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失败了(1 / 1)

她竟敢!

竟敢说这样的话!!!

就像压抑了很久的人,再也忍不住强烈的*了。

甘甜身子一震。

忽然意识到自己危险到了极点的处境!!

夏原吉看着她转动的眼神,无数个的脱身计谋飘过,但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但凡蛋糕,我夏原吉必然先尝第一口!”

夏原吉看着她转动的眼神,无数个的脱身计谋飘过,但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但凡蛋糕,我夏原吉必然先尝第一口!”

她惊惶起来。

这一次,是真的惊惶。

这便是惹怒他的后果--这天下,从未有任何女人敢于忤逆他!

事实上,无论她惹不惹他,结果是同样的--蛋糕,总是要他先吃下去第一口。

当着琅邪王的面也无所谓。

反正,琅邪王有的是女人,并不介意这个货色是否成色十足。

她只是一个工具!

双方之间衔接并且利用的工具。

所以,需要把她的作用发挥到最大化。

夏原吉笑得如此的邪恶,那一丝激怒的神色慢慢地换成了妖娆--就像他这一生从来不曾暴怒过一般。

他稍微用力。

手掌比刀子更加锋利。

甘甜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布料,一寸寸地零碎破烂。

那时,她忽然很心疼--心疼那些华丽的被破碎的布料。

比心疼自己更甚。

一具皮囊,算不得什么。

许多时候,昂贵的布料都比穷人的尊严来得更加丰满。

“宝贝儿……你要的心经……”

等了这么久。

事实上,他对一个女人从未有过这么久的耐心和等待。

此时,并非就是他忍不住了或者突发奇想了--而是要把自己的工具稳定--既然敢委以重任,必然就要彻底放心。

彻底放心的办法只有这一个。

甘甜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就像一个人喝了一点点酒,走在春暖花开的草地上,可是,身子里,心底,一种极其陌生的*要冲破层层的阻隔跳将出来。

花粉也来凑趣,甜蜜的萦绕了一层,这是一个春心萌动的季节,人类体内原始存在的强大的*,忽然开始了急切的舞动。

“甘甜……小宝贝……”

魔鬼的声音,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就如身子里慢慢堆积起来的强大的愉悦的感觉,好像人在攀登一座山峰,一步一步地往上爬,已经到了半坡,但是,那是远远不够的--需要登上山顶。

无限风光在险峰。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

他笑起来。

多么可爱的青涩呀。

每一个纯洁无暇的少女,最初都是这样。

就如最新最好的一张白纸,等待男人去涂抹上最最浓艳的色彩。

涂得好了,女人便成为一幅风景。

涂鸦差了,女人便成了一张废纸。

而他夏原吉涂抹过的女人,那是世界上最最顶级的作品,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收藏。他们都是后来分吃蛋糕的人,觉得这是无上的美味!

为此,宁愿放弃所有的牛粪!

从此,她便是他的奴。

急促之间,他停下来。

她不解。

眸子里有了渴求,甚至是愤怒--就像她当初对他的痛骂“夏盟主……你就这点本事???”

为何不继续下去?

是啊,这是为何?

他饶有兴味,“小宝贝……你求我!!!”

她被烧红的眼神充满了愤怒。

他却那么肯定:“求我!!宝贝,你必须求我!!!”

夏原吉笑得很愉快。

尽管他也绷紧了,几乎难以忍受了。可是,他还是咬紧了牙关。就如在驯服一匹上等的野马,万万不可在最后时刻前功尽弃。

否则,纵然骑上去了野马,它终究不会那么驯善。

这在他以前的岁月里,其实是很少很少的了。

简直是一场挑战了--用了这么长的时间,诱骗,欺瞒--几乎让他的耐心快要用尽了。

但是,也正是如此,才不枉自己看对了人,不是么?

想一想!

皇后人选!

一般人,怎么做得了?

那琅邪王--他想到此人,笑得就更是愉快了。

她残存的一点意识忽然觉醒,猛地一挣扎,软在地上的黄金面具,尖锐的棱角狠狠地刺在丝绸下面的小腿上。

鲜血流出来。

汩汩的。

那一下,真狠。

就如面对敌人一般的毒辣。

刺向是的她的血肉。

竟至于生生地,掉下一块肉来。

殷红的鲜血,黄金的灿烂。

形成于一种凄艳的对比。

忽然那么闪亮而刺眼。

她咬紧了嘴唇。

嘴唇也渗出血迹。

还有什么比刺疼更能让*消退的呢?

再怎样的快感,又怎能比尖锐的疼痛更让人刻骨铭心?

苦涩总是超越甜蜜。

所以,我们对于经历的痛苦,总是毕生难忘。

而那些甜蜜往事--只有被风吹过的夏天,才能飘渺模糊在心头。

她顾不得呼疼,甚至感谢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趁势压在了黄金的面具上,一阵轻微的噗嗤声,那是软金属被压扁的声音,不但小腿,压下去的大腿也剧烈疼痛。

浑身都疼起来。

她一个激灵,几乎打横跳起来。

正在激情沉沦里的夏原吉,根本不料她竟然在这样的时候还能跳将起来。

前所未有。

这一辈子,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女人。

这一刻,他真的怒了。

眼里一抹杀机,一闪而过。

暴怒得就像被人侵犯了领域的一头雄狮--雄狮雄霸一方,睥睨天下,娇妻美妾,但是,好景不长,一般一只雄狮统治狮群的日子不过四五年,就会遇到挑战者。年轻力壮的雄狮会借机上位。为了保住这些妻妾和天下,雄狮必须不停地战斗,直到满身伤痕,彻底失败,被赶出领域,孤零零地在草原上游荡直至死去。

她哈哈大笑,高声狂喊:“琅邪王……王爷……有人要非礼你的王妃……夏盟主,难道你甘愿当着客人的面给他戴上绿帽子?……”

琅邪王早已远去,这一切,他当然听不见了。

夏原吉却不得不松手。

他是个邪恶到了极点的人,但并非是一个卑琐之人。

可是,这些,都不是主要的。

主要的是,他第一次陷入了一种极度的震惊里--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那时候,他的俊脸忽然显得很可笑。

她媚眼如丝,伸手撩额前的乱发,吐气如兰,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去。

“大叔……哦,不对,盟主大人,你要记得,你已经把我卖给别人了!”

她咬着嘴唇,红润的,比刚采摘下来的玫瑰更加新鲜:“当然,如果你舍不得的话……你可以收回!”

手抚摸在大腿上,雪白的腿,光洁的肌肤,一手都是鲜血。

撩开凌乱的头发时,沾染在脸上,如晕开的胭脂。

比媚药更加撩人。

她满不在乎,又那么惋惜,就像在回味刚刚过去的那种可怕的*。

“唉……真好……我真想不到,一个女人的身子还能有这样的甜蜜……大叔,我以前真的做梦也想不到……那滋味,应该是很好很好的……真可惜……”她竟然无限的惋惜,“我以前看过许多黄色,也看过许多a片……我曾经常常幻想,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呢?我自己其实也好想体会一下……”

是真想!

不是假想!

但渴望和现实,毕竟是两回事,对吧?

有时候,再想,都不能做!

夏原吉咬牙切齿。

她把手臂摊开,不再去触摸大腿上的鲜血--那一块肉,连皮带血祭奠了他的黄金面具。空气里,也跟着血腥起来。

“唉!大叔,以后,我也许再也遇不到这样可以*的机会了……某一日,我想起来,也许是会后悔的……”

“可是,我不喜欢跪着求一个男人!”

“我们终究是人,对吧?夏盟主~~”

是人,就该有人的尊严。

大自然造化我们,并不是为了让人作践的。

这声音,如此的萧瑟和寂寞。

甚至没有理会他暴怒欲狂的眼神。

“大叔,我们这个国家就是这样,几千年如此,高高在上的人从来不会把人当做人!更何况是男人!男人总认为,女人生来就是工具,和亲的工具,泄欲的工具,生儿育女的工具……”

夏原吉狠狠地瞪着她。

“难道不是如此?”

女人精美的打扮,娇嫩的容颜,偶尔学一些琴棋书画增添气质和情趣--可这一切,难道不是为了增加自身的筹码,让更有钱有势的男人玩弄???

她摇头,眼睛亮晶晶的。

“大叔,你忘了?我说过,我是想取你而代之!!!”

他冷笑一声。

大手伸出。

充满了一种野蛮的力道。

她的腰肢并非是弱柳扶风,可是,也一阵疼痛。

眼神如此的天真无邪,扬起头:“大叔,如果你强迫一个女人的话,是不是表示你爱上她了???”

浑身的*就如一座山。

夏原吉恨不得一把将这个女人捏碎。

这一辈子,他从未如此的挫败。

就如他派出去的那些极品尤物,所向无敌,从未传出过任何失败的报道--但是,这一次,是他本人亲自出马!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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