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一直悠悠的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眼中的光芒贪婪又炙热,说不出的阴森诡秘。八<(一<小说[?网 w]w>w.她咯咯的笑了起来,用手指碰了碰红艳的嘴唇,擦干了唇边上的血迹,目光变的幽深而可怕。
突然,一道金光飞快的闪过,击中了那女鬼,她捂着胸口退了几步,看着面前去而复返的两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明明,明明她早就已经掩了死气,什么东西都不该会找到她的,这两个人又怎么会......
道士已经可以看得见女鬼了,他习惯性的想甩拂尘,却现自己被叶君撷逼着换了装扮,根本就没有拂尘了,他咳了一声,缓缓开口,“既然已死,为何不投胎,却在人间做只恶鬼谋人性命。若是到了地府当中,你可知道你会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生。”
道士总是这般会讲大道理,让叶君撷不耐烦的紧,他淡淡的撇了一眼道士,不急不缓的开口,“若是你再继续废话下去,她就要打到你面前了。”
道士不赞同的看了一眼叶君撷,他说这些话是必须的好嘛,不然不是显得他就知道打打杀杀?
“施主站到贫道后方来吧,免得误伤了你。”
“如此甚好。”叶君撷丝毫不和道士客气,转身就走的远远的,把战场留给了道士。
反正这些术法他也是全然不懂的,这个热闹他才不会去凑,希望道士快点打完,他就可以快一点回去陪软软了。
不知道道士的咒什么时候会解除呢,如果软软醒了看不到自己会急的不行吧!
女子,哦不,女鬼的面容狰狞,仰天大笑,笑的凄厉又刺耳,叶君撷嫌弃的皱了皱眉,同样是女鬼,他家软软就笑的很好听呀。
女鬼的指甲骤然变的尖长起来,她直直的冲向了道士,疯狂至极,“几十年来还没人伤的了我,臭道士,你还是第一个。”
道士对女鬼不屑一顾,根本没把女鬼的这些攻击放在眼里,他随口掐了个咒,就将女鬼击退了,道士冷冷一笑,“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就莫怪贫道替天行道了。”
女鬼被道士击退时,竟然诡异一笑,她的长遮住了脸,转身就朝叶君撷的方向飞去。
道士的反应很快,却也拦不住那女鬼,所以道士索性就停了下来,准备看好戏。
果然,女鬼才刚刚接近叶君撷,便被一道金光弹飞出去,伤的七窍流血,看上去恐怖的紧。
叶君撷立刻移开了目光,暗道还好没有让软软跟过来,不然这种场面肯定要吓着软软那个胆小鬼。
“凭尔魑魅魍魉也妄想近本公子的身?”叶君撷见女鬼不甘心的样子也有点好笑,“你还是陪那道士去玩玩吧。”
道士脸一黑,瞪了叶君撷一眼,呵呵,什么意思啊,看不起他吗,他就只能陪这么只鬼玩玩?
原来,道士一定要叶君撷帮自己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叶君撷有阴阳眼。
而是他知道叶君撷乃当朝太子,那可是有金龙护体的这技能的哟,若是一般鬼怪想靠近他是不可能的,那些存着害他的心的鬼怪,根本就无法得逞,甚至只会伤了自己。
所以拉着叶君撷与自己同行,简直是犹如神助啊,怎么办,好想把他一辈子都留在身边呐。
被完全忽视的女鬼很不甘心,想她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受过这种侮辱,“呵,你们不会以为这样就能抓的住我吧?别妄想了!都给我听着,你们两个,今天一个都跑不掉。”
道士和叶君撷同时撇了撇嘴,唉,叫嚣的最厉害的往往都是死的最快的,何必呢!
女鬼缓缓的低声笑了起来,与之前的凄厉不同,她现在的笑声温婉欢快,动听的如黄鹂在歌唱一般。
一阵浓重的雾气不知从何而来,慢慢的弥散开了,挡住了迷人月色,慢慢的将整个城都给掩住了。
道士暗道一声不好,四处寻找着叶君撷,可怎么也找不到他,只好大喊来一句,“施主,你切记万事要小心...”
道士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到耳中,叶君撷根本无法分辨他的声音从何而来,但他也不急,站在原地便不再动了。
女鬼别的本事没有。但有一个本事,她可以窥探人心,只要是女鬼想知道一个人的事情,便能将他的一生知晓的清清楚楚。
女鬼在层层浓雾中注视着叶君撷,窥探着叶君撷的一生,她嘲讽的一笑,轻柔点开口,“呵呵,自古男子多薄情,想不到公子竟是个痴心的。这脑子里心里,竟都是那个叫软软的小女鬼,小女子对那软软还真是好奇的紧。”
女鬼的声音温温柔柔,可叶君撷听起来却极不舒服,他的心思岂是这种恶鬼可以窥探的。
“她,怎得就能近你的身呢?”女鬼掩嘴娇笑,清脆动人的笑声在浓重的雾气中忽闪忽现的,叶君撷真的好想把耳朵给堵起来。
女鬼见叶君撷怎么都不搭理自己一句,怒火中烧,她厉声说道,“若是让我有机会,我定要亲手把你的心挖出来,尝尝你这痴心人的味道与他人的到底有何不同。”
叶君撷冷哼了一声,丝毫不畏惧,他打了个哈欠,“有这个本事便过来取,别躲着不敢现身。”
这个时候,道士终于在误打误撞中找到了叶君撷,他激动的抓住叶君撷的手臂,“施主,你没事吧?”
叶君撷嫌弃的拂开道士的手。不耐烦的说道,“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道士见叶君撷对自己还是这副嫌弃的死样子,这才将不安的心放下来,要是未来的皇上出了事情,他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这雾究竟何时能才散?”叶君撷看着越来越浓的雾,紧紧的皱着眉问道。
道士看着这雾也是愁眉苦脸的,他为难的说道,“怕是要等天亮了。”
叶君撷冷哼了一声,极其不屑的嘲讽道,“你也就这点本事。”
道士默默的不说话了,他听不见,他什么都听不见。叶君撷的眉头越皱越深了,对现在的状况甚是不满,若是时间拖得久了,软软醒了,肯定要到处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