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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行这边回到府中,屁股还没坐热,刚喝上温夫人倒给他的茶水,外面就传来了羽公主派的马车来了的声音。
“相公,公主这是所谓何事?”言诺儿突然用马车送东西过来,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想到这里,温夫人有些担心。
“别急,是好事。回头我与你说。先去外面看看。”温行道。
“嗯。”温夫人点头,听温行如此说,她放心了不少。
这婉儿刚嫁进皇子府,如果羽公主她们两个不对付,那么婉儿可能更难在皇子府立足了。
这时言诺儿送东西,她还真的怕另有企图。
不一会,两人就来到了大门外,第一眼就看到了立在马车边上的冬菊。
冬菊见温行与温夫人都出来了,立马上前,恭敬的行了礼。
“温大人,公主派奴婢给大人送些东西。这东西有些重,还请温大人派出几人来搬一般。”
“冬菊姑娘一路辛苦,要不要进去坐坐?”温夫人客气的道。
温行则是派人去搬东西。
“谢谢温夫人,奴婢还要回去复命,就不进去了。”冬菊礼貌的道,然后看向温行。
“温大人,这里面的酒和果篮,是羽公主送给你们二位的,大皇子妃那里公主也派人送去了。
这两只灵鸽非常通人性,还望温大人好生照顾,那个袋子里的是它们的粮食。
至于木箱里面的东西,请您妥善保管。”冬菊一一嘱咐到。
“下官明白,明白。”温行天点头,那两个箱子,可是四个人抬都异常吃力,他想的没错的话,里面很有可能是……银子。
“奴婢还要回去复命,就不逗留了。”冬菊准备告辞。
“冬菊姑娘慢走。”温夫人来到冬菊身前,拉起冬菊的手,把手中的荷包递给了冬菊。
冬菊笑着接下,然后与车夫一同离开。
“相公,那个箱子里……”温夫人还真是第一次见过这么重的箱子。
“进去说。”温行比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进入府中。
到了正厅,温行天看着已经摆放在厅中的物品。
“夫人,想知道这个箱子里是什么么?”温行捋了捋胡须,笑眯眯的道。
“这到底是什么?”温夫人怎么也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东西。
“把门都关上,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靠近正厅。”
“是。”
温夫人更疑惑了,这到底是什么?弄得这么神秘?
直到所有房门关好,温行这才来到箱子面前,然后把箱子打开。
刚刚掀开一条缝隙,温行就被里面散发出的黄光给刺了眼睛,吓得手一抖,箱子再度合上。
“怎么了?”温夫人心里痒痒的很,这到底是什么?
“夫,夫人……”温行语气有些颤抖。
“怎么了相公?你倒是说话啊。”温夫人急得不行。
“你,你来看看。”温行指了指面前的箱子,脑中再次闪过那金黄的亮光。
温夫人不疑有他,来到另一个箱子前面,直接打开了。
只见箱子中散发出一道道金黄的亮光,非常刺眼。
“相,相公,这,这……”温夫人说不出来话了,没想错的话,这两个箱子里都是黄金。
整整两箱子的黄金啊,羽公主竟然就这么送过来了。
“是不是很不可思议?”温行此时已经回神,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个羽公主不简单啊。
“嗯。”温夫人点头,这也太多了。
“这还是刚开始,以后恐怕还会有更多。我有这个感觉。”温行双手背在身后,看着眼前的两箱子黄金,竟然有一种烫手的感觉。
“这,羽公主也太大手笔了。”
“夫人,去给我收拾行李,我要出去三到四天。”温行突然想起了言诺儿与赵晨说的话。
“老爷,你这是?”温夫人脑子有点转不过来,这怎么还要出门了?而且还是三四天。
“我得对得起这些黄金啊,夫人快点,我明日一大早就走。”温行并没有给温夫人解释太多,而是说了这句话,然后吩咐人把黄金收好,之后就去了书房。
他今天哪怕熬夜,也要把需要的东西写出来。
温夫人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手中的动作却不停。
开始帮温行准备出门的行装以及用品。
冬菊这边回到了皇宫,与言诺儿复命。
“嗯,帮我收拾行李,明日出门,你也一起。”言诺儿头也不抬的道。
手中的衣衫马上就要做好了,等会给春来送过去。
不然明天一忙上,她怕她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是。”冬菊应到,然后转身出门。
此时天已经黑了,言诺儿点了三只油灯,这才适应在古代晚上做活。
良久,言诺儿终于把衣衫缝制好,申了一个懒腰,然后拿出一个事先缝制好的可爱书包,小心的把衣服包又放了一些备用的药丸,以及一水壶的空间水,并且写明了用途。
接着言诺儿又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些水果干,都放进了书包里,之后把书包系好。
见书包鼓鼓的,言诺儿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这时最近一直与春来黏在一起的夏兰,回来了。
“主子,奴婢见你还没睡,就煮了一些面条。”夏兰端着两大碗还冒着热气的面条进来了。
“春来睡了么?”
“睡了。”
“你明天把这个交给春来,面留下,你可以去休息了。”言诺儿把书包递给了夏兰,然后端起夏兰放在桌子上的托盘,在夏兰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出了屋子。
小心的端着两大碗面条,言诺儿缓慢的走向夏侯御的书房。
幸好这是皇宫,周围都点上了灯笼,路面比较好走,又不远,不然言诺儿还真的发愁,这面条该如何端到夏侯御的书房。
在言诺儿手臂发麻之际,终于到了夏侯御书房门口。
“王妃。”春风细雨向言诺儿请安。
“你们也下去吃点东西吧。”言诺儿点头,待春风把门打开,这才进入。
“御,快来,热乎乎的面条。”
“还是娘子心疼为夫,知道为夫饿了。”夏侯御从事物之中抬起头,揉了揉发胀的额角,这才起身来到桌子前。
“我不心疼你,谁心疼你啊,快吃吧,趁热吃,吃完了我还有事和你说呢。”言诺儿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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