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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们能不能商量个事?”夏侯御见言诺儿神色缓和,小心翼翼的开口。
让他一个月不吃肉,怎么可能?
要知道他可是男人,正常的男人,之前情况特殊,忍了就忍了,可是现在,让他再忍一个月不吃,不可能的。
“何事?”言诺儿撇了夏侯御一眼。
“我们出去走走如何?”夏侯御眼睛微眯,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不让他吃肉。不让他爬床,但是没说她自己不可以爬吧?
“你觉得我现在这样子出去不是丢人?”言诺儿脸色微黑,这家伙是在提醒她什么么?
“咳咳,既然这样,我还有事,就出去了。”
“去吧。”言诺儿说完,整个人软趴趴的继续躺着。
“春梅。”
“奴婢在。”
“无论谁都不可以打扰,我要休息。”
“是。”
这一睡就是一整天,没办法,身体过度劳累,使她不得不用睡眠来补充体力。
在言诺儿窝在家里睡觉休息时,夏侯御与言承逸言承轩,则是做了不少的事情。
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事情到言诺儿那里时,变得简单。
所以他们要做的事情很多,也很麻烦,一天时间是不够的,所以夏侯御就想出了这个损招。
当然他也不是铁打的,因为这两天的过度劳累,可是吃了不少的补品。
尽管如此,脚步还是有些虚浮,但并不明显。
为了不伤到言诺儿,事先他可是做足了功课,直到知道这个时候不会伤到人,这才对言诺儿大下其手。
“妹夫,这样做真的可行?”言承逸还是有些不放心,按照他的意思就是直接杀了,或者弄一个病死什么的。
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丞相可不简单,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更别说这只狡猾的狐狸了。
“你妹妹可没那么简单。”夏侯御神秘一笑,转身走人。
“大哥,真的没事?”言承轩比言承逸还担心,在他的印象当中,妹妹就是一个柔弱姑娘。
“我哪知道?”言承逸留下这句话,转身走人。
留下言承轩站在原地挠着头。看了远处的丞相府一眼,也转身走了。
大哥和妹夫都不着急,他一个武夫着急什么?
此时的丞相府,那叫一个愁云惨淡。
在丞相把仅剩下的唯一独苗苗抬回去之后,丞相夫人就昏了过去。
醒来时,得知儿子是被自己相公推死的,那母老虎的气势嗖的一下就上来了。
直接就把丞相打了个乌眼青,然后被丞相下意识一推,踉跄倒地。
而平时光滑整洁的地面,此时却多出了不少的钉子,石块。
丞相夫人就这么倒霉的倒了上去,肥胖的身躯,瞬间被数根钉子末入,发出一阵嚎叫。
就这样,丞相夫人很凑巧的重伤了,接着就是丞相眼睁睁的看着,被自己派出去的死侍,一排排整齐的放到了大门口的画面。
这两天,每天早上都有一排排的死人,细看之下就会明白,那些全是丞相自己的私人卫队。
就在今天,丞相终于忍受不住,吐血三升昏了过去。
今天,是女皇宣布言诺儿为正式皇储的第三日,也是言诺儿的第三次上朝,结果头两次因为夏侯御,果断的没来上。
今天总算来到了朝堂之上。
言诺儿看着这些大臣看她的眼神,心里颇为郁闷。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无视冲她挤眉弄眼的二哥,言诺儿目视前方,把耳边的窃窃私语全部摒必在外。
直到太监总管喊上朝。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臣有本要奏。”温大学士第一个站了出来。
言诺儿成为皇储,接下来成为女皇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如今是皇储第三天...不对第一次上朝,这个时候是最好的示好机会。
“准奏。”女皇见言诺儿今日终于来上朝了,心里满意,心情也好了不少,尤其是看到言诺儿满面红光,容光焕发的样子。
作为过来人的她,怎能不知道这是被狠狠地滋润了?
“丞相今日未来。”
“怎么回事?”女皇看向旁边的太监总管。
“启禀女皇,奴才不知。”
“谁知道为何?”女皇看向朝堂之下的数位大臣。
大臣们均是摇头,窃窃私语,无一人上前,就连曾经的丞相党都没有任何一人站出来。
“放肆,堂堂一朝丞相今日未来为何没人知晓?”女皇大怒,但明眼人都知道,女皇这是装的。
不管怎么说,反正是没有一人肯为丞相说话。
毕竟能在这朝堂之上的,没几个是傻子,如今的凝国,恐怕是要变天了,而如今最重要的就是站位问题。
就连武将都看出来将来的走势,就别说其他大臣了,所以说,如今的丞相,已经是一只独狼。
因为羽城就那么大,谁家发生点什么事,所有人都知道。
“既然无人知道,那么,二皇子,带人去丞相府走一遭。”
“是。”言承轩应道,随后退出朝堂。
温大学士第一个站出来示好,其他人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随后不甘示弱的一一向着言诺儿示好,就连一介武夫也没有错过。
毕竟和将来的皇帝打好关系,这很重要。
“臣有本要奏。”
“讲。”
“今年我凝国四处水灾,不过并无一处庄家受害,所有延岸庄家,均是大丰收。”
原来此时竟然已经到了秋收的季节,如果不是这位大臣如今这么说,言诺儿都快忘了现在是什么节气了。
“这可都是羽儿的功劳。”女皇顿时笑的合不拢嘴。
“这时臣分内之事,即便今年并没有发生水淹庄稼之说,但防备工作还要继续。
水滴石穿,哪怕是修的再好的水坝也有坏掉的一天。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每日都要检查水坝的状况。”言诺儿开口。
“储君殿下,整条凝河几乎贯穿我整个凝国,检查的话,所需人力物力可不少。而如今的户部,静没有那么多的人。”户部尚书站了出来,说出了自己的疑问,毕竟他是管人的。
检查水坝,那么就需要懂水坝之人,这样一来人就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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