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京保卫战后,大康在休养生息,离开陵京出去避难的商贾巨富也陆续回来,重新开张着自己的买卖,却也带来了不少外面的消息。
“柳生恒,良心官,全家一夜皆被杀,谁来追谁来查?世间要王有何用?”
“小柱儿,莫操心,清官之冤无人管,柱儿命更不值钱。”
“冷逸晨,良心官,中秋全家皆被杀,谁来追谁来查?世间要王有何用!”
“小花儿,莫操心,清官之冤无人管,花儿命更不值钱。”
此似歌非歌的歌谣传遍陵京城大街小巷,甚至小孩跳皮筋都用的此歌谣。
悦心殿内,雍大人正把此歌谣唱给皇上听。
皇上沉呤半晌,才抬起头问雍质:“这些事已过这么多年,是何人又将此事提起,难道又要搅乱陵京城的正常秩序吗?给朕一查到底,朕道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皇上,臣以为此事应该给百姓一个交待,想当年,此事正是臣责职所在,臣当年也想彻查清楚,冷逸晨一家到底是何人所杀?又是何人放火烧之?臣刚想清查,未料臣就被下放到那烟瘴之地,因此此事一拖再拖,现在万象更新,臣想重新彻查此事,给冷逸晨一个交待,给天下清官一个交待,给普通百姓一个交待,您看可否?”
“好吧,朕也想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杀朝庭命官,雍爱卿,您大胆去查,无论涉及到谁,决不能姑息,以正视听。”
“是,陛下。”
“禀皇上,于相带着兵部尚书、兵部侍郎全部返回。已在殿外候着,是否让他进见?”
“哦,还真知道回来,传吧!”
“传于相、兵部尚书、兵部侍郎进见!”
只见三人从悦心殿大门鱼贯而入,却见带头之人见到皇上,扑通朝皇上面前一跪,老泪纵横,半晌,方哽咽道:“臣于满怀给皇上请安,一个多月,臣日夜想念皇上,即使远在天边,臣也日日祝愿,时时祈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于相请起。”
后面俩人依次行礼,皇上做着起来的手姿,俩人站起,退至一旁。
于满怀抹着眼泪道:“臣走后,心忧大康,带领大军日夜兼程,终于见到廉布,臣和廉布定下盟约,廉布写下永不侵犯大康。听到此话,臣等便放下心来,快马加鞭向回反,岂料那廉布是个出尔反尔的小人,待臣等大军行至龙虎关,遭遇廉布大军的伏击,臣等差点惨遭杀戮。可是臣不能倒下,为大康,为皇上,臣不怕牺牲。于是臣等奋不顾身,终于突出重围,和廉布军打着太极,廉布军一时不敌我军,被我军斩杀达到几万人之多,他军被我军逼得节节败退……”
“是啊,是啊,于相,就是因为你们把廉布打的节节败退,结果,就把他们逼到陵京城来要皇位啦!”
悦心殿一片哗然。
雍质问:“于相,你的几万大军都回来了吗?”
于满怀没有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