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北却像是没有听懂,表情呆滞,喃喃自语:“兄妹姐弟?你是我姐姐?我的父母又是谁?即使你是我姐姐,你不觉得这些年对我不闻不问太过分了吗?”最后,魏思北又高声质问道。
听到魏思北的质问,章容尚且没有触动,萧易再也忍不住,喝道:“魏思北,你扪心自问,这些年公主府可有亏待过你?你有最好的饮食起居,最好的授业先生,即使我们再不愿承认,也人人尊称你一句少主,你以为,你凭什么站在这里为所欲为,你如此肆无忌惮,凭的也不过是你走出公主府,世人都以为你是镇国公主之子罢了。现在,你能好好的站在这里,没有被靖朝文武百官,没有被云皇处置,凭的也就是你是主上之弟罢了。”
魏思北被质问的哑口无言,半响,方才找回话语,“你不明白,我要的是一个家,一个完整的家,有高大的父亲,有慈祥的母亲,而不是被称为父不详的私生子!”
“谁敢?魏国上下谁敢如此称呼?”章容问道。
场中人不禁在心中回答以镇国公主的权势,应该没有人敢做如此不要命的事情。
魏思北出乎意料地反问:“确实没有人敢当面如此称呼,可是,他们背地里会说,三皇子锦王认回了流落街头的魏家斌,魏家斌还不是被亲兄弟欺辱咒?”
众人闻言,也不禁为魏思北的思维方式折服,这能相比吗?锦王的儿子明显不止魏家斌一个,即使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也会相争,更何况是半路认回的儿子?魏思北这些年,名义上可是镇国公主唯一的子嗣,是被默认为会继承镇国公主一切的继承人啊!两者之间如此的天差地别,奈何魏思北视而不见。
萧殇也不再保持沉默,竟是当面痛斥道:“你可知当时你以公主之子的身份入住公主府,给当时的公主带来了什么吗?公主当时正当妙龄,沙场携胜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