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一听,头脑“嗡”声大作,追问道:“叶帅伤到何处?可有要紧?”
士卒木纳道:“应该无事,我就一个守门士卒,我哪里能知道一个大帅那么多事,木姑娘你自己去看吧!”
俩人说着,弯弯绕绕,又走了一阵子,木樨终于看到门楣上刻有“鸿义门”几个字。
走进鸿义门院外,木樨见院中来来往往的人急切冲冲,木樨只觉不好,扔掉马缰,向里冲去,见大堂内,床榻上,躺着一人,他紧闭双眼,脸腮内陷,下巴青紫,胡须滋生,再加上散乱长发,偌大个身躯,向一只红红的虾米,蜷缩成一团,躺在病榻之上,整个人显得那么的苍老和无助,木樨仔细看瞧,他不是叶清溪是谁?
木樨见随队军医正在为其医治,一会儿摇头道:“还是不行,还得用此方法。”
木樨走过去,用手抚摸叶清溪额头,见额头烫手,再仔细观察,全身皆烧成红色,这究竟是什么病?
木樨清了清嗓子低声问:“军医老伯,大帅是何原因变成这样?可是箭矢弓弩伤及五脏六腑之过?”
军医沉默摇头,再未发一言,木樨还想追问,却听耳旁传来一声女子叹息。
木樨再看房间之中,竟然发现孟喧喧衣衫不整,坐在室内,见木樨望向自己,孟喧喧尴尬地冲木樨笑笑,眼睛虚拟望向别处。
木樨心里警铃大作,疑惑道有她在,这里面可有得瞧的啦!这孟喧喧在此处,难道是来服侍大帅的还是?”
“军医老伯,大帅到底是何毛病?”
木樨见孟喧喧在此,越发想打探叶清溪病情,这时,雷燃走了进来,看木樨在此,吓了一跳,高声道:“侄媳妇,你怎么来了?可还有别人过来?”
木樨摇头道:“雷叔,大帅怎么啦?好好的人,怎么成这样?此次大战,大家都在一处,大帅既然没被箭弩所伤,总不会他一个人得此怪病吧!还有何人和他病症一样?”
雷燃一听木樨问话,果然快人快语,他回答道:“真他妈的邪了,你说这茂郦这么冷,茂郦东有个山凹,山凹里有个万亩大森林子,这大森林子,树林皆未落叶,竟然温暖如春,我和大帅几人进入,里面全是小虫,什么小虫都有,爬了满身,当时,我们都没当回事,却不料大帅被虫咬后,一到晚上,就会……”
雷燃话头突然停住,望向木樨,然后一拍大腿道:“侄儿媳妇,如今你一来,大帅就有救了。军医,你说是不是呀?”
木樨就见军医老伯神秘笑笑,摸着山羊胡子道:“可以一试,只是木姑娘能否答应这一试。”
木樨沉静地说:“只要是能救大帅,本姑娘肯定答应,你们就拿我当试验品吧!”
呆在一旁的孟喧喧听到此话,抵着军医话头就上:“咦,军医,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原本让喧喧过来试,怎么木队一过来,你就变了褂,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军医一听,无奈地说:“那这么吧!就看今晚大帅苏醒,他手抓到谁,谁就进来一试,你们俩都得换好衣物,在此等候。”
木樨迟疑地望向孟喧喧,想问怎么试,此话还是未问出口。
已经深夜,军医正在给叶清溪施以针灸,木樨见叶清溪头上冒着白烟,层层汗珠从脑门浸出。
军医指了指旁边房间道:“一会儿大帅就要苏醒,若醒,你们要使出全身撩技,极尽妩媚妖娆,把大帅体内春毒散发出来,大帅此病才能好透。”
“撩技?春毒?什么叫撩技?什么叫做春毒?”木樨追问道。
“只待大帅醒来,你们二人一见便知,去到隔壁换好衣服等着去吧!”
木樨和孟喧喧两人到了隔壁,木樨拿了床上的衣服一看,妈呀!怎么这么小,这哪叫衣服呀!这简直就是个兜羞布,只把那点樱桃给挡了,其他地方,简直一无是处,比那零妃的真空包装还诱人。
木樨再见孟喧喧遮羞布,也是一样,只是孟喧喧为人比较丰腴,“xiong”涌澎湃,再看自己,“xian”入内颤,谁看到这,都会选,这孟喧喧还看起来比自己更有诱惑力。
叶清溪终于醒了,木樨在隔壁房间听到军医喊着:“大帅,大帅,你别乱动,来,坐到这儿,小医医不好你,让她们过来为你治病吧!”
这时,军医冲着木樨房间一喊,木樨作个请的姿势,然后双掌合起,乞求道:“喧喧,拜托你啦!你先过去吧!估计大帅会喜欢你这样的,咱们必须让大帅的病先好起来,若大帅真的喜欢你,那木樨退出。”
孟喧喧一听,娇羞点头,脸色如粉色芙蓉,目光如盈盈水波,皮肤如细腻白缎,青丝如浓墨深染。
看着眼前这样的孟喧喧,木樨的心狠狠被撞击着,心口痛如针刺,却又无可奈何,狠心道:“溪哥哥,只要你病好,你以后就和喧喧好好过日子吧!”
军医喊着着:“二位姑娘,进来一个吧!小医在隔壁房间,有什么,你们可以叫小医。”
木樨一听,打开房门,孟喧喧急切地走了出去,妖娆地走出房间,见叶清溪双手抱头,疼得“噢噢”直叫,木樨一听,忍受不住,想冲出去,抱住叶清溪,刚要起步,她听到喧喧叫了声大帅,停下了脚步,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孟喧喧把叶清溪抱头双手慢慢拉下,看着木木呆呆的叶清溪,遂把叶清溪的手圈到自己的腰肢。
“你是樨儿?你是樨儿吗?你是樨儿吧!”叶清溪晃着脑袋,想确定眼前之人是谁。
双手揽过叶清溪脖子,轻轻下带,她惦起脚尖,如娇阳般小嘴向叶清溪嘴送去。
眼看着两人的唇越靠越近,孟喧喧煽情的呓语,和粗重的呼吸,让木樨感觉痛苦,他俩撕拽衣服的拉扯声,孟喧喧抚慰声,都让木樨想逃离此处。
木樨用手无意识地摸着自己皮肤,凉如绸缎般的肌肤浮起层层鸡皮,这鸡皮让木樨感到耻辱,木樨轻轻套上自己的衣服,缓缓抬起脚,打开门,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