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已经到了紧要关头!
赵四眼见着维系着自己灵体,不至于拖散的那四根气线,已经稀薄到几乎看不见了!
如果自己再不魂归躯壳,恐怕就成了孤魂野鬼,永远回不去了!
心中焦急的这会儿,偏偏见得,那边赵萍儿还不紧不慢地找来碗筷羹勺,一边傻乎乎地笑着,一边调那催情药。
“呵呵呵呵……只要给他灌下这药去,不怕他感觉不到。呵呵呵呵。”
赵四苦了!
想到自己肯定要先于赵萍儿灌药之前回归身体去,那岂不是着了她的道?
这敢情好!灾没躲过,可能会也落下了,现在还要被灌药……看来,这辈子是没什么指望了!
心中悲凉!
愁云惨淡!
但是,任凭如何赵四哀悼,他那条小命还是第一重要的。
再无奈,他也只得将魂魄降下,回归到身体里,再将黑暗力量撤去,让灵魂重新掌控对身体的控制。
重新归于看不得,听不得,闻不得,摸不得的全漆黑状态之中,赵四实在感觉憋屈得很!
特别是现在还知道了待会,自己还要被灌药。
还是催情药!
“这可怎么办是好啊!”
“大人,怎么了?计划成功了吗?”
小洁的声音问起来。
因为她并不与赵四的魂魄联系,所以她看不到赵四看到的情况。
“成功个屁!”
赵四忿骂一声,接着,他还是将此时的情况如实相告。
毕竟这会儿能救他的,也只有小洁而已了。
“这可有些难办啊……”
小洁沉吟起来。
“……要不大人您再脱离一次?只是这里面的代价稍微重,怕您承受不来啊。”
“什么代价?”
“就是,”小洁顿了一下,才弱弱地道,“就是,灵体永久性损伤……”
小洁进而解释到。
这灵体永久性损伤,是直接发生在灵魂层面的。一旦有了这层损伤,那是极难恢复的,而且这损伤还会大大地影响以后关于灵魂的法术,关于个人的精神力方面也有重大的影响。
而这也属于灵魂与躯体“排异”反应的一种。灵魂过多地“进进出出”之后,自己就会损伤起来。这也是为什么游荡的鬼魂那么多,却少有敢夺舍的缘故之一。
鬼魂本能地想避免损伤,这样它才能存在得更久。
“不!”
这种结果,是赵四不能接收的。
虽然不知道灵魂永久性损伤会带来什么结果。
但听来就觉得可怕。
“还有没有其他办法?”赵四问道。
“有倒是有……”小洁的声音响起来,“也是怕大人您接受不了。”
“赶快说赶快说!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就是……”
小洁同样地卖关子,然后狡猾一笑,道。
“不知道大人您,能不能接受的概率增大两倍的可能呢?”
“两倍?”
赵四迟疑了一阵,转念一想,想到自己练灵魂都出窍了,还怕这两倍?
就算是三倍,也比被赵萍儿“吃”了好啊!
“可以可以!快说!”
“噢~行。”
小洁拖了长长的音,随后将这里面的方法给赵四说了。
方法说来也简单,也是利用黑暗力量,将那个部分的最敏感出给包裹住。
黑暗力量血腥一面是生热,而死亡一面生冷,冷热之间,互相交替,我上尔下。
这股力量将那里包裹住,然后迅速运动,就会在一瞬间给予赵四莫大的,而因为是超乎寻常的力量而不是手掌的关系,所以几乎是一瞬间,就能“榨干”它了。
而爽快到极点的它,已经缴械投降了,又怎么能再抬起头来呢?
赵四听了,一愣,然后反应过来。
“我,这不就是!”
小洁还好心提醒道。
“大人,记得一定要快哦!”
并补充到。
因为这利用力量来的办法几乎是完美的的办法,所以带来的快感也是超乎寻常的。就像是一样,试过一次,就会上瘾,欲罢不能了。
而这种办法实在太过霸道,几乎是一滴不留的,所以不消几次,整个人都会被榨干了。
可以说,就算是那万花丛中过来的王云南,一旦试过,就会厌弃那些女子,哪怕是美若天仙,他也不再有兴趣,还会骂道。
“什么玩意?!”
赵四听得,是一阵胆寒。
但是,但是,但是。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比被人,自己,还算好吧?
确切地说,这是目前最好的一个办法了。
恰好这个时候,赵四感觉到一晃。
身边,好像有一坨什么东西砸了下来。
猜想是赵萍儿坐在了床沿。
可能她手里还拿着调好了的催情药。
赵四咬了咬牙,终于下了决心。
“做吧!”
“好嘞!大人,我现在就教给你怎么使唤力量的办法……”
……
这会儿,正是赵萍儿俯身下来。
因为赵四不能动,所以她得紧紧贴着,才能喂药。
在将赵四扶起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到,腹下一热——好似有个什么东西一顶……
她低头一看。
恰事看到一位兄弟昂首挺胸地“看着”她。
她一愣。
兄弟一抖。
然后她就见这位兄弟忽然吐了。
秽物喷来一脸。
“啊啊啊啊!”
赵萍儿懵了,彻底懵了。
懵了好一会儿,她才惊叫着,一下跌倒在地。
手里盛药的碗也摔在了赵四胸前。
污黑污黑的药水顺着碗沿流了出来。
奇怪的是,这药水并没有流淌下去,而是直接没入了赵四皮肤里,像是被吸收了一般。
……
大小姐竟然忘记告诉她最最亲爱的婢女赵萍儿一件最最要紧的事。
就是这催情药,是外敷的,而且需要一定时间才有效果……
算起来,还是赵四自己救了自己一命。
要是这外敷的药被喂下,恐怕他小命就得交代在这儿。
不过,这也阴差阳错。
还是被下了药……
……
而赵四的那小兄弟,只扬眉吐气了一瞬间,就垂头丧了下去。
赵萍儿瘫坐在地上,痴痴呆呆地一抹去她脸上的污秽之物。
看着手掌心里黏糊糊的东西。
不可置信。
半响儿,她欣喜若狂了起来。
“太好了!”
但是,满心欢喜的她,再站起来到床边看时。
哪里看得到想要看到?
就只看到一条小小软软的虫趴在那儿有气无力。
她看得竟又要哭了。
“怎么回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