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儿晃着王期身体叫道:“官爷?官爷?起来接着喝呀!”
王期星眼朦胧。
零儿迅速拿出包袱,从里面掏出一团衣服,零儿先替王期套好衣服,随即零儿快速套了一件外套,然后又从包袱的琉璃瓶内拿出一物,粘到王期脸上,弄平整,随即又拍了拍,一张福公公的脸就出现在眼前。零儿揪着王期耳朵,高叫着:“起来,起来呀!”
王期疼得困瘾在瞬间消退了一半,望着眼前的人目瞪口呆。
零儿换了皇上的声音道:“王期听旨,朕命你陪朕到狱中走一趟!”
王期酒吓醒了一半,结结巴巴道:“皇上,奴才该死,是,是,是,是,奴才这就陪您走一趟,您让奴才上哪奴才就上哪。”
紫清城西北角牢房的灯是如此的昏晕,蒙胧而幽暗,王期低着身子,在零儿前面引着路,零儿见岗哨还在牢房外巡着逻,而牢房姑姑打鼾声却响彻这幽静的夜。
王期小人得志般地高叫着:“皇-上-驾-到。”
牢内外人员皆跪倒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睡梦中牢监姑姑一跳而起,看到来人立即扑倒在地结结巴巴道:“皇上亲临,未能远迎,奴婢该死,奴婢祝皇上吉祥,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睨着眼前的牢监问:“朕深夜来此,就是要亲自审问罪犯林清,罪犯林清可在此处?”
“在,皇上。”
“前面带路。”
牢监紧张而急切道:“是,是,是,皇上,您等一会,等奴婢拿钥匙给您开门。”
牢监好不容易抖抖嗖嗖找到钥匙,在前面引着路,带着皇上到林清牢房。
林清躺在发霉的枯草上,牢监把牢门打开,上前一步,用脚钩了钩,“唉,唉,起来啦!皇上来找你亲自问话来了。”
林清一动,手镣脚镣发出哗啦哗啦声响,她冷笑道:“问什么?你们不就想知道林清有无同伙、亲人吗!都是林清的错,林清既无同伙,也无亲人,林清的亲人早在多少年前被你们害了,如今还有脸来问林清的同伙、亲人?”
林清边说边翻转着身子,继续躺着。皇上对牢监吩咐道:“把她手镣脚镣打开,你到门口候着吧!别让人靠近,待朕仔细询问此罪犯有无同党,希望可以一网打尽。”
这时林清转过身子挣扎着站起身来,对皇上冷笑着。皇上(零儿)见林清满身满脸皆是伤痕,牢监把她手镣脚镣打开,便退了下去。
皇上(零儿)伸出头望了望,看王期疑惑地看着自己,迅速地点了一下王期的哑穴,三把两下把王期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零儿在林清耳边说出小童两字,林清疑惑的表情变得配合起来。零儿让林清把外衣解下,林清身体受伤,解得很慢,零儿听着外面动静,帮着林清解下外衣,套在王期身上,随即把王期脸上的脸皮揭下,粘到林清脸上,而自己随身带着林清的脸皮贴到王期的脸上,又从林清脸皮破损处蘸点鲜血,再弄点随身带的胭脂给王期脸上抹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