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这小女娃娃心思还真不少,那豫王一早就走了,到赤松镇住去了,清溪送他过去了。”
“哎呀,雷叔,你怎么不早说。”木樨想翻身下床,不料被身子一疼,只得再次趴倒。
雷燃拍马屁似的把鸡汤端到木樨面前,木樨把雷燃端过来的一碗鸡汤立马喝掉,抹抹嘴道:“雷叔,您这鸡汤熬了一夜吧!酥骨浓香,好喝极了,再给来一碗。”
“那你告诉雷叔,你什么时候嫁给我家清溪?”
“哎呀,雷叔,你到底是道歉来的还是替你们家少帅求婚来的?你就弄这怎么两碗鸡汤就想让我嫁给你们家少帅?”
“丫头,你还不抓紧点,你也看到我家清溪长得一表人材,要文有文,要武有武,多少少女梦中思春,多少姑娘路上抛花,若不是他与你早有婚约,一偌千金,怎么能单身到现在?丫头,那是他在等你,如此重情重义之人,你就偷着乐吧!”
木樨心里想着:“他单身又不是因为我,他心里有的人是柳含烟,关我冷浸染屁事?”木樨心里想着,听到外面熟悉的声音对雷燃说:“雷叔,大帅回来啦!”
“不可能吧!清溪说要送豫王送到赤松镇,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回来?”
他俩正说着话,叶清溪撩开木樨大帐帐帘,走了进来,见雷燃在此,叫了声:“雷叔。”
“豫王呢?少帅,你回来怎么这么快?”
“我行至一半,豫王让我回还,我记挂着还有点事,就先回来啦!豫王只得由熊练、呼延慎去送了。”
说着这话,叶清溪走到木樨床铺前,木樨被雷燃盯得一时面目娇羞,竟不好意思再看叶清溪一眼。
“樨儿今日好点了吗?我心里记挂给你上药,就早一步回来啦!”
“她肯定好多啦!刚刚她还开心地喝了我熬的鸡汤,两碗呀!溪儿,若你和这柳丫头情投意合,就快点把这柳丫头给娶了,让雷叔也高兴高兴。”
“好的,雷叔,等霸雄事了,我定带樨儿回家禀明母亲,娶樨儿为妻,请雷叔不要着急。”
“应该的,的确应该禀明你母亲。好!好!”
木樨在一旁听着,好似叶清溪要娶柳含烟一般,并不觉得他们谈话和自己有关,只提醒雷燃道:“雷叔,你壶里还有鸡汤吗?外面天气寒冷,大帅又从外面刚刚回来,若有鸡汤,再给大帅倒上一碗,去去大帅身上寒气。”
“哎呀,瞧我这脑子,光顾着想这些事了,来来来,还有一碗,给清溪热热身子。”
叶清溪喝完鸡汤,只向雷燃看着,雷燃被他看得迷惑不解。
一会儿,叶清溪对雷燃说:“雷叔,这鸡汤已被喝完,壶也空,碗也空,您是不是得去把壶、碗洗干净了?”
雷燃听得莫明其妙,半晌才恍然大悟:“对对对,少帅,我这就去洗壶碗,不光洗壶碗,我还得涮锅收拾,我现在就得走,你们忙,你们忙。”
雷燃脚下抹油般离开杂物帐,木樨笑得合不拢嘴,只觉后背阵阵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