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雨看到江云山没事也很快就回来了。
她也不想在自己爸妈面前当电灯泡,有句话说的好,父母才是真爱,孩子就是意外。
江舒雨今天是深有同感,江云山眼里只有林兰,看到了她和江远不过是点了点头。
对此她能说什么呢。
刚一开门江云山就听到了浴室里传来噗通一声,像是有人摔倒了。
家里面只有江远一人,是谁摔倒了不言而喻,江舒雨连忙跑到浴室门口,朝里面喊道。
“喂,你没事吧。”
江远刚从浴缸里爬起来,看到外面一个人影闪过,心里一惊。
难不成是有人见家里没人跑进来偷东西了?
听到是江舒雨的声音,江远最终放下心来。
要是真的有人来家里偷东西,他还真的不方便,就算是发现了总不能光着追出去吧。
“我没事。”
江远坐在浴缸里朝外面喊。
江舒雨听江远中气十足的喊声就知道问题不大,便回到了客厅,继续她的电视剧大业。
至于将于则是调转身体里的查克拉,站到浴缸的水面上,接着练习自己的查克拉控制水平。
......
张忠回到了忍者管理局后,立刻就去找刘老了。
尾兽事关重大,他不得不小心。
可惜刘老早在接到尾兽之后,就回家了。
至于为什么回家,自然是知道了自己儿子战死的可能,像林兰一样暗中舔舐自己的伤口。
晚上回来没有找到刘老,问其他人尾兽放到了那里,也没有人知道,气势汹汹的张忠本来打算去质问刘老的。
可刘老的秘书却打抱不平道:刘老的儿子都已经战死了,您就不能让刘老安生一会儿吗,尾兽就在基地里,又跑不了。
经过秘书的介绍张忠这才知道自己好朋友、好战友的儿子竟然也出战了。
张忠很少和刘老见面,自然是不认识他的孩子的,就连最近几次见面也是都有任务的,想要找个机会介绍也顾不上。
自然是不知道刘老的孩子也在队伍里,也难怪刘老一直很担心,甚至很多时候对自己的决定一言不发。
他不是不想说出自己的想法,可他担心他自己会意气用事。
知道了刘老为什么回家,张忠自然不会在嚷嚷着去找刘老了,何况他也觉得既然尾兽已经到手了,想必也没什么问题吧。
张忠索性就干脆等一等,没想到这一等就等到了今天早上。
“老刘,我......节哀。”
早上一见到刘老,张忠就想要劝劝他,可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
自己好朋友的儿子战死,他也有点责任,要是他能带领队伍再早点出发结果可能就不一样。
可其实刘老就是知道,自己的老朋友要是知道刘大山在队伍里,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早点出发的。
这不是刘老想要看到的,自己的儿子是一条命,可别人同样也是一条命,刘老还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本来这一晚上刘老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他觉得只是两个人的片面说法不是很可信,万一自己儿子还活着呢,还是等张忠回来再说吧。
万万没想到刚来到局里,张忠就给他来了个迎头痛击。
刘老还怪不了人家,让刘大山带队是他自己的主张,也是形势所迫,根本就不关张忠的事。
怪也只能怪刘大山的福气太薄,没有成功活下来。
稍微调整了下心态,刘老看向张忠淡淡说道。
“你是来拿尾兽的吧,跟我来吧。”
说完刘老就带着张忠往局里的地下储备室走去。
张忠以为刘老是因为刘大山的事情还咋和自己生气,摇了摇头无奈的跟了上去。
他只希望这件事不会影响到他们之间的友谊,活到现在的战友不多了。
其实这纯属就是张忠胡思乱想,刘老早在将刘大山派出去的时候就已经料到了这个结果。
否则也不会在张忠处理相关问题的时候一言不发,就是希望他不受到自己的影响。
所以张忠的担心完全就是多余的,至于让迫不及待的张忠将尾兽带走,自然就是刘老可不愿意留着这样一个炸弹。
他们忍者管理局又不是叛忍集团,不需要一个尾兽来进行武力威慑。
定江忍者管理局有没有能力把尾兽换个储存容器,像这种陶罐万一那天由于时间长了,破了个口子,那热闹可就大了。
刘老是巴不得张忠赶紧把尾兽带走。
两人兜兜转转很快到了目的地。
地下储备室是刘老很早就设立的,是专门用来存放封印的尾兽的地方。
是当初他刚刚来定江时,战争还没有结束,他错误的以为战争还要持续很久,觉得会用到就设立了。
但是还是没有想到,刚建成没有多久,战争就结束了,这个储备室也自然没有了用武之地,就这样一直空到了现在。
“这里就是存放尾兽的地方了。”
刘老打开门,一阵尘土扑面而来,两人都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这里这么脏,你也不打扫打扫。”
张忠吐槽道。
刘老白了他一眼怼道:“打扫干什么,常年也用不到,不是白费力气嘛。”
张忠不说话了。
刘老说的很对,要不是这次意外的任务,这个地方很可能终生也不会用上一次。
整个储备室除了入口处,其他的位置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洞口,中间也有不少用混凝土搭出来的架子。
这些都是用来摆放尾兽的。
这么做就是担心普通的架子,时间长了难免腐朽,万一容器从架子上掉落,很有可能会遭到破坏。
使用混凝土就保险多了,基本上没有个十年二十年是不会损坏的。
“这就是尾兽了。”
刘老指了指摆在架子上的陶罐,说道。
张忠早就看到了,整个大地下室,只有这一个陶罐,想不看到都难。
确定了尾兽没问题,张忠就离开了。
这下刘老不淡定了。
“你不把尾兽带走吗?”
刘老指着封印尾兽的陶罐说道。
“暂时不行,尾兽关系重大,得等我报告后,上面派来的人接应了我,我才能回去,否则万一尾兽半路上被劫就糟了。”
张忠摇了摇头。
虽然在华国被劫的可能性很小,但也不得不防。
刘老觉得有点可惜,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多放点时候就多放点呗。
就算是在不想让尾兽呆在这儿,还能把它丢出去不成。
随后两人就离开了储物室,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陶罐上本来细如发丝的裂痕突然扩大了些,甚至还有几块陶土从上面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