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捷,你是不是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差?”
看到陈捷脸色怪异,很不对劲,作为妻子,孔清不由关切问道。
“我……没事……”陈捷嘴上说着没事,但下腹的瘙痒却愈发厉害,身体下意识扭动。
“陈捷啊,我看你身体不好,萧杨也是医生,让帮你看看吧。”
老丈人孔文波站了出来,关切的说道。
还不等陈捷拒绝,他便看向萧杨:“萧杨,帮你姐夫看看,到底咋回事?”
萧杨眼里闪过一抹诡笑。
他装模作样,仔细看了看陈捷的脸色。
又不由分说,抓过陈捷的胳膊,帮他号脉。
这会儿,陈捷心里也开始发毛。
这么瘙痒,很不正常,该不会是真的染病了吧?
要真是被萧杨这个王八蛋说中,那该怎么办才好?
“姐夫,我之前说过,你要注意私生活啊,现在病发了,花柳病!”
装模作样检查了一阵后,他一阵见血,便做出诊断。
啥?
所有人都愣住了,脸色很不好看。
陈捷真的得了花柳病?
“萧杨,你胡说八道!”
陈捷突然暴怒,跳了起来,以掩饰内心的慌张。
“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我,我怎么可能有花柳病?”
“爸爸,什么叫花柳病啊?”
果果扑闪着黑漆漆的眼睛,奶声奶气问道。
“啪!”
陈捷一巴掌扇在儿子脸上:“你给我闭嘴!”
这一巴掌很重,“哇”的一声,小孩就咧嘴哭了起来。
“你打孩子干什么?”
卫兰和孔文波看不下眼,同时冲过来,抱起孩子,哄了起来。
“我们走!”
陈捷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受不了了,现在又不适合伸手去挠。
他一把拉起孔清,从卫兰怀里抢过孩子,怒气冲冲的走了。
孔清恨恨瞪了一眼萧杨,也亦步亦趋,连给招呼都不打,冲出家门。
“这……”宴会不欢而散,让剩下的几个人都张口结舌,脸色阴沉。
“萧杨,陈捷可是你姐夫,你能确定吗?”
孔文波皱着眉头,沉声问道。
这句话,让卫兰、孔湘和孔渝的目光全部落在萧杨身上。
陈捷是孔家女婿,要是他胡来,那问题可就大了。
“爸妈,我的医术你们还不放心?”
“你们看着,不出明天,陈捷保证还会回来。”
萧杨苦笑,重重点头,眼里闪烁着自信。
自己下的暗手,他心里清楚。
一般的花柳病没这么严重,但经过他的处理,病症会大大加重。
即使陈捷今天晚上去就诊,也改善不了什么,只会越来越痒。
即便勉强挨到明天,也基本上就挨不住了。
再挨下去,他连下腹的皮都得抓破。
所以,他自信断定,明天晚上,陈捷必然再次出现。
“唉!”
卫兰重重一叹,脸上欣喜消失不见,变得非常难看。
这个大女婿,怎么会出这种问题?
她挺看好大女婿的,又有闯劲,又有能力,为什么偏偏要做这种事?
“混账!”
孔文波重重一拍桌子,气得浑身颤抖,脸色乌黑。
一想到陈捷得了这种病,女儿要跟着遭殃,他心里就难受。
孔湘张了张嘴,却心里暗暗一叹,没有说话。
出现这种事,也不怪萧杨。
萧杨上一次已经提醒过,只是大姐一直不放在心上,反而怪罪萧杨。
现在怎么着,看起来问题很严重。
也不知道姐姐被传染上没有?
今天晚上,孔渝从头到尾,都显得异常沉默。
她冷眼相看,更没有发表意见。
对于大姐夫,她本就不喜欢。
总觉得大姐夫做事张扬,又小心眼,而且眼睛里的光芒令她很不舒服。
现在倒好,出事了吧?
她不由侧脸扫了一眼萧杨。
这个王八蛋,比陈捷隐藏的更深,不会也在外面胡来吧?
她悄然捏紧拳头,一定要盯紧这家伙。
要是他敢胡来,一定要让他好看!……因为陈捷的事情,宴会不欢而散。
萧杨自己收拾,把残羹剩饭收拾了一番。
孔文波和卫兰心里难受,早早回了自己卧室。
因为气氛压抑,孔湘两姐妹也都没留在客厅,各自回房。
等萧杨回到卧室,便看到孔湘柳眉紧蹙,看着电脑发呆。
萧杨进来,才把她惊醒。
她侧脸看着萧杨,一时沉默无言。
“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你确定你没看错姐夫……陈捷的病?”
虽然知道萧杨医术厉害,但她还是想再确认一遍,以免出错。
“绝不会错!这件事千真万确,要是出错,我提头来见。”
“我要你的脑袋干什么?”
孔湘白了他一眼。
她心中暗叹,为姐姐感到悲哀。
只是很可惜,姐姐对她一直有意见,她现在能说什么?
这会儿打电话过去,姐姐肯定以为她在看笑话。
唉,希望这件事早点过去吧。
“既然你医术那么厉害,你看没看出……姐姐的……身体怎么样?”
她是想询问萧杨有没有看出孔清被传染,但毕竟是大姐,这话毕竟不好正面询问。
“我没注意大姐。”
萧杨说了个谎,摇头否认。
他自然清楚,孔清也被感染。
虽然症状很轻,但体内已经有病毒存在,发病只是迟早的事情。
但要是他现在说出来,孔湘肯定会怪他,还不如不说。
“唉!!”
孔湘重重一叹,没有再说,一时沉默。
……陈捷、孔清带着果果离开怡景苑。
“你到底怎么了?”
拉着孩子,孔清怯生生看向陈捷。
对于陈捷,她确实有些发憷。
“你们自己回家,我要去医院看看,感觉肚子疼!”
陈捷没好气,恶狠狠说道。
“那我们陪你一块去吧?”
听到陈捷身体真的不舒服,孔清紧张起来。
虽然她有些怕陈捷,但也很爱陈捷。
这个男人,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快乐和骄傲,让她爱的死心塌地。
“不用!我先走了,你们自己回家!”
陈捷丢下娘俩,驱车离开。
看着远去的汽车,孔清心里一叹,楚楚可怜。
“妈妈,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啦?”
果果可怜爸爸,仰头望着妈妈,奶声奶气问道。
“怎么会呢,爸爸只是身体不舒服,我们先自己回家,爸爸一会儿就回来。”
孔清强颜欢笑,拉着儿子一起,步行出怡景苑。
她心里很恨,恨极了萧杨。
都怪他那张破嘴,张嘴胡说,非要闹得自己家鸡犬不宁吗?
……陈捷来到医院,挂了个急症。
当检查结果出来的那一刹那,他犹如五雷轰顶,被劈得外焦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