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笺
Email里堆积着一些未读的信。
收到来自一封湖南的手写信,夹在开会的笔记本里。
时常会忘记。
和智勇在聊天时,看他日益忧虑的神色,想起高三时的自己。
那时的自己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将所有的困惑编号写在了白纸上,一个一个编号,一个一个写上逻辑关系。
终于发现原来所有的焦躁情绪都是因为某一两个原因而引发的,只是因为重叠的原因,已经分不清楚谁先谁后,谁缓谁急,谁轻谁重。
像所有的信。
轻重
我和弟弟妹妹常常会聊到自己的现状。
对一切都抱以感激,于是就会对一切满意。
这些东西本该就不是你的,把自己看得轻而又轻,像张爱玲对胡兰成。
有时候命不该在一起。
当院长的他对我说:之所以护士的录取名额是她,那是因为她把自己看得很轻。天使之所以会飞,是因为她把自己看得很轻。
有时候,你没那么重要,轻一点,或许活得更好。
在感情里,更是如此。
感情
你转身,我下楼。
因为我们不是与生俱来的亲人,所以感情常常是这样。
我回头,你行走,我义无反顾离开,你再回头。
我们都有留恋,只是留恋都错开了时间。
你和我都不知道而已。
除非决定要做亲人,才能够长久地在一起。
不然爱情总会像花朵。
花期过了就死,决绝干脆,其实也挺好。
花朵
对鲜花一直都没有什么抵抗性的我,以前是这样,以后也是这样。
当年身上有5块钱,宁愿不吃饭也要买雏菊放在宿舍里。
矫情是矫情了点,但架不住天长地久的矫情。
天长地久这个词真好。
形容词的最高级。
“提到了类。他是我大学最好的兄弟。外语学院毕业。考了三年终考上了北京大学的研究生,在时尚集团做市场。后来转弯投身话剧界。后来失去了联系。
小涛哥微笑着坐在一边,从认识他第一年就是这样的感觉,以后应该不怎么会变。
智勇终于把留了多年的长发剪了,就像快刀斩乱麻的对待人生。很清爽。
现在看很多东西,已经不会像之前那样非得怔怔的看上一会,然后必须给它们一个注释才行。这样才能在下次遇见的时候,立刻知道他们对于自己的意义。
没有生小孩的日子里,我养了一条狗,他很像我。”——2012/10/7?