的不好。”祁避夏随着即将开拍,都快把自己逼成神经病了,“我要是忘记台词怎么办?我要是表情不到位怎么办?我会给谦宝丢人的!我不要演了!”

祁避夏在费尔南多的面前来回踱步,只有在自己爱人面前他才敢表现出这样神经质的一面,哪怕是面对祁谦,他也需要顾虑自己父亲的形象,不敢有丝毫的泄露。

“你不去尝试,又怎么能笃定自己一定不会成功呢?我最早的足球教练告诉我说,你去做了,不是输就是赢,赢的几率是百分之五十,你不去做,就是百分之百的失败。”费尔南多双手搭在祁避夏的两肩,逼着他停下来,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失败又如何?成功又如何?最重要的是你去做了,你战胜了过去的自己,你给阿谦树立了永不言弃的榜样。”

“阿谦?我一直以为你跟我一样都是叫他谦宝的。”

“……你关注的焦点是不是有点偏?”

“一点也不!果然裴熠那小子不安好心,从事洗脑事业一百年!连你也被他影响了!你醒醒他啊,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人!”

“我倒是觉得他不错。”这一次,费尔南多没再顺着祁避夏的话说。

于是,一场一如除夕所料的夫夫争辩开始了,顺便帮助祁避夏消除了很大的剧前恐惧症,因为他根本就来不及想这个。他现在只求自己的爱人别也站到裴熠那头去,要是连费尔南多都被除夕骗了去,那他的未来就暗无天日了,三比一什么的,简直比小白菜还要可怜!

第二集有很多皇宫外的镜头,所以导演就决定先集中把皇宫内的镜头都拍完了再拍宫外的剧情,换句话说就是拍摄很跳跃,不会按照时间顺序来,而这对演员是有极大考验的。

祁避夏在皇宫内只有一场戏,就是他坐在树上的那场。

“咱们能后期合成吗?”祁避夏一脸苦相的面对着片场,心里想着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怯了吧。

“怎么了?”翁导诧异的看向祁避夏,“我们其实也考虑过后期合成,不过这几天试了一下,树上的角度很好,枝杆也很牢,没有问题的,还能显得更加真实。”

“我恐高。”祁避夏见实在是没得拖了,只能临时想了个属于三木水才会说的理由。

“别闹,我可是《因为我们是一家人》的忠实观众,恐高的是三木水,你在滑翔机上的表现不要太好。”上了年纪的翁导十分喜欢看这种有孩子的娱乐节目,这也是他最终决定让祁避夏实景拍摄的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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