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儿挂好鹦鹉,给鹦鹉喂些食物和水后,走到水调歌头前,向水调歌头福了福,水调歌头问:
“零儿今日怎样?看样子是挣到钱了,无忌说你挣了不少的银子。你看连鹦鹉都买了回来。”
零儿笑说:“是挣了一点碎钱,但还不够塞牙祭的,够不上妈妈的法眼,因此我买了只鹦鹉。”
水调歌头一听又急了:“你连自己的饭钱都挣不出来,又买只这个玩意,你拿什么养活它?”
零儿瞄着水调歌头道:“妈妈一定要相信零儿,零儿会挣出钱来的。”
水调歌头继续冷嘲热讽着:
“相信你?零儿你肩不能挑,手不能扶,绣个花是粗针打麻线,零儿你能干什么?拉倒吧!认输吧!你看姑娘们活得多滋润快活。更何况我还得搭上无忌这个护卫,这个小兔崽子,现在是和你穿一条裤腿啦!大该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的,问你什么都不吱声,看样子,你零儿才是他的……”
零儿对水调歌头也哼了一声道:
“妈妈尽瞎说,既然你如此猜忌,那从明天开始,无忌可以不跟着我,放心,我跑不了的,碧儿不是还在你手上攥着了吗。”
“那就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内如若挣不出银子,你就别再出去鬼混了,而且我会把你那鹦鹉扔出去。”
水调歌头盯着鹦鹉瞧着。
“那三天后我要挣出银子呢?”零儿追问。
“那以后我随你安排,绝不再过问你的事。”水调歌头堵着零儿说。
“好,一言为定,三日后,我交给你十两银子,余下的银子等我再挣。”
“什么?十两银子?你竟如此的肯定,怎么,银子已经在手了?”
水调歌头瞬间瞳孔便放大的数倍,一丝喜悦出现在脸上。
零儿拍着马屁道:
“银子若已经在零儿的手上,零儿早交给妈妈,让您管了,省得妈妈在此瞎诈我,哎,妈妈,眼儿媚的事怎么样了?”
零儿把水调歌头的注意力转了方向。
“唉,甭提了,眼儿媚被那江南才子迷得晕头转向,现在做什么事都无心。”
零儿道:“零儿听说眼儿媚不是想从良的吗?”
水调歌头叹息道:
“那江南书生想赎眼儿媚从良,软磨硬泡,我终于同意了,我让他拿出几千两赎金,他也同意了。可是现在却不见了踪影。我一打听方才知道那江南书生的父亲,原本送儿来京是想用万两白银给他儿子捐个一官半职的,得知儿子在京城的所作所为,便断了银两,岂料那江南书生本就是吃不了什么苦之人,有钱时风花雪月,无钱时浪迹街头,再也无钱来赎眼儿媚,后来书生父亲又带着银两来到京城,帮儿子捐了个官,岂料书生捐官后,再也不曾来沁园春便回了老家。现在眼儿媚心绪难安,还眼巴巴地等着他呢。”
“万两白银?好大的气魄,谁人敢收?”零儿追问。
水调歌头自知失言,看了一眼零儿,并未回答零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