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明望着黄晓棠的眼睛,道:“我是有意让你去,你去是帮我捋清宁海县的问题,找出问题的症结所在,好让我采取对应的措施去解决宁海县甚至宁江市的问题。这也是我从老远的玉泉县调你来的用意!我答应你,在你捋清宁海县和宁江的问题后,我立即调你回到我身边。当然,这些都必须建立在莫德法是真正失踪的基础之上。”
黄晓棠笑了,道:“一个县委书记不可能一周没音讯的,99的可能是真正失踪了!虽然不能断定其生死。”
蔡康明认真地望着黄晓棠的眼睛,道:“那你就认真地替我准备着去宁海县担任县委书记吧。派什么人去我都不放心啊!你去需要什么条件,你好好想想吧。”
在目前的情况下去宁海县任职,工作的确非常难开展。
宁海县的人他难以彻底信任,又怎么去开展工作呢?
对了,跟蔡副书记上任招聘自己一样,也招一个与宁海县、宁江市毫无瓜葛的人人一同前去,遇事也好商量。
想到这,黄晓棠冲蔡康明挤挤眼,道:“蔡副书记,你要是让我去宁海县任职的话,我想招一个外地人一同前去。可以吗?”
蔡康明哈哈大笑着,用手指点向黄晓棠,道:“完全可以!”
黄晓棠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道:“那好,我想将玉泉县的林建杞招来,他不仅是特警出身,人聪明机智,还一身武功。特别是林建杞的一手飞针绝技,几人可以躲得过去!”
蔡康明竖起大拇指,道:“好,我答应你招来林建杞带往宁海县任职。为防万一,你只能对他许以一年的试用期,到时表现好的话可以转正做你的秘书,表现不好可随时解聘。”
黄晓棠笑眯眯道:“当然,要是表现不好,我还会要他么?”
蔡康明点点头,道:“那你招来林建杞后,要带到我面前,让我也给你参谋参谋。”
黄晓棠微笑着道:“那是当然的!没能通过蔡副书记你的法眼,我哪里还敢用呀!”
蔡康明再次皱了皱眉头,问黄晓棠:“宁海县原公安局长赵援越的事情,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理?还有他的两个刑警队长在外面漂着呢!”
黄晓棠歪着头,笑着道:“我不敢说赵援越100没问题,但从刚才的六大反常来分析,赵援越正是因为触动了宁海县和宁江市一些人的根本利益,才会遭受清晨五点被调离的怪事,还连累了他手下的两位刑警队长。既然赵援越受到了宁海县和宁江市二级党委政府和公安系统的排挤,而这两级党委政府和公安系统就都出状况了,我们重用赵援越就不至于犯重大的错误。”
蔡康明哈哈一笑,道:“晓棠啊,你怎么就知道了我心中的想法呢?我正有这个想法啊。”
黄晓棠嘿嘿一笑,道:“还不是象蔡副书记学习看问题的方法方式吗?”
蔡康明也笑了,道:“又在拍马屁!不过,这马屁可也是正确的哎!那你决定如何让赵援越跟你回宁海县工作呢?”
黄晓棠想想,道:“我想还是先接触一下赵援越,看看各方的反应如何再讲吧。”
蔡康明追问一句:“那是现在还是在去上任后?”
黄晓棠狡黠地笑着道:“当然是现在!现在我可以以你的名义去接触赵援越,相信没有人敢反对的。”
蔡康明想想也是,现在去的确没人会说二话的,就点头答应了。
省委书记蔡康明和省委办公厅主任黄晓棠一起紧锣密鼓地谋划着黄晓棠去宁海县任职的准备工作。
这就是后来的黄晓棠秘书林建杞来到黄晓棠身边的缘由。
这天晚上,郭燕铭来到宁江市紫阳大酒店,与警校的老同学们聚会。
席间,在省公安厅工作的同学邰良英问起杜学斌和丁先的事情,郭燕铭就把情况说了个大概,故意说起赵援越局长也被调离了宁海县。
邰良英哈哈大笑着道:“巧了,你们的赵援越局长正在我们省厅办的理论学习班里学习,还和我在一个班呢!”
郭燕铭惊喜道:“是吗?我好想去看看赵援越局长啊。赵局长对我们这批同学很是照顾呢,杜学斌和丁先就是在赵局长任上提拨的。良英,我可不可以带我去看望一下我们的赵局长?”
邰良英不解道:“你想去当然可以去呀,又没人不让你去?赵局长又不是犯了错误才被调离的,你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去看望他呀。”
郭燕铭故意道:“良英,你不知道我们宁海县局里现在的情况。要是让现在的领导知道我去看望赵局长,他们会整死我的啊!好了,我们这些同学今晚全部入住省厅执行所。到时,你安排我见见我们的赵局长就行了。怎么样?”
邰良英摇摇头,笑着道:“我想不会有问题的。等我问问其他同学,可愿意到我们厅执行所里过个艰难的夜晚不。嘿嘿。”
在邰良英和郭燕铭的极力鼓动下,他们那些外地来宁江的同学都同意帮郭燕铭的忙,入住省厅执行所。
这晚,郭燕铭在邰良英的协助下,顺利地见到了赵援越。
在与赵援越单独见面时,郭燕铭把杜学斌要求自己找到赵局长寻求帮助他们的话对赵援越说了一遍。
这些天,赵援越整日窝在学习班中,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理论书,实在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听了郭燕铭的介绍,不由大为震怒。
就向郭燕铭要了杜学斌的qq号码,决定为他们向省市领导要个说法。
5月19日上午,温同书来到县委自己的办公室坐,打开电脑,打了一份请假条,交到其他秘书手中,吩咐交给姑父蔡英豪。
回身收好自己的物件,温同书径直回家。
回到家里望着莫德法的照片,温同书两行热泪不禁流了下来。
回想表哥来到宁海县对自己的关爱,而如今却与自己与人鬼殊途,心中不免一阵慨叹!
自己从小受姑母怜爱,是姑母一手拉扯大的,可姑母也随表哥一起去了。
现今,表弟ien眼里只看重钱财,只知道遵从姑父的意思,已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清纯。
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令温同书牵挂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