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在这个男人的神态中,读懂了他很在意自己的讯息。
有了这样的认知,这场两个人的战役,她占了绝对的优势。
“红色的头发不适合你。”
等了半响,男人突然松开桎梏,留了句没头没脑的话就转身朝客厅左侧的吧台走去。
凤天舞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的假发扔在玄关,搔了搔有些的头皮,从容的跟了上去。
她一边扫了眼黑白灰色调搭配的房子,一边问道。
“你很了解我?”
男人脚步微微一顿,没有答话,而是专注的挑起了酒。
“喜欢曼哈顿?”
“什么?”
“你在酒吧喝的那一杯。”
凤天舞耸耸肩:“不够辣。”
男人眼尾微扬,将手里正要抽出的酒瓶塞了回去,换了一瓶伏特加。
“以后想喝什么,跟我说,别再去那种地方。”
凤天舞被他理直气壮的语气乐到了。
“你是我的谁,有资格管我?”
男人倒酒的手一收,转过头认真的盯着凤天舞,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是你未来的老公,唯一的!”
凤天舞被他如此一本正经臭不要脸的话给镇住了,好一会儿才“噗嗤”笑出了声。
“啧,老公?”
她语调轻佻,尾音拖得很长,带点婉转的味道,脸上的笑容也十分灿烂,但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
多少年没人敢这么对她说话了?
三十年还是四十年?
大概从她在虫族战场上所向披靡开始,就没有哪个人敢当着她的面语言轻佻了,即便是开玩笑。
等她成了帝国唯一的一个女上将,就没有谁会在乎她的性别了,人们看到的,更多的是可怕的实力和可以利用的价值。
而她从未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相反因为能够静心追求更强大的实力而感到自在。
强忍着怒火,凤天舞不急不缓的继续问道。
“那么请问你这位我未来的老公,叫什么名字?”口气充满嘲讽。
男人对她的反应似乎早有预料,毫不介意的放柔了语气,抬手将调好的酒端到了她面前。
“乔盛,不过宝贝叫老公叫得可真好听,以后就这么叫。”
被他的“宝贝”叫得一哆嗦,接在手里的酒杯没拿稳,眼看要掉地上,却被他身手敏捷的接住,再次塞到了她手里。
等她拿稳,大掌却将她的手连同杯底一起,全部包裹在了掌心里。
感受着手背传来的干燥滚烫的触感,凤天舞的心仿佛被烫了一下,猛的收缩,随后心跳不受控制的快了起来。
努力克制住起伏的胸口和微微有些发抖的手,凤天舞狠狠的瞪着乔盛,从牙缝中两个字。
“放手!”
“不放,以后要牵一辈子,你应该早点习惯。”
凤天舞彻底被他的厚颜无耻气笑了,她将空余的左手紧握成拳,狠狠的砸向他那张一本正经胡说的脸。
预料中的哀嚎没有响起,男人端着酒杯的手臂一抬,红宝石般的酒液只在杯壁打了个转,就将她威力不小的一拳给挡住了。
凤天舞眸色微凛,以迅雷之势弹腿踢向男人的右膝。
这一击又快又狠,直冲向人体脆弱的关节处,如果躲不开,必定是粉碎性骨折的可怕下场。
然而,看似凶险的招式却被乔盛一个右侧轻松化解,在凤天舞收势不及时握着她的手猛力一拉,她一下失去重心,身体反转,背贴着他的胸膛,被他牢牢的扣在了怀里动弹不得。
挣扎了两下,感受着他身体蓄积得可怕力量,凤天舞知道自己不可能摆脱得掉,只好咽下一肚子的火,深吸两口气不再动弹。
她到底是高估了才修炼不过四个月的身体,也低估了这个男人的实力。
此时,她的双臂交叉在身前,双手分别在腰侧被男人紧紧握着,腿被微微,男人的挤在中间,死死压住她的臀瓣,防止她后踢。
两个人紧密相贴的肌肤热度明显,是薄薄的衣料无法阻隔的,男人重重的带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湿热的扑在她的耳根,脖颈两处敏位置,引起一股电流,带着一阵酥麻窜入身体的各个部位。
“宝贝真热情,就这么想跟我喝交杯酒?”
男人嗓音低哑暗沉,似低音炮一般在耳蜗炸开,凤天舞本能的侧头躲开,却将催脆弱的脖颈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他将握着的她的手,和两只酒杯一起举起,一杯放在她的唇边,一杯凑到了自己的眼前,两人仿佛真的在喝交杯酒一般。
凤天舞岂会如他所愿,她恨不得将这个无耻的男人狠狠揍一顿。
手腕一抖,她将男人跟前那杯酒悉数泼在了他脸上。
但二人贴得太近,冰凉的酒液打男人的下巴,但也全部淋在了她的脖颈上。
淡红色的酒顺着脖子和锁骨流淌,很快就在单薄的吊带裙上晕染开,好似一朵绽放的红玫瑰。
凤天舞以为这一次,她应该能惹恼他,只要他有所动作,她就能够抓到机会反击,打破此刻的桎梏。
但她实在是不了解男人,尤其是一个对她毫无克制力,随时都在发情的男人。
乔盛没有为她的行为生气,反而一双眼睛痴痴的盯着她的脖颈。
雪白修长的脖子昂起,仿佛高贵的天鹅,但此刻这份高贵,却因为酒液而沾染上了迷醉的嫣红。
那混着体香与酒香的气味,萦绕在他的鼻息,刺激着他的感官,他深深的吸了一口,仿佛要将这味道抽进肺腑,然后存在身体里,反复品味。
这几个月一直被压抑的又开始的翻涌,他浑身开始起来,仿佛血液开始燃烧,心跳加速,整个人好像快要被融化掉。
他盯着她被打湿变得半透明的薄裙,和那根本遮挡不住的丰盈玉兔,狠狠咽了咽口水。
身体里的火焰被点燃,熊熊燃烧,将他的理智一点点吞噬。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在了她雪白的脖颈,将酒渍卷入口中,着魔的品尝着她的甜美。
此时的他,跟本没有注意到的人那发抖的身体,他完全像只猛兽一般,遵循身体的兽性,叼着她脆弱的动脉处,不停的撕磨。
原本抓着她的手腕也渐渐松开,一只手沿着腰侧向上攀爬。而另一只手则紧紧扣着她纤细的腰肢,感受着那丝滑的触感。
就在他已经不满足于只是在脖颈间徘徊,想要咬住圆润可爱的耳垂时,一支锋利的匕首带着凌冽的寒意搭在了他的喉管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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