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涛三人被塞进了一辆汽车里边。几个人都被捆着手脚。嘴被塞着东西。
白子明和女生拼命挣扎想挣脱开这些军人的束缚。可是毕竟两个人还只是青少年,没有这些常年训练的成年人这么身强体壮。
江涛这时候反而表现得特别地冷静。他的脑子里正在飞快地思考着。他必须在这里脱身然后去救赛义德。他不能再次落入那个神秘的研究组织。不管那个组织的目的是什么,反正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怎么办?江涛的脑子里一直冒出这三个字。这时,车子发动了。他们三个人被蒙着眼睛,手脚都被非常粗的麻绳捆着,三个人被塞在一辆面包车的后边。
江涛知道此时只能保持冷静,先慢慢恢复体力。如果自己的体力恢复的话。解决掉车里这个司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就在此时,江涛听到了那几个士兵和司机的对话。
“把他们送到这三百公里之外就解决他们,记住要伪装成北部那些恐怖分子所为的。我们已经和他们商量好了。”为首的士兵对司机说道。
司机回答说:“好的,我了解了。”
江涛这时已经清楚了他们的目的。这些人虽然不能在这里直接杀了他们,但是他们却可以借刀杀人。看来这里的这些所谓的南非士兵居然还和恐怖分子有着交易。这是到了多么**的地步啊!看来非洲穷和乱是有原因的。连本该保卫国家边境的士兵都这样,更不用说他们zf的高层是多么的**了。
但是江涛同时又感叹那个组织居然有这么广的关系。从津巴布韦的**武装分子到南非的边境部队,他们居然都能收买。看来他们的野心非常大,必须把这个消息带回去。这个神秘组织实在是太恐怖了,必须调查出他们的真相。所以江涛更加觉得自己不能死在南非,一定得活着出去,否者会有更多的人遭罪。
江涛只能选择先慢慢恢复体力。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虽然他的手脚被绑,眼睛被蒙着。但是他依然能够缓缓地在身体里运气。他得把握好机会。
江涛自己估计了一下从这里驶出去,到三百公里之外的山丘至少都得要一个多小时。加上南非的路况可能还不如z国。所以江涛猜测那至少得用两个小时才可以到北边恐怖分子所在的地方。
两个小时足够自己运气了。江涛这么想着。而且负责押送江涛三人的只有两个人。一个负责开车的主驾驶。另外一个是荷枪实弹的黑人士兵,他坐在白子明旁边。
只有一个有枪,那就非常好解决了。这些黑人士兵还不知道江涛的厉害。他们以为只要有一个拿着枪的士兵就能押送他们。
白子明和那个女孩知道挣扎不开,加上路途劳累。他们早就没有了力气挣扎,只好被绑在车子上一动不动。而且两个人的眼里都流出了泪水。
江涛在慢慢运气。虽然姿势不正确,但是对于他来说已经足够了。以现在的条件自然不能在草垫上盘腿坐下。他只好背靠着车壁,然后调整自己的呼吸。江涛慢慢地把气流引向丹田,在丹田汇聚之后又把他们引向全身。用来加快自己身体的新陈代谢,这样可以迅速代谢掉之产生的乳酸等造成自己疲劳的物质。
车子在路面上颠簸着。江涛除了在运气之外,还在慢慢感受着车上的颠簸感。他在用惯性来判断车子行驶的情况。判断车子是在加速还是在减速。
江涛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自己的丹田流向全身,原本酸痛疲劳的肌肉正在慢慢得到回复。而且这种感觉非常明显,但是江涛知道,这其实是在透支身体内的储能物质来进行快速恢复。虽然这样可以做到迅速恢复自己的身体机能,但是对身体也是有一定程度的损害的。
江涛在内心里还在不停的及时,用来估计大概走了的路程长度。由于是在一种非常紧张的环境下判断,所以江涛感觉到时间特别地漫长。他计划在路程的一半处就开始实施计划。他的身体机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就在车子快到达路程一半的地方时候。江涛右手上的经脉走向在慢慢改变,这是他多年来的研究成果。虽然他改变经脉后获得的威力不如赛义德那么明显,但是用来挣脱开这条绑着自己手脚的粗麻绳已经足够了。
江涛不打算用蛮力挣脱开。他在多年学习中医的时候,已经学会了一个招数——缩骨。他慢慢地把自己手部的关节给打开。由于车厢里有发动机的声音和车子在路面上颠簸的声音干扰。所以江涛打开关节时候发出得响声并没有引起那个在后头持枪士兵的注意。
江涛先把左手慢慢地抽出来。由于打开了关节,所以他手腕的扭动角度超过常人。此时江涛的手腕如同是用橡皮做出来的一般。
几分钟后江涛的手终于挣脱开了麻绳的捆绑。他伸手去摸自己腰间的那个装银针的布袋。幸好这些人没有把自己装银针的布袋给收走。不然的话他就没有可以用来攻击的武器了。
江涛悄悄地抽出了一根银针。但是由于他的眼睛被蒙着。看不清楚那个持枪士兵的具体位置所以并不好下手。
江涛没有办法,只好硬拼了!
江涛把银针藏到自己的指缝之中。为了让这个士兵主动靠近自己。江涛不得已只开口说话。
“我想喝水。”江涛说道。
一听到这个自己押送囚犯居然还有这种要求。这名士兵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伸手就打了江涛一巴掌。
“喝什么水,给你喝了也是浪费。再过不久你们就要死掉了。”士兵蛮狠地说着。
可是江涛想一个机器人一般面无表情。他又再次重复了一句:“我要喝水。”
“你再吵我就在这里把你给杀了!”士兵举起自己的枪,用力抵着江涛的额头。
江涛感到机会到了。
说时迟那时快。江涛迅速地用自己的左手把枪口推向车顶。他的力气非常之大,这个士兵下意识的地想把枪口移回去开枪,可是枪杆子却被江涛牢牢地握住。士兵不好控制射击的方向,他在慌乱之中只好乱开枪。
子弹射穿了车顶。江涛强忍着枪管的热量。然后猛地扑到了这个士兵的身上。在激烈打斗的过程中,江涛的眼罩掉了下来。江涛看清楚了这个士兵颈部的脉搏。江涛用力一拍,右手上的银针就被拍进了这个士兵脖子上的穴位里边。这个士兵瞬间就失去了知觉。
在江涛与押送的士兵打斗的同时,司机开始了急刹车。在江涛把那个押送自己的士兵给制服了之后,迅速地拿起了那把枪抵在司机的脑门上。
“继续开车,不然我杀了你!”江涛狠狠地说道。
车由于急刹车横停在了马路边。
“别……别杀我。我什么话都听。”司机带着哭腔说道。
“开车!然后回答我问题。”江涛说道。
看在抵着自己脑门的枪口上,司机只能选择听江涛的话。他重新发动车子往前开去。
“距离南非北部要枪杀我们的恐怖分子还有多远?”江涛问道。
“还有不到半公里路。”司机颤抖着说道,他非常怕江涛擦枪走火。
“这里能不能改道?”
“可以,只要往回走一段距离,就可以从另外一个路口绕过那些和恐怖分子商量好的行凶地点。”
“那还不改道?”
“是是是。”司机立马带着哭腔回答道。
司机在江涛的威胁下立马掉头,原路走到了一个岔路口。最后司机把车开进了第二条路。这是一条黄泥混合着碎石子的路。整体上看来除了方向和上一条不一样之外,其他的地方都要差不多。也还是那么地颠簸。
江涛一边用枪指着司机,一边帮白子明把绑着他的麻绳给解开。白子明身上的麻绳被解开之后他又去帮那个年纪和自己相仿的女生解开绳子。
“从这里去首都大概要多久?”江涛问道。
“开车的话我没有试过,不过应该要走很久。估计至少都要两个星期吧。”司机颤抖着说道。
江涛用一种非常狠的的眼神看着这个司机。司机从汽车内的后视镜可以看到江涛那像杀人般的眼神。江涛恶狠狠地说道:“接下来你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不然你就会像这个士兵一样。懂了吗?”
司机眼睛红着,全身颤抖点头。
“我……我知道了,你问什么如果我知道的话一定会回答你的。”司机回答道。
“那好,我想知道是你们驻守边境的部队和那个研究组织有交易关系,还是你们的上级和那个研究组织又交易关系?”江涛问道。
“什么研究组织?我不清楚,但是和我们交易那个全身都是红点的埃及人的那群人只是喝驻边境的部队有交易关系。上级并不知道。”司机回答。
“那好,我现在给你一个活命立功的机会。把我们送到首都。然后告知你们的政府,你们驻边境的军队是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